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敖塵。。。。。。他就這麼死了?”饕餮目瞪口呆的望著敖塵的屍體,滿臉的不可置信。
準聖中期的修為,怎麼說在這洪荒世界也算是排的上號的高手了,竟然就這樣被張無良輕而易舉的給秒了,便是準聖後期的高手也無法辦到吧?
如果殺死敖塵的是聖人,相信決不會有人驚訝的,畢竟聖人之下天地眾生皆為螻蟻,聖人揮手間殺死一個準聖,實在是再平常不過的事了。
可是張無良並不是聖人,他隻擁有準聖初期的修為而已,論修為他還要比敖塵稍遜一籌,結果他硬是憑著準聖初期的修為把準聖中期的敖塵給秒殺了。如此戰績,可謂是開天辟地以來從所未有的了。
洪荒形成無數年來,高手、天才不可勝數,越級挑戰也是屢見不鮮。越級挑戰成功的可能性雖然很小,但無數年來還是有不少人取得了成功,可是像張無良這樣越級挑戰而又直接將對手秒殺的例子卻是從未有過。
張無良勝得幹淨利落,絲毫看不出越級挑戰的生死一發得狼狽,他傲立當地,青衣飄揚麵色沉靜如水,望向敖塵屍體得目光沒有絲毫的波動,仿佛他殺死的不是一個準聖,而是一直爬蟲,一直隨隨便便都可以輕鬆捏死的螻蟻。
“師尊,您。。。。。。您是怎麼做到的?這,這也太不可思議了!”狻猊也被驚呆了,如此變態的戰績恐怕說出去也不會有人相信,準聖啊,就這麼給秒殺了。
噗,張無良身體忽的劇烈搖晃起來,一口鮮血從他口中激射而出,仰天便往地上倒去。
“師尊,您怎麼樣了?”狻猊三兄弟立刻圍了過來,臉上充滿了焦慮之色。他們臉上那發自內心的焦慮看得張無良心頭一暖,佯怒道:“這麼緊張幹什麼,我還沒死呢。”
狻猊兄弟三人聽得張無良罵自己,不禁喜笑顏開。張無良有力氣罵人就證明他真的沒事兒了,隻要張無良沒事兒,就是要打他們、殺他們,他們也絕不會有半句怨言,罵兩句算得了什麼。
“你們去將敖塵得屍體處理一下,對了,那龍筋和內丹可就別給處理了,拿來交給為師,為師自有妙用。”張無良吩咐了一聲之後,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步履歪斜無力得的向一處靈氣極其旺盛得山脈走去。沒錯,是走。目下他身受重傷,別說飛,就是跳一跳也要耗費很大的力氣。
“師尊,讓弟子來扶您吧。”饕餮走上前去,架起張無良的胳膊便要向千裏之外得那處山脈飛去。
“放手!”張無良忽的大喝一聲,怒目橫掃了饕餮一眼。饕餮心中一驚,本能的,他放開了抓住張無良胳膊的手,他對張無良實在太過崇敬了,崇敬到把張無良的每一句話都看成是不可更易得真理,哪怕現在張無良已經毫無反抗之力。
張無良向前走了幾步,忽然好像想起什麼似的,轉過頭來對狴犴說道:“你們也好好修煉修煉,一年之後把天下所有水族的首腦都請到這裏來,如有必要,你們可以借用一下敖塵和敖冥得名頭。當然,這種情況基本不會有什麼可能發生的了,隻要你們將為師今日的戰績稍稍透露一下,相信天下水族十之八九都會給為師這個麵子的。”
張無良在說到那個請字時,特意加重了語氣。狴犴一向聰明機靈,一顆心七竅玲瓏,怎會聽不出張無良話中之意?不肯來的,用武力也要綁到這祖龍殿來。
敬酒不吃給罰酒,便是張無良得人生準則;筷子夾著不吃,他便放到地上狠狠踩幾腳,踩爛之後再給你灌下去。張無良行事就是這般霸道,這是任何一個想成為掌控者之人必須具備的魄力,唯有殺伐決斷方能成就大事。
交代完要辦得事情之後,張無良這才搖晃著身子繼續向前走,步履歪斜無力卻又堅定非常。每一步跨出,身上的亞混沌之力和黑色能量便在體內轉動一圈,走出了五百米之後,張無良隻覺身上一輕,一口濁氣從腹間湧上喉頭,自口中噴將出來。僅僅走了五百步,張無良身上的傷勢便得到了些許好轉,肉身能量也隱隱精純了一分。
“看來這療法果然有效。”張無良心下大喜,腳步邁得更快了。
腳步邁得越快,張無良體內的亞混沌之力與黑色能量流動得便快了一些,雖然體內的能量膨脹讓張無良感覺很不舒服,但是為了肉身能夠得到進一步的錘煉,張無良忍了,肉身修煉到他這個境界要想再進一步實在是太難了,因此他絕不能放棄每一個提升力量的機會。
不知走了多久,也許是三個月,或許是半年,張無良也記不清了,他隻知道自己經曆了無數磨難、忍受了許多常人無法忍受的痛苦之後,終於到達目的地了。此時,他的肉身能量又精純了幾分,這次肉身的突破他都能感覺到了,用突飛猛進來形容也毫不為過。
昔日不值一提的短短一千裏的路程足足耗費了張無良幾個月的時間,這幾個月來,他領悟了很多說不清道不明的道理,那是一些很抽象的道理,人人都會說的,但是能做到的人卻是萬裏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