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就先端下去了,你想吃的話就告訴我,我給你熱一下。”
唐慕景就知道安然昨天喝了那麼多的酒今天肯定沒有胃口吃東西,酗酒是很傷身體的。但是畢竟發生這麼大的事情,就放安然縱容這一次吧。
如果不這樣想唐慕景簡直無法度過自己心裏的這一關。
隻要一想到昨天安然在杜維爾的麵前喝的爛醉如泥他就不由得產生一種想要打人的衝動。
唐慕景端著粥碗向門口走去,他的手才搭在門把手上房門就被人唰的一下從外麵拉開,唐慕景猝不及防的險些被帶了一個跟頭,就連手中端著的粥碗也有粥灑出來直接劃過他的手。
滾燙的感覺讓唐慕景猛地鬆開手,粥碗啪的一聲掉在地麵上摔了個四分五裂。
白雪尖叫一聲連忙抓住唐慕景被燙傷的手,那一雙大眼睛裏麵已經蓄滿淚水。
“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隻是想著看看你怎麼還沒下來吃早飯,你沒事吧?”
安然聽到一個陌生的女聲猛然轉頭正對上白雪緊張的抓著唐慕景手的一幕。
瞳孔忍不住一陣緊縮,心裏刹那之間就像是打翻了醋壇子一樣酸溜溜的。
“這是……”
安然仔細在腦海當中搜索了一圈卻發現自己對這個女孩子完全沒有印象,她可以肯定自己之前並沒有見過這個姑娘。
她看著白雪的眼神既陌生又排斥,尤其是當安然的視線落在白雪抓著湯姆經手的那雙小手更是透出一絲危險。
唐慕景也注意到了安然這排斥的眼神,他連忙將白雪還抓著他的手扒開。
“我沒事,用涼水衝一下就好,你先下去吃吧,我和你嫂子有話要說。”
白雪才開口,話到嘴邊還沒等說出來人就已經被唐慕景從屋子裏麵推了出來,房門砰的一聲在她的麵前被關上。
她就這樣再次被唐慕景拒之門外。
白雪站在唐慕景的房間門口不由得低頭低斂了眉眼。
她苦笑著伸手抹了一把自己的眼眶,幹澀幹澀的沒有一滴眼淚。沒哭嗎?她以為她已經哭了,可能是這些年見血不見淚的日子過的多了所以已經忘記如何掉眼淚了吧。
可是她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心底有異地又一滴的眼淚落下來。
往事果然不能回首,回首也回不到從前,她回來之前想的多好,她以為她還是小時候的那個白雪,受盡唐慕景的寵愛。
但是實際上呢?她已經被那個坐在房間裏的女人完完全全的從唐慕景的心裏給擠出來了。
憑什麼?明明她才是更愛唐慕景的那個人,唐慕景這三個字幾乎貫穿了她整個人生,她明明將他看的比自己還重要,明明他在被粥燙到的時候隻有她在關心他的傷勢卻因為那女人一句話就被唐慕景從屋子裏麵推了出來。
他難道還沒搞清楚嗎?隻有她才是這個世界上最愛他的人啊。
白雪站在唐慕景的門外緊緊的攥緊了自己的拳頭,指甲都快要紮進心裏一樣的痛。
她不想恨那個女人的,但是是他逼她的。
白雪再次掃了一眼房門一眼轉身就走。
白雪站在門外心中千絲萬縷並不好,安然坐在屋子裏麵的床上也並不好。
唐慕景關上房門之後第一時間走進衛生間打開水龍頭衝洗自己手上被燙紅的皮膚。
安然赤腳從床上爬下來拉開房門站在唐慕景的身後看著他在水龍頭下麵通紅一片的手。
關心的話到了嘴邊卻又被安然給吞了回去。
直到唐慕景舒服了一些並且關上了水龍頭安然才將雙手盤在胸前冷眼將他看著。
“說吧,那個女人是誰?”
這裏是他的家,這個女人表現的和他如此的親密看樣子也隻有他才能解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那是我妹妹。”
唐慕景將毛巾浸濕包在自己受傷的手上皺眉對著安然解釋。
“妹妹?我以前怎麼從來沒有聽說你還有一個妹妹,你不是家裏的獨生子嗎?”
安然想了想再次抬頭將唐慕景看著,她的的眼神看起來不免顯得有些冰冷。
“你最好不要告訴我這是你認的妹妹,你難道愛心泛濫到無處可用?”
唐慕景聽到安然這樣說忍不住一愣,在他的印象中安然向來是一個溫婉又婉轉的女子,她的性子就像是水一樣純淨。
唐慕景萬萬不敢想象這是安然會說出來的話。
“你過來,這件事情有點說來話長,你坐下聽我和你說。”唐慕景伸手將安然拉到床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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