清晨的一場鬧劇過後,羅信找了一個看的過眼的山頭,按照獅駝嶺統一教授的基礎吐納方法,配合著《獅吼功殘卷》中的運氣法門,搬運周天,修煉了一個多時辰以後,就在眾妖又驚又恨的目光中,順利領取的腰牌,哼著刺耳的曲調,繼續去山間巡邏。
隻是,羅信不知道的是,等其離去不久。
統管這一帶小妖的棕毛獅子精就眼珠一轉,匆匆忙忙地跟底下的小妖交代一聲,就掀起一股妖風,朝著獅駝嶺深處飛去。
未幾,獅駝嶺中的獅駝洞便聚集了一群麵色悲苦、號啕大哭的小妖,跪伏在地,不斷向端坐在上首的兩個氣勢深厚的妖王倒著肚子裏麵的苦水:
“大王,那小鑽風這幾年來本就行事有些瘋癲,愛唱成癡,日日攪得小妖們不得安寧,近來更加變本加厲,不分晝夜地發出聲響,我等前去理論,又被其一頓收拾,無奈之下,隻能來求大王做主啊!”距離羅信洞府的一頭狼妖帶頭哭訴。
聲音哀怨,感情充沛,真情流露,當真讓聽者傷心,聞者流淚。
“大王,俺家那口子也被那天殺的小鑽風嚇得摔斷了腿,可憐俺前去理論,卻一頭栽進了他提前設好的坑中。”
馬妖婆娘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也不知是跟哪個山村農婦學得潑婦像,搭配著一張長馬臉,和不斷留下地白色液體和灰塵,模樣不忍直視。
隨著底下小妖的哭訴,上首兩妖的眉頭越皺越緊。
棕毛獅子悄悄打量一眼兩位大王陰沉不定的神色,心中有些揣揣不安。
今日接到消息,他就感覺機會來了,所以才派小妖,將其彙合到一起,前來大王跟前告狀,不求其他,隻求勿失自己耳朵中毒。
實在是歌聲太銷魂,他實在承受不來。
所以,秉承法不責眾的原則,他懷著自己的小心思,暗自咬牙,決定拚了,繼續說道:“啟稟大大王、二大王,那小鑽風已經連續舉辦了九十九場……恩,對!演唱會!但他的歌聲簡直一言難盡,弄得底下的小妖怨聲載道,苦不堪言。”
老獅子精說到此處,回憶起自己最近苦逼日子,觸發了心底的傷心事,還“故意”摸了幾把眼淚,哽咽著說道:“哪小鑽風修為強於我等,又麵善心黑,我等打不過,罵不得,昨日,他又提出要在今日一展歌喉,萬般無奈之下,隻能來相求兩位大王,求大王為我等做主啊!”
“求大王為我等做主!”
“大王,救救小的吧!”
……
看著底下一臉淒慘樣的眾小妖,端坐在石座上到兩妖臉色難看。
一位鑿牙鋸齒,圓頭方麵,聲吼若雷,眼光如電,仰鼻朝天,赤眉飄焰。但行處,百獸心慌;若坐下,群魔膽戰。
卻是一頭青毛獅子怪,有道是:
獸中之王得大道,脫胎幻化青獅怪。
縱橫西牛難敵手,獅駝嶺中稱大王。
另一頭妖王居於左首位,但見其生的是:鳳目金睛,黃牙粗腿,長鼻銀毛,看頭似尾,圓額皺眉,身軀磊磊,細聲如竊窕佳人,玉麵似牛頭惡鬼。
這卻是一頭白牙老象精,有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