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您,您句話呀……”

林相的心腹,此時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這個時候千萬要爭取啊,此時萬萬不能退縮,太子殿下生性寬厚仁慈,這個時候不能……

鄭淙元跪在梓棺前,眾人的目光之看到男子清朗挺直的腰身。

“父皇屍骨未寒,就鬧出這樣的鬧劇來,本宮不想讓先皇寒了心。”鄭淙元慢慢開口,頓時間,所有人一愣。

林相反應最快,頓時撲通一聲立刻跟著跪下。

“先皇啊,臣等……”

“太子之風德,讓臣等汗顏。”林相深深地磕頭,跟著林相一派的所有大臣都齊齊跪了下來,再也不開口了一句。

文貴妃頓時目光射向鄭淙元,好一招殺人誅心,直接讓他們這些日子以來所有的努力都白費了,陰險至極。

鄭淙元簡簡單單這一句,直接就讓太子黨這一派占了上風。

處於頂層派係之間的競爭一時之間沒有結果,這讓處於下麵的不少派係頓時緊張了起來,本來,朝廷的更替,對於他們並沒有太大的影響,他們世襲往至都撼動不了他們的利益,但是,沒有結果,就讓所有人慌了。

這是極其不好的預兆,簡直就是朝廷會有紛爭的預兆。隻是還沒有等他們有所準備,文家的人已經到了,攤開的利益麵前,無非是權衡利弊。

一切都在黑暗中進行著,幾十個談判的隊伍,悄悄潛入了各種勢力的談判桌上,攤上的無非是利益與手中的把柄。

同一時間,數十匹快馬朝著四麵八方奔了出去。

文家有兵,南疆、東疆、西北疆與北疆,雖然表麵上,文家的男子戰死的戰死,病死的病死,但是,無數曾經文家的兵隻是換了一個首領,依舊是文家一手培養出來的,幾乎南鄭無人能與之抗衡。

這些並不是一朝一夕所能改變的事實。

第二日,文家西南疆的兵已經進了鄭都,整個鄭都立刻變得風聲鶴唳起來。

鄭念如在聽到景治帝駕崩的消息時,就已經開始忐忑不安了。

“郡主,現在你不能出去,王爺吩咐過,他沒有回來,你千萬不能出去。”拂冬立刻拉住了要出去的鄭念如。

“現在不出去,隻怕出不去了。”鄭念如沒料到文家會反的如此快,鄭淙元手裏是有兵的,但是如今比上輩子早了好些日,他有沒有準備好。

居南一也剛到北疆,西北疆如今的兵還在九牧世家令將軍的手裏,一切還沒有明朗起來,是因為景治帝死早了。

鄭念如不知道哪裏出了問題,但依舊擔心,鄭淙元還沒有準備好,至少在與文家的這一場爭鬥之中,他沒討到好處,不然也不至於,會讓她後來的突然一手給打了措手不及。

鄭念如不由分,自己披了披風就要去太子府,如今不是生氣的時候,就算是生氣,她也不想看著鄭淙元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