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昭妃她原來······”聖夜毓還想要在說什麼。就聽見耳畔小聲的傳來自家表妹細細柔柔的聲音,“表哥,我可以的。”對上黑瞳,清澈的眼眸,是堅定和一絲倔強,就像是當年的自己,聖夜毓心中似乎是被什麼觸動了。
“好吧,既然你堅持,那就做吧,未來,不要怪哥哥。”說完又是對北堂聽雪深深的鞠了一躬:“王爺,就拜托你多費心,好好調教婉淼了。”
北堂聽雪點了點頭,嗯了一聲,讓人將聖婉淼帶了下去,待到所有的人都離開了,才是和聖夜毓討論起了今日朝堂上的事情。
“皇上又把這救濟災民的事情交給了喬家去主導?”
“是啊,要不是喬家的祖訓和喬昭然的阻攔,喬家現如今肯定就已經是當朝的新貴了,依夜毓看,隻要喬家一句話,在這官場上謀個一官半職的,根本不是問題。”
“是啊,要說這喬家,還真是不知道皇兄在打什麼算盤!”北堂聽雪有些疑惑,不解。
“眼下最重要的,還是馬慶生和這選秀的事情。”
北堂聽雪皺了皺眉眉頭,聖夜毓知道北堂聽雪對於自家的表妹還是極大的不放心,不然也不會連小年都不讓表妹在家裏過,一接到風聲就派人去接來養在了親王府上親自去調教。聖夜毓試探性的說道:“王爺若是不放心選秀的事情,大可以不用擔心,小妹還是聰穎的,又有一股韌性,皇上也是給了承諾,隻要小妹能夠站在他的麵前,通過了前麵的層層篩選,就直接留牌子了。”聖夜毓摸了摸頸子上的傷痕,自從那次的刺殺事件之後,這已經是他習慣性的動作了。
“那就好,放在府上讓嬤嬤悉心調教著就是了。”北堂聽雪沒有再說什麼了,喝了口茶潤了潤嗓子。“那馬慶生?”
“馬慶生的事情,還是要去打探打探,怎麼,連王爺的探子也是什麼都打探不到嗎?”聖夜毓不禁的有些擔憂,依著北堂聽雪的勢力都打探不到的事情,北堂孤鶴該是藏了多深!
北堂聽雪搖了搖頭,似乎對於這個結果很是不滿。聖夜毓決定再去試上一試,進宮一趟,看看究竟能找出些什麼來。
聖夜毓起身告辭,走到門口,聽見北堂聽雪在屋內傳來的聲音,低沉、陰狠卻又慵懶,活脫脫的矛盾結合體:“喬昭然是好手段,喬家也不簡單。”
“夜毓知道了。”聖夜毓沒有回頭,丟下了同樣低沉的一句話作為回應。
新年很快就到了因為皇室的開倉賑災,原本的旱災很快就渡了過去,京城和京郊都是彌漫著過年的祥和喜慶。更是有不少人將喬家當成了救命恩人,一時間喬家的生意風頭無雙。
宮裏宴會上不似往年的喜慶,反倒是彌漫著一種奇怪的氛圍。喬昭然已經是知道過完了年,開了春,新人就要入宮了的事實,心情難免總是有些低落。仲曌君看著神情各異的人,抱著看好戲的樣子,實際上也是在心裏盤算著個中的厲害關係。
“昭妃這幾日注意身體,過完這年,基本上就是要生了!”北堂孤鶴看著有些不太高興的喬昭然,不住的送去了關懷。
“臣妾多謝皇上掛念。”喬昭然起身謝禮,身子已經是有了些許的不便。
雲夫人宴會上按著位分和肖昭儀坐在一起。前朝,兩人的父親就不對付,特別是上次下朝之後雲洛書對肖大人的嘲諷,更是讓兩人的矛盾有了些激化。
“喲,姐姐,你看那昭妃和莊嬪,平日裏就已經將皇上都吸引了過去,在過上一段時間,來了新人,我們的日子可要怎麼過啊?!”
“該怎麼過就怎麼過唄,安分守己向來都是最重要的,你說是不是啊?”雲夫人喝了口茶,眼不斜視,語氣裏很是不對付,論是誰都能聽出來對肖昭儀的教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