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一定有辦法不是嗎?你幫我找到她,或者告訴我原因。兩者之間選一個,否則我絕對會給奢盎透露這個有用的信息。”
一提起奢盎,堅強如司忘弦都會呈現出破裂的表情,滕小星覺得有意思,就用食指戳了戳她的胕部,“喂,忘弦教官,這男的在威脅你誒!”
司忘弦咬牙切齒:“我看出來了。”
雷蒙見她仍無任何回應,便拿出手機,作勢要給奢盎打電話。
司忘弦實在不想妥協,可是雷蒙已經在這個時候撥通了電話號。放了外音,一時間三人聽到的隻有等待接聽的重複不停的聲音。
奢盎接通了電話,司忘弦屏住了呼吸。
“喂,雷蒙,有事嗎?”
“奢盎,我有消息要告訴你。”
司忘弦抓住了他的手,阻止他說出來她在這裏的事實。
雷蒙挑眉,隻聽奢盎問:“什麼消息?不會跟我老婆有關吧?”
“是……”
司忘弦搖搖頭,用唇語說,不要說出來。
雷蒙知道她妥協了,對著話筒說,“是滕月,她不見了,我很擔心。”
奢盎停頓了一會兒,“滕月嗎?她怎麼了呢?”
“她生我的氣,可是我不知道她到底在氣什麼,我還沒有搞清楚原因,她就已經消失了。”
通話突然中斷。
司忘弦卻已經做了選擇。“我會幫你找到原因,但我不能幫你找到滕月。”
“成交。”
兩人達成協議,用司忘弦特有的能力回到滕月離開之前,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才讓滕月一怒之下一聲不吭地離開。
然而此刻的他們並不知道在大洋彼岸的星海市第一大宅holmes莊園裏也上演著一幕交易。
“司忘弦應該在哪裏呢。”奢盎看著被滕月掛斷的電話,一邊喃喃自語。
“奢盎,我隻是想做一筆對你我都有利的生意而已。你決定了吧,應該,否則剛才在電話裏應該已經透露出我在你這裏的事了。”
奢盎點頭,“到底司忘弦在哪兒?”
“那你確保不會告訴雷蒙我在星海市的事了?”滕月還是覺得眼前的人不是那麼讓她信任。
奢盎點頭,表情誠懇,“我隻要司忘弦。”
“嗬嗬,你隻要司忘弦?奢盎,你不知道自己傷她多深嗎?你沒資格擁有她,知道她在哪裏,也就是給你個念想而已,她在聯邦ST警校當教官,也是你把她送去那裏的,記不得了?”
“你怎麼知道這些?”
“司忘弦跟我說的,至於她是怎麼知道的,那我可真不清楚,好了,你已經知道了?那我走了,記住你的話。”
奢盎,於是一個人坐在沙發上,享受著磨人的孤單,望向茶幾對麵的沙發,司忘弦曾經抱著《時間簡史》坐在上麵讀,讀的很認真,連他叫她衝咖啡她都無視掉,他不耐煩走過去打斷她,她還會因為他奪走了她的書而衝他大吼:“你有病啊!”
可是這樣他還是很想她,就算是那樣一個罵著他“有病”的她,他也很想念,看來,他真的是病的不清啊。
滕月照常過著自己的生活,在Holmes繼續做老師的工作,甚至還升級當了北南楊愛秋班的班導,比正常職位的老師多了兩千塊的工資。
滕月很是欣慰,沒了愛情,金錢可以撫慰她的創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