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又說:“還有第二個原因,就是你就一膿包,我怎麼看你怎麼不順眼,你還經常在我眼前晃來晃去,你說你這麼個膿包,就好好呆在教室裏,你TMD每天去走廊上看什麼英語課本,你牛逼,你成績好?”
這些都是他在無理取鬧,但我一點辦法也沒有,我還是不說話。
刁哥又說:“這還不夠,你記著,如果我從你們教室門口經過,或者進到你們教室裏頭,你必須立馬鑽到桌子下麵去,知道不?”
我不說話。
我骨子裏不是懦弱的人,我隻是害怕,我早就想報仇了,可是我一點報仇的法門都沒有,那時候我TMD才初中,雖然我讀書也晚,但我才十五歲而已,十五歲的我,隻有熱血,沒有腦子。
“你TMD聾了啊?”刁哥說,“TMD聽到沒?”
我好不容易擠出幾個字來:“聽到了。”
刁哥說:“你TMD大聲點兒。”
我說:“聽到了!”
刁哥說:“好,土狗就是TMD聽話,最後一樣,我之所以總是打你,是因為你賤,怎麼打你都不會還手,賤人都是欠教訓的,你是賤人,你媽也事,一賤賤一窩。”
我感覺到自己的牙齒咬得咯咯響。
刁哥說:“來,今天你跪下來,喊三聲‘我是賤人,我媽是婊子’,然後學三聲狗叫,咱今天就不打你了,否則,哥幾個今天心情不太好,今天可能下手會有點兒狠。”
我後來才知道,那三個人渣那天剛好被高中部尋仇的教訓了,還幫別人擦鞋,這幾個欺軟怕硬的家夥就隻能來拿我出氣。虧得他們還曾經“大戰高中部的混混們”,其實水分有多大,鬼都不知道。
當時的我,已經快要瘋了,我說:“刁哥,這話我不能說。”
刁哥說:“我M,呸……我怎麼能媽那種婊子呢?我就問你,你到底說不說。”
我搖頭,使勁閉著嘴。
刁哥說:“你到底說不說?”
我說:“我不說,你也不可以說!那是我媽!”
刁哥說:“你媽就是一婊子!”
說到這裏,我整個人血液沸騰起來,從前他們隻是欺負我,我忍了,但現在,我忍不了,我一拳朝刁哥打過去,我當時也沒看打的是哪裏,可能因為我個子比較矮,而起其實揮拳的時候還有點慫,手抬得不高,所以一拳直接打在了他的重要三角區。
那刁哥直接就大聲慘叫起來,還退了幾步,捂著下麵。
他身後的孫強和羅浩立馬衝上來一邊按住我的手一邊往我肚子上猛打,當時我死死夾緊了了兩條腿,我知道他們肯定要報複我,打我下麵,那種痛隻有男人們清楚,被這麼輪番打我非得死在那兒不可,我彎著腰,肚子被他們打的感覺內髒都要噴出來似的,打到一半,那個刁哥忽然跟他們說停手。
我看見他點了一支煙,當時我已經完全沒力氣還手了。
刁哥說:“你媽你個死賤人還敢打我,今天我就讓你嚐嚐我的厲害,看來以前真是對你客氣了……”
我當時滿頭是汗,那個刁哥卻很淡定,點了支煙,在一邊抽著,然後對他那兩個小弟說:“給我把這小子褲子扒了。”
那兩個人立即執行,那時候我嚇傻了,他們到底要幹什麼?想怎麼樣?我使勁拽著褲子往上提,但最後還是被扯了下來。
刁哥看著我開始笑,那兩個人壓著我的手,不讓我擋自己的那裏,也在笑。
刁哥說:“操,家夥還行,哈哈哈哈……”
孫強那個死變態,居然還伸手往我下麵彈了兩下,疼得我整個人都要癱軟下去。
“怕疼啊?”刁哥說,“一會兒還有更疼的……”說完,他居然拿著煙頭,對著我下麵燙過來。這麼一燙,我估計我這個命根子就沒了……
我一邊扭著身子一邊慘叫,但這個時候也沒人來搭理我,這個鬼地方一向來就是小流氓欺負學生的地方,沒幾個人會過來的。但是那一次,我幸運了,當然現在想起來,我也不知道那算是幸運了還是不幸,就在我以為我們老蕭家就要絕後的時候,忽然有人喊了一聲:“阿**,強子,耗子,你們在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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