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昭然點了點頭,“春泥,將剛剛仲太醫開的方子拿出來給李太醫瞧瞧。”
李壽成接過方子,仔細的瞧了,道:“這就奇怪了!這方子沒有問題啊,都隻是尋常安胎的藥物,隻是計量要大些罷了,如果將計量適當的調配,娘娘還是可以服用的。”
“這??????”喬昭然似乎也是陷入了疑惑之中。手指尖又是不自覺的掐入了掌心。
“娘娘,手!”春泥瞧見了,提醒道。
喬昭然這才是反應過來自己的手指尖還有傷!“哦”輕聲應了。而這一個細微的動作在李壽成的眼裏似乎是猶如“他山之石”一般,令他眼前一亮!
“娘娘,不知道娘娘的手指尖的藥?”
“哦,也是仲太醫給上的。”
“那娘可知道這藥的方子?”
喬昭然搖了搖頭,接著似乎也是想到了什麼一般,問:“可是李太醫想到了什麼?”
李壽成點了點頭,道:“是啊,臣懷疑這娘娘手上的藥裏有和這安胎方了的藥相衝!”
“這個簡單,你將本宮的手上的藥解開來瞧上一瞧不就知道了。”
“怕是不妥吧,這可是對娘娘的千金之體??????”李壽成有些猶豫。
到是喬昭然多了些魄力,道:“這有什麼?!一時的難受比的上到時候被人害了還要痛苦?你且照本宮說的做就是!”
李壽成隻好是照著做了,拆開喬昭然是紗布,一看二聞三嚐之後就是寫出了方子,然後將之與安胎的方子細細的比對了,大驚:“果然是這樣!果然這方子還是有問題!”
“李太醫,快說,怎麼了?”
“娘娘你看,這兩張方子單看都是沒有問題的一等一的好方子,可是將它們放在一起看,這裏麵至少有三味藥是相衝的!而這三味藥放在一起正是有著寒體的功效!這對於普通的成人來說沒有什麼,可是對於腹中的胎兒來說可就是大寒的東西,長期使用還會傷及根本啊!”
“嗬嗬!還真是好狠毒的手段!”喬昭然冷笑著,“為了給自己的女兒找上位的機會居然敢動土動到本宮的頭上!本宮看他們仲家是當著第一禦醫世家當得太久了,失去了分寸了!”
喬昭然周身放著冷氣,身上的氣場是越來越像北堂孤鶴了。
“娘娘息怒啊,這頭幾個月動怒可是對胎兒不好!”李壽成見喬昭然動怒,急忙勸道。
喬昭然笑了笑,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怒火,道:“辛苦李太醫了,本宮若是因為這事跟他們生氣了,回頭動了胎氣豈不是入了他們所願?!”頓了頓,接著說:“那就勞煩李太醫再重新給本宮開一張方子吧!”
“這是自然!”李壽成看著眼前這個女人,在後宮這麼多年,比她漂亮的不多,但是手腕、心腸比她狠辣的多了去了!可是李壽成的直覺總是在告訴他這個女兒的未來不可估量!
很快便是斟酌著將藥方了。交給春泥收好。竹影將李壽成送了出去。
“娘娘,這事要不要跟皇上說?”春泥看著李太醫遠離的背影,有些擔憂的說道。
“這點小事還要去勞煩皇上?不用了!”
“可是?????”
“可是什麼?相信李太醫便是!更何況,你對皇上說了,回頭讓他在太醫院怎麼立足?這不就等於是在公開宣布和仲太醫為敵與本宮結盟嘛!”喬昭然喝著溫潤的茶葉,嘴角勾起了好卡的弧度,摸了摸頭上的簪子,笑著:“更何況本宮還有別的計劃!”
頓了頓,隨即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般,問道:“竹影,這兩天玄色來過沒有?”
竹影搖了搖頭:“似乎是親王那邊要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