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弱弱道:“沈策他不是好人,他就是個變態,你和他在一起就會知道,他會家暴的。”
女人笑了笑:“我是他屬下,我當然知道他不是好人。他隻是會打你而已,你又不是他妻子,那不算家暴,你趕緊離開吧。”
葉傾宛猶豫了一下,迅速穿上風衣,把錢包收風衣內側口袋裏。
女人轉身背對她,勾起一抹怪異的笑:“門口有傘,記得拿傘,出門走左邊,右邊是正門方向。”
她聽女人的話,離開這地方,從後門出去了,她隨便選一條路走,走了好久也沒看到有車。
好不容易有機會離開,她不能放棄這個機會,看不到車那就徒步走出去,就算腳累也得走出去。
天下著蒙蒙細雨,天色有些暗沉,還有徐徐微風吹動著路旁的樹葉。
她似乎走了好久,還好鞋子是軟的,不然她的腳會磨破皮,她覺得好累好累,口渴想喝水,雨下得不大,連雨水都喝不到。
葉傾宛感覺特別疲憊,撐不住昏倒在路邊了,醒來又回到原來的地方,沈策就坐在床邊的椅子上,一邊抽著煙一邊看著文件。
她不敢出聲,閉上眼睛裝睡,沈策還沒發現她醒,她好怕被他打。
“葉傾宛你醒了,就不要裝沒醒,別以為我沒看到。”
沈策突然出聲對她說話,她緊張的捏著被子,再次睜開眼朝沈策看。
隻見沈策放下文件,站起身靠近她,俯下身注視她雙眼。
沈策聲調不輕不重的質問:“葉傾宛,誰給你膽子逃跑的?你知道你有多愚蠢嗎?”
他微微停頓,將葉傾宛拽起來:“你以為你能徒步走出我的地盤,你想什麼呢,我怎麼可能把你安置在那麼容易離開的地方,我讓你看看放你出去是什麼下場吧。”
語畢,他把煙熄滅扔垃圾桶裏,拖葉傾宛下床,看她眼汪汪的樣子,便把她抱了起來。
下樓後,葉傾宛聽到外麵傳來慘叫聲,心咯噔了一下,身體輕顫。
她看到人時,那人已經奄奄一息,隻是她並非放走她的人。
她看著地上奄奄一息的女人,腦袋嗡嗡作響,不知道怎麼會這樣,明明不是她放走她的。
葉傾宛有點看不下去,忍不住出聲說,“沈策……放過她吧,這是我的錯,我不該跑。”
她心裏很是自責,雖然不是放她走的人,但她不想連累無辜的人。
沈策放她落地,抬手掐住她下顎,凜聲問:“我為什麼要放過她,你說讓我放我就放麼,你以為你是誰啊?”
葉傾宛抬手抓住他的手:“沈策,你弄疼我了,這件事是我的錯,她是無辜的,我求你放過她,可以嗎?”
夜燈下,她雙眸泛著淚光,配上那張蒼白的小臉,總能讓沈策心軟。
沈策鬆開掐她的手,攬住她肩膀發話:“行了,給她一次機會,別讓她死了。”
他帶她回屋,拉她上二樓,進入房間反鎖門,單手解開襯衫的扣子。
葉傾宛轉身背對他,左看右看跑進了浴室,立刻反鎖門。
沈策見她進浴室,走過去發現門反鎖了,他到梳妝台前拿鑰匙打開第一個窗台,拿出螺絲刀去把門把手拆下來。
推開門進去,大步朝縮牆角的葉傾宛走,手上握緊螺絲刀,眼神略帶怒意。
沈策拽住葉傾宛,怒嚎:“房間裏隻有我和你,反鎖什麼門,你逃跑我還沒教訓你呢,你是不是皮癢啊?”
葉傾宛搖搖頭,心裏說不出的委屈,看他手上拿著螺絲刀,也不知道下一秒他會怎樣。
接與不接受,皆不由她,她反抗隻會讓自己受傷,除了服軟她沒有選擇。
她顫抖的開口:“沈策,你冷靜,我……我一慌就想躲,不是故意反鎖浴室門的。”
沈策把螺絲刀丟出浴室,鬆開葉傾宛指指浴池道:“去,放水洗澡。”
葉傾宛愣了一下,趕快去放水,猜不到沈策想幹嘛,莫名感到不安。
沈策出浴室拿起螺絲刀,放回原位鎖起來,再去衣櫃前打開衣櫃,拿一件女裝。
再次進入浴室,臉上掛著笑容:“宛宛,我給你選了件衣服,看下喜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