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攬入麾下(1 / 1)

“起來吧,人都走了,怎麼說你現在也算是後宮的妃嬪之一了,坐在這裏到底是有失體麵的。”肖芳華依舊盯著那漆黑的夜幕,絕望而麻木,一動不動。身後這渾厚的聲音就響了起來,讓肖芳華的呆呆的回過了頭。

“我是黑衣,我相信娘娘應該是知道我的。”黑衣穿著一襲黑衣,慢慢的出現在了肖芳華的身前,彎下身子,雙手抱拳,畢恭畢敬的,可是語氣裏依舊是凸顯著一種傲氣。仿佛是跟在北堂聽雪久了之後,耳濡目染的也是染上了這樣的氣息。

肖芳華看著眼前的人,緩慢的起身,身邊的小丫鬟將肖芳華扶起,幫著一起整理了衣裳,肖芳華慢慢的站定,挺直了脊梁骨,眼裏依舊是有著濃濃的絕望,有著徹骨的冰涼,然後拽了拽耳鬢邊的簪子,將頭發緊了緊,然後屏退了所有的丫鬟,說:“你黑衣本宮是知道的,隻是你來這裏找本宮做什麼?”

黑衣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道:“黑衣自然是奉王爺之命而來的,想請娘娘一敘。”

“王爺?”肖芳華有些奇怪,“王爺找本宮做什麼?是不是可以將本宮的父親調回來?是不是可以將本宮的名分給要回來?”頓了半晌,肖芳華仿佛是看見了一個黑暗之中的光標一般,猶如一片汪洋大海之中的救命稻草,死死的撲向了黑衣。

黑衣絲綢的衣服散發著暗沉而迷人的光澤,質感的衣料被肖芳華用力揉成了褶皺。黑衣不動聲色的皺了皺眉頭,給北堂聽雪丟去了一個求救的眼神。

北堂聽雪看見黑衣被肖芳華這樣扒著,也是知道黑衣對於女色向來是不擅長處理的,所以也是走上了前去,道:“還請肖昭儀自重。”低沉的嗓音從肖芳華的頭頂出來。

肖芳華聽見這樣的聲音,身子怔了怔,意識到了剛剛她自己確實是失態了,所以急忙是鬆開了黑衣,然後抬頭就是看見了站在黑衣身側的北堂聽雪。肖芳華臉色一紅,道:“王爺!”

北堂聽雪不動聲色的說:“本王沒有別的本事,也做不到你口中那一連串的希冀,唯一能做到的就是為你報仇。”

“為本宮報仇?”

“是誰害得你落得如此的田地的?是誰害得你失去了家族的支撐?”北堂聽雪循循善誘的。而肖芳華在這樣的敘述之下眼睛是亮了,道:“王爺你說的可是真的?”

北堂聽雪沒有說話,隻是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周身都是散發著絕對的自信。

肖芳華在這樣的感染之下慢慢的是恢複了理智,問:“不知道王爺需要本宮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沒有什麼代價,唯一一個要求——絕對聽從本王的安排。”北堂聽雪依舊很是底氣十足的說道。

肖芳華想了想,沒有再細問下去,隻道:“好,本宮願意。隻要王爺可以助本宮一臂之力,本宮願意和王爺你合作。”

北堂聽雪對於肖芳華的回答很是滿意,“這是自然。你現在準備去和馬莉姿還有聖婉淼結下盟約之後,本王自會在告訴你下一步該怎麼做。”肖芳華聽著北堂聽雪這樣的話,感覺北堂聽雪已經是有些狂妄了,連當今皇上的後宮妃嬪都敢直呼其名了。

肖芳華壓下心中的所想,喊回了身邊的丫鬟,道:“如果王爺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本宮就先回去了,願王爺一切安好!”說完,什麼話都沒有說,便是離開了。

走路的過程中,不忘是挺了挺自己的脊梁,肖芳華仿佛在今夜經曆了絕望和希望的轉變。如今的她現在仿佛是看見了希望,每一步走的都是有些堅定,沒有了剛剛的慌張。肖芳華自己也是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對於北堂聽雪,有著一種莫名的信任,這種信任是說不出來的原因,是肖芳華隻要看見那北堂聽雪俊俏的臉龐,就能感受到自己的內心的安定和力量。

玉君樓“皇上,今晚還是不要宿在臣妾這裏了吧,今晚可是那些妹妹們名義上的新婚之夜啊,皇上宿在臣妾這裏總是不合適的吧?”喬昭然看見北堂孤鶴送她回到玉君樓之後就沒有離開的意思了,不由的就想將北堂孤鶴往外頭退。

北堂孤鶴握住了喬昭然的纖細小手,道:“怎麼了?不希望朕待在玉君樓?”

“臣妾自然是希望!”喬昭然不假思索,“可是??????”喬昭然頓了頓,道:“皇上,嫁人除了喜慶,還有的就是傷感了,正是需要皇上去安撫的時候,皇上卻宿在臣妾這裏,總是不好的。”

北堂孤鶴看著喬昭然有些不舍的眼神裏還透著那些一如既往的堅定,無奈,是歎了口氣,道:“罷了,朕去就是了,正是拿你沒有辦法!”說完又是披上了剛剛接下的披風,留戀的吻了吻喬昭然的額頭,轉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