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也疼?”這樣一想,鄭淙元的手終於自己有了力氣,捏了捏要腰間的肉,緊致瓷實又軟的可愛,是鄭淙元從未有過的觸感。
“還想也有一點。”鄭念如認真的點點頭,雙手還擋住了要向後的手,隻在兩側。
“兩邊都疼,坐著不覺得,可站起來就感覺到了。”鄭念如調皮地說道。
“你的人幹什麼吃的?”鄭淙元見鄭念如說的十分像,忍不住抱怨一句,那杏雨是個有力氣的,怎麼連自個郡主都保護不了。
也是,那杏雨雖特殊,但年紀還小,又沒個心思,自然會出錯。
“當時情況太亂。”鄭念如突然推開鄭淙元的手,眉頭微皺,仿佛被鄭淙元捏痛了一般,連臉都皺了起來。
鄭淙元哪裏還想別的。
“還不坐著,我幫你揉一揉。”鄭淙元說著,頓時又覺得不妥,隻是又想到她那手下都是些不靠譜的婢女,也隻有拂冬好一些。
“要不讓拂冬進來幫你揉一揉?”鄭淙元說著,還是覺得不妥。
“別,她今日攔在我前麵,被那文家的小姐的椅子砸了手臂,我早早地就讓她去休息。”鄭念如怎麼可能讓他得逞。
“還是躺著好,哥哥,快幫我揉揉。”鄭念如拍了拍自己的腰,一本正經地躺好。
鄭淙元不想走過去,腿已經先一步跨了出去。
“這裏疼?”鄭淙元放在剛才的那地方,若是很疼,念如早已經叫起來了,在他跟前,哪怕隻有一分的疼也會嚷著五分,看來隻是閃著腰了。
那場麵他雖然沒有親眼見,但是從居南一說的情況來看,那兩間廂房裏一片狼藉,到處是扔碎的碗碟,桌椅殘枝,甚至連窗戶都不見了蹤影,鄭淙元就知道是杏雨所為。
這樣混亂的情況下,就算是將念如護得很好,也免不了拉扯之間閃了筋骨。
“估計不是什麼大問題,今日我先揉一揉,明日就讓雲娘、念夏幫你揉一揉,一早就讓人去請大夫,就說夜裏睡覺閃著腰了,也不是什麼大事。”鄭淙元手指輕觸的那綿軟滑膩的肌膚,一邊說著,一邊聽著鄭念如很認真的應著。
“還有這裏。”鄭念如的手無意識地引導著,在腰間慢慢地移動著,鄭淙元不敢亂看,急需說些什麼緩解心裏的無由地煩躁。
“哥哥,那宗大夫人的確是個不好相與的。”
鄭淙元一笑,現在才後知後覺發現?敢情他先前的擔心,她根本還沒有想到。
“我覺得,我得多多的帶一些自己的人嫁過去才行,實在不行,我就在鄭都不去西北疆——”
“胡說,你不去西北……”鄭淙元突然停了下來,他怎麼沒想過,不去西北疆,倒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鄭念如抓著鄭淙元的手慢慢地上移。
“不去西北疆的話,我就可以陪著父王,也可以看見你,到哪裏,我誰也不認識,誰也不會幫我……”
“念如,這事情……”鄭淙元腦子微微回過神來,腦子裏靈光一閃的狂喜與冷靜下來迅速要將事情做的滴水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