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自從在公司宣布要退休養老之後就一直呆在這別墅裏麵鮮少出去,尤其是這段時間她和唐慕景都住在這裏爺爺就更是一步都不走了。
可是今天一大清早就不見爺爺的人,盡管說都那麼大的人了肯定不會走丟了的安然也還是覺得自己還是問問比較穩妥。
“嘟嘟嘟……嘟嘟嘟……”電話撥通,那邊一直傳來嘟嘟的提示音卻無人接聽。
安然按掉電話再繼續打過去……
“嘟嘟嘟……嘟嘟嘟……”依舊是無人接聽的聲音。
爺爺這是跑去了哪裏怎麼連電話都不接了?安然的心裏不由得升起一抹不祥的預感。
安然又不死心的打了幾遍電話卻依舊是沒人接聽的結局,無奈之下也隻能作罷。
聯係不上爺爺安然就隻能自己安慰自己爺爺耳聰目明身體也很硬朗,沒準是出去有什麼事情要辦,但願是她太杞人憂天了。
隻是這樣不祥的預感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強烈,安然中途又給爺爺打了幾個電話也還是無濟於事。
因為心裏有心事所以就連吃飯的時候也是心不在焉的,明明麵前的飯碗是空的安然卻還是一下一下的用勺子在裏麵舀了往嘴巴裏麵送。
最後還是唐慕景實在是看不下去端走了安然麵前的飯碗往安然的飯碗裏添了一碗粥。
“怎麼?還是打不通電話嗎?”就像是他了解君辰一樣,他也一樣的了解安然,他了解君辰是因為君辰是從小在他身邊長大的孩子,而他了解安然卻隻是單純的因為安然真的是一個很好了解的女人。
她從來都不擅長掩飾自己的情緒,所有的喜怒哀樂都無比真摯的寫在臉上。
“打不通,你說爺爺是去做什麼去了呢?他走之前應該打聲招呼的呀。”安然越是想就越是覺得這件事情有些想不通,越是想不通心裏不安的感覺就越是明顯。
她怎麼總是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你就不要在這裏杞人憂天了,也許爺爺隻是出去見一個老朋友而已呢?人家活了那麼大的年紀難道還不能有什麼事情是你不知道的嗎?爺爺的身體也很好腦子也清楚的很,你與其擔心他在外麵出什麼事情還不如擔心你自己來的實在一些。”
唐慕景將粥碗放到安然的麵前說道。
他雖然也覺得隨老這樣不聲不響的離開家裏肯定是有什麼事情,但是他也絕對相信以隨老活到這個年紀什麼大風大浪都見過的閱曆也肯定能夠處理好這些事情。
隨老完全不需要安然擔心。
隨老,還有他,都是這個世界上深深愛著她的男人,雖然他們的感情不一樣,但是他們的出發點都是一樣的,那就是希望安然這一輩子都可以平安喜樂。
她呢,隻需要乖乖的吃飯乖乖的睡覺將自己養的像是一個小胖豬一樣胖乎乎的就足夠了,至於外麵的那些風浪和危險,自然有他們這些愛她的男人為了她一力承擔。
安然也覺得唐慕景說的有道理,她果然乖乖的低下頭開始吃飯不再糾結在隨老的事情上。
盡管如此安然這一頓飯吃的還是有些的食不知味,不知道為什麼,她一直就感覺心慌。
直到她開始收拾碗筷那個男人闖進屋子裏的時候安然才知道自己的心慌絕對不是沒有原因的。
“大小姐,姑爺呢?”彪哥一進門就對著安然問道。
安然看著彪哥臉上那明顯慌亂的神色自己的心髒也跟著一起漏跳了一拍。
“他剛剛上樓,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
彪哥是一直跟在隨老身邊的保鏢,他18歲的時候就被選上特種兵部隊,但是因為打架鬥毆等不良的惡心最後被特種兵部隊刷了下來,從那以後他就一直跟在隨老的身邊,後來隨老的年紀大了幹脆自己給自己退休在家也就沒有什麼能夠用得上彪哥的地方,但是盡管如此隨老也還是沒有辭退彪哥。
彪哥這個名字就如同他在隨老身邊出現的頻率一樣一點點的被人遺忘了,但是實際上,彪哥還是隨老的保鏢。
安然已經記不清楚上一次自己見到彪哥的時候是什麼時候了,但是從她見到彪哥的那一刻她就知道這次的事情肯定不簡單。
“嗯,事情是挺嚴重的,隨老他一個人解決不了,讓我快點回來找姑爺。”彪哥急匆匆的對著安然解釋了一句就直接大步流星的上樓去找唐慕景去了,安然現在哪裏還有心思去整理餐桌,她也連忙跟著彪哥一起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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