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這是什麼實力?”白起被震飛出去的一霎那,心中驚駭莫名。張無良展現出來的實力已經遠遠超過了他現在所能企及的範疇,便是前世身為大羅金仙巔峰高手的時候,他也沒遇到過這樣強大的高手。“至少是準聖。這小子的實力怎麼增長得這樣快?”白起心裏湧起一陣強烈的不平衡的感覺。他辛辛苦苦修煉兩千多年才達到太乙金仙巔峰,而張無良隻短短一個小時不到竟然便達到準聖境界,這樣的修煉速度可謂是開天辟地以來從所未有過的了,不過絕後但絕對是空前的。
張無良的眼神向白起那邊一掃,白起心中立刻產生了一股不可抗拒的感覺,在張無良的強大威壓之下,他隻能五體投地的趴在地上,甚至連頭也抬不起來。沒有人能夠讓巫族低頭,這是無數年來洪荒世界所有高手所公認的,白起等巫族高手也以此為傲,認為巫族是世間最高貴的種族,是絕對不會像任何人妥協和屈服的。然而今天,在張無良狂暴的威壓之下,白起不由自主的要低頭了,什麼尊嚴、傲氣,全都被張無良以強大的力量擊得粉碎。
“你輸了。”張無良走道白起麵前,淡淡的道“既然你輸了,你就應該履行你的諾言,從此以後你就是我的屬下了。”張無良現在根本不怕白起反悔,以他現在的實力已經足夠把白起的生死掌控於手中,若是白起敢反悔,他反手間就可以讓他灰飛煙滅,盡管他對白起很是欣賞。
“要我奉你為主也不是不行,但是我有一個條件。”白起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覺得唯今之計隻能暫時投降張無良了。他並非頑固不化之輩,也不是不知死活的莽夫,當年他能統領數十萬大軍縱橫疆場,自然是懂得審時度勢的大將之才。如今張無良為刀俎他為魚肉,他不投降便有性命之憂,這一點他如何不知,投降乃是他唯一的選擇。
“你現在似乎已經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了,你的生死已經在我的掌握之中,我為什麼要接受你的條件?”張無良似笑非笑的盯著白起,強大的氣勢從他身上散發出來,向白起壓去。他到想看看這個號稱刑天之下最強大的巫族戰士,在強大武力的壓迫下是否會妥協。如果白起妥協了,張無良不會殺他,但是也不會重用他,最多讓其自生自滅罷了。如果他在生死存亡麵前仍然傲骨錚錚,保持著那份不屈不撓的鬥誌,張無良會為他解決沒有肉身的困難,將之收為己用。
“我的條件不會很過分。你答應了我的條件,對你沒有任何損失,還會因此得到我的誓死效忠,何樂而不為呢?當然,如果你想憑借武力讓我屈服,我今日便是形神俱滅,也絕對不會屈從。”白起對張無良臉上的嘲諷視而不見。不知從哪來的力氣,他竟然一下子破開了張無良氣勢的壓迫,努力把頭抬了起來,毫無畏懼的和張無良對視,目光裏全是堅定不移的決心,似乎隻要張無良不答應,他便要自爆元神玉石俱焚一般。
“好!不愧是巫族大巫,十二祖巫的後人。白起,我很欣賞你,你有什麼條件?說來聽聽!”張無良懸著的一顆心也放了下來。他在白起身上花費了這樣大的功夫,如果白起表現得很膿包,他這番功夫不就白費了?好在白起做到了“威武不能屈”,不然張無良不爽之下,雖然不會殺他,但是難免會讓他吃些苦頭。
“你怎麼知道我是巫族大巫的?這一點我從未對任何人提起過,便是當年天兵天將追殺我的時候,也隻把我當成一個法力高強的妖怪而已,不然我哪裏能活到現在?你到底是誰?怎麼會知道我的秘密的?”白起心中大駭,他發現自己根本看不清張無良心中到底在想些什麼,然而張無良卻把自己看得一清二楚,連自己最隱秘的隱私竟然那都被他弄得清清楚楚。白起心中不禁湧起一陣寒意,全身每一根毫毛都豎了起來,張無良表現出來的強大和神秘讓他有些恐懼了。
巫族之人雖然天生膽大包天,但是世界萬物都有恐懼之心,隻是他們的恐懼都有一個底線而已。在沒有超過這個底線之前,他們都是很有勇氣的,好像沒一個人都是不怕死的勇士,但是一旦超過了這個底線,觸及到了他們心中那根害怕的神經,他們就會恐懼起來。而且從此以後,他們會對那超越他們恐懼心理底線的人或事物永遠恐懼下去,這就是所謂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