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她如今就在行宮裏,我們現在就去問問。”文夢欣立刻點頭,文夢容懵懵懂懂,沒有自己的主張。
“隻怕不好吧。”文夢淑還是有些猶豫,“這些都是我們的猜測,作不得數。況且,那位朝仁郡主聽說不出興慶殿的,由兩位嬤嬤看著,應該……”
“淑姐姐,你怎麼知道她安的是什麼心,說不定就是她故意害人的,不然文哥哥好好的要去她那裏。”文夢欣立刻說道。
居南一有些著急,不過好在這群女子又朝前走了幾步,再走幾步,他該是能過去了。可就在這時,居南一又聽到腳步聲,跟著就聽到一個輕酥如花開的聲音。
“各位不用跑這一趟了,本郡主正巧在此,正好也聽你們說說,是怎麼害了你們文二少爺的。”鄭念如覺得自己真的是太好心了,竟然還想著親自去與文貴妃說一聲四殿下的事情,看來沒有這個必要了。
鄭念如看著眼前的幾位文家的小姐,生氣倒沒有覺得多生氣,但是別人都已經議論到了她的頭上,自然沒有讓她默默忍受的理。
拂冬、念夏胸膛起伏,給氣的,更懊悔怎麼沒把杏雨帶過來,否認一手扔一個,也讓她們嚐嚐枯井的滋味。
“說你們呢,有本事背後說人,怎麼就不敢認了?”念夏上前一步指著文家的幾個小姐說道。
那幾位小姐被人捉了個現行,先是十分尷尬,跟著有些惱羞成怒了,而且文家還躺著一個斷腿的文讚。
“我們胡說什麼了,你敢說文二少爺的事情跟你沒關係?”文夢欣賭氣地朝著鄭念如喊道。
居南一跨出去的腳又縮了回來,這是走不成了,隻是沒想到遇到了那位朝仁郡主。
“你信口雌黃,我們郡主根本就沒見過什麼文公子。”拂冬立刻搶白。
居南一莫名地想聽剛才那如春風和煦的聲音。
“淑姐姐,你看看她穿的花枝招展,根本就是……”文夢欣被罵,頓時指著鄭念如那一身過分好看的衣衫。怎麼能有這樣好看的衣衫,最講究的二哥哥也沒舍得用金銀絲線去繡尋常的一件衣衫。那拽地望仙裙上用金銀絲線繡成的攢枝千葉海和棲枝飛鶯,金銀絲線用了十足十的量,活靈活現,站在那裏,那張臉就更好看仿佛她才是春天,才是最奪目的,滿園子的花都失了色。
以文家如今的權勢,幾位姑娘的眼光自然是高的,那繡工更是超出了金銀絲線,這一身的衣裙也不是光能用價值來衡量的。
“算了,既然郡主說沒有見過,我們走吧。”文夢淑想息事寧人,直覺眼前的人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人。
文夢樂不走,她們四個人還怕她一個人不成。
鄭念如也沒想讓她們走,以前這個年紀的時候,她還能聽聽。當上太後以後,她是半點都聽不得那些罵她的話的,性子養得太嬌。
“慢著,誰說我沒見過那文二少爺?要不,我連那枯井中屍首的事情也一並與你們講一講?”鄭念如向前一步。
拂冬立刻去看念夏,壞了,這是要幹上了,老規矩,你兩個我兩個?那些剩下的奴才們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