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大太太自殺了!不好了,大太太自殺了!”一陣陣喊聲從喬家偏僻的莊園裏傳來,越來越近。
喬昭然正在對著鏡子任由春泥梳著自己的頭發,就看見門被下人撞開了。
“幹什麼這樣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小姐的閨房也是可以隨便闖的?!”喬昭然和春泥甚是不悅,春泥更是直接嗬斥起了那“毛手毛腳”的下人來。
來的人,粗布的衣裳,一副老實忠厚的摸樣,對於春泥的嗬斥也不甚在意,準確的講,是無心在意,直接附上了春泥的耳邊。
“什麼?!這玩笑其實能亂開的?!”春泥聽完,手中的梳子更是直接掉在了地上。顯然,這個消息將她嚇得不輕。
“小的哪裏敢亂講啊!如今喬家這大院兒裏要不是老爺和蕭夫人襯著,早就亂了套了!現在整個喬家的上下都已經忙得底朝天了!”來人急忙解釋。
“好吧,我知道了,一會兒自會告知小姐,你先去吧!”春泥看著來人不似信口胡言的模樣,臉上漸漸的掩去震驚的表情,講來的人打發了去。
調整好表情,撿起地上的檀木梳子,信步向自己的小姐走去。
“春泥,發生什麼事了?”
“沒,沒什麼事!”春泥急急地掩飾著。
“別騙我了,從小在我身邊長大,說不說慌,我能看的出來,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喬昭然轉過身軀,看著春泥,一字一頓!
“大太太,大太太她····”
“我娘親她怎麼了?”
“大太太她自殺了!”
“你這丫頭,這種事,瞞著我做什麼?!快點跟我去看看。”喬昭然急急忙忙的就要出去看看究竟。四散的頭發隨意的披在肩上,隨風揚起,好似一幅水墨,神韻十足。
“小姐,你的頭發!!”春泥來不及整理儀容,跟著喬昭然就跑了出去。一邊跑一邊提醒著喬昭然。
“誒有,這時候還管什麼頭發啊!你這妮子,快點啊!”喬昭然這個時候可沒有心思管這些個外在的東西!
急急忙忙的跑到主院的大堂,就看見喬淩雲和蕭夫人正急的團團轉,一旁躺著的是自己的娘親,喬家的大太太——米莊賢。
“怎麼樣,喊郎中了嗎?”
“喊了,正在來的路上。”喬淩雲緊捏著雙拳。
“昭然,你先別急,郎中正在來的路上!你先坐下,喝口水,看看你這一路跑來的樣子!”蕭夫人也適時的走上前來,半抱著喬昭然,企圖讓他冷靜下來。
在場的所有人不管是懷揣著怎麼樣的想法,都隻知道,這米莊賢,不能死!米莊賢是喬家的又一個臉麵,也關係到她背後的母家——米家。不管她是懷揣著怎樣的想法選擇了這條路,隻要是死了,都會讓本來就已經快要傷及根本的喬家又一次元氣大傷。若是死了,米家勢必會興師問罪,到時候無論是社會上,還是單單的米家,都不會好簡單的交代過去。
“主公,這一次,您還不出手?”又是上次酒樓裏的那個黑衣男子。
“看在這喬家不易的份上,罷了!”這一次,這英俊的男子穿了一身的白衣,身上散發著一股天生王者的氣息。修長的手指執著扇子,如墨的頭發用一個玉冠束起,本身就是一個玉人了,加之手上的水墨紙扇,好似從畫中走來一樣。“走!”
喬家大院的門口“你是?”喬家的看門之人還是盡職盡責的。
“麻煩通稟一聲,就說在下是山中道人,知道貴府的大太太有難,特來相助。”白衣男子一副仙人的氣息。
不疑有他,沒到半柱香的時間,這白衣男子就已經出現在了米莊賢的旁邊。
一雙素手,施著銀針,全神貫注。本就是俊秀的臉龐在此時更是顯得好看。
又是一炷香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