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不到兩個月就華山論劍,尹誌平準備了信紙,打算寫信再邀請幾個人。
原著中第二次華山論劍,除了郭靖以外,隻有歐陽鋒周伯通和黃藥師三人,參與的人數太少。
尹誌平打算多邀請幾個,除了早就有約定的一燈大師,其餘的比如周伯通,裘千仞,古墓派掌門,師父丘處機,如果可以的話也都一一邀請過去。
去不去是一回事,但是最起碼要讓這次華山論劍熱鬧一些。
當然,一尹誌平現在的武功,已經是天下第一,天下罕有敵手。
隻是尹誌平的這個天下第一,就隻有幾個人知道,昔日的五絕不承認,自己的天下第一名號就隻能是個虛名。
雖說尹誌平已經踏上了修行道路,對世俗的留戀越來越少。
但是一向喜歡出風頭的尹誌平覺得不能放過這次機會,天下第一啊,想想都讓人覺得帶感。
到時候自己一劍打敗一個五絕高手,威名傳遍整個江湖,那滋味妙不可言。
尹誌平寫了好幾封信,不過有些人不好找到,比如周伯通,這老小子從桃花島出來以後被黃藥師追了幾個月,就再也不知道去哪裏了。
為了找到所有人,尹誌平前去找了師父丘處機,邀請師父前往的同時,也打算讓他用全真教的渠道將書信送出去。
丘處機聽了尹誌平的來意,點點頭說道:“傳遞信息的事情就交給我了。”
尹誌平問道:“那師父去不去華山論劍?”
丘處機看著尹誌平。說道:“你覺得我去那裏有什麼結果?能取得什麼名次?”
尹誌平想了想,說道:“倒數第一吧,師父你學了五年的易經鍛骨篇,內力增長巨大,但畢竟在武功招式上略遜一籌,師父的內力不遜色於裘千仞,但是實戰起來可能略遜一籌。”
聽到這話,丘處機咳嗽一聲,說道:“徒兒你太小看師父了,為師覺得應該不會墊底。”
尹誌平看著丘處機。說道:“不。師父。你真的會墊底,說實話我的徒弟和夫人們也不會比你差,你的武功,咳咳。說實話真有些差。”
“既然你覺得我墊底。那還邀請我幹什麼?讓我去丟人去嗎?”丘處機勃然大怒。心想我給我自己個台階下,你就順著我的話說就完了,為何這麼老實的把心裏想的都說出來呢?
丘處機憤怒的抽出長劍。朝著尹誌平胸口刺去,這一劍寒光四射,眨眼就到丘處機胸前。
尹誌平不閃不避,微微一笑,頂著個禿腦袋,伸出兩根手指輕輕一夾。
寒光消失,長劍被夾在手指間,紋絲不動。
而後尹誌平看著丘處機,笑著說道:“重在參與嘛。”
丘處機歎息一聲,坐在椅子上,說道:“徒兒,你的武功已臻化境,為師就不去自取其辱了。”
尹誌平有些失望,說道:“那好吧,我還想讓師父看看我奪得天下第一的英勇身姿呢。”
丘處機再次罵道:“你喊我其實沒想要讓我參與吧?你其實隻是想要炫耀吧?你這個混小子,快點給我滾。”
丘處機連罵帶打,將尹誌平打出全真教,而後回到屋子,看著桌子上的信件,罵道:“這小子,真不是易與之輩啊。”
尹誌平離開全真教,來到了古墓外,朝著古墓走去,古墓派掌門也在邀請之列,不過不是由他邀請,李莫愁已經先自己一步進去古墓,自己隻需要在外麵等著就可以。
尹誌平知道古墓派的忌諱,不允許男人進入,因此就在外麵靜靜等待。
等了差不多一個時辰,李莫愁在挽著古墓派掌門的手,出了古墓。
看到尹誌平,古墓派掌門則沒好氣的說道:“你相好來了,快點滾吧。”
李莫愁吐了吐舌頭,跑到了尹誌平身邊,尹誌平抱拳行禮說道:“晚輩見過前輩,不知道前輩答允去華山與諸雄論劍?”
古墓派掌門說道:“古墓派有門規,門下弟子不得離開終南山,我也想與這天下群雄鬥上一鬥,但是奈何無緣。”
尹誌平失望的說道:“少了前輩,這華山論劍便少了幾分味道。”
古墓派掌門聽她看重自己武功,心裏有些高興,而後說道:“不去也無礙,我可以通過你,來丈量我的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