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兵接插口道:“唉,你說現在的人怎麼都那麼的冷漠啊,這張婷都已經失蹤那麼長時間了,鄰居們也都是知道她沒有親戚朋友的,怎麼就沒有一個來報案的啊?要是我的鄰居長時間不出現,我就會去看看出什麼狀況了。”大兵無奈的歎了口氣。
“因為你是警察,打探別人的消息或者隱私什麼的,還能用警察這兩個字當借口,平常人家會嗎?肯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了。”曾秀被大兵的感慨弄笑了,掃了眼大兵飄來的白眼,她趕快把話題扯了回來,“不過,我更關心的是蘭花胸針上檢驗出的第三樣東西是什麼?”
鄧原:“在胸針的縫隙裏找到了一些粉狀物,極少,由於受到了環境的破壞,還占有了血跡,具體的成分還在化驗。”
粉狀物,大家都若有所思的思考了起來。
鄧原沒有給大家過多思考的時間,“我們不能灰心,現在有了新的線索是好事,線索越多,我們離破案就越近。雖然現有的線索有些混亂,但我相信這其中必有一條線牽連著它們,隻是這條線我們還沒有找出來。”
“那其它一個月以上沒有出現過俱樂部的人還要再查嗎?”胡子看向鄧原問道。
“當然要查了,隻不過我們現在把夢之幻俱樂部放在首要的位置上。”鄧原作了肯定的回答,“還有,我們要查出小芬是怎樣得到張婷的蘭花胸針的,這個問題也很關鍵。”
“張婷是小芬的客戶,關係好到互贈禮物也不是沒可能。”大兵一邊尋思著,一邊說,“可為什麼要藏鞋裏呢?還有上麵的血跡和劃痕,真費解啊!”
曾秀:“這個我覺得不難,隻要我們檢驗出蘭花胸針上的粉狀物是什麼,應該至少能確定胸針曾經被放在過什麼地方,或者接觸過什麼人,這都能說明一些問題的。”
“沒錯,小芬藏胸針的鞋裏沒有那些粉狀物,我查看過,應該是小芬得到胸針時,或者沒得到之前就有的,這或許能夠解釋清張婷、小芬和胸針的關係。”鄧原讚許道,接著又看向大劉:“你那邊有什麼收獲嗎?”
“一無所獲唄。”大劉撇撇嘴,今天恐怕就他一個人最清閑了,清閑的原因是無功而返,他有些不適應,“那個黃達就一攪屎棍子,語無倫次的,一會兒說知道,一會兒又說不清楚,哼,跟我玩裝傻。”
“哈哈。”曾秀可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原來你也有搞不定的時候啊,到底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那個黃達,從頭到尾都是一副坦白從寬的好態度,可丫揣著明白裝糊塗!”大劉對曾秀的挑釁視而不見,“開始問他認識朱永義不,他說不認識,從來沒聽說過。問他為什麼會給一個從來不認識的人出資注冊時,他又含糊其詞,說可能認識,忘了。問他跟杜宏什麼關係時,他裝傻充愣了半天,說是朋友太多了,到是有姓杜的,但不叫杜宏。再問他資產都是何人管理時,他說是他老婆,可我去他家裏查過,他老婆就根本不知道他有過過千萬的資產,他老婆還特意強調,黃達不可能有那麼多錢。”
“哼,他老婆的話也不能全信,像黃達這種道兒上混的人,指不定外麵飄著多少資產呢,搞不好他老婆特意隱瞞。”大兵瞟了瞟一臉壞笑的曾秀,“當然,也有可能他老婆真的不知道,再或者是什麼人利用黃達的名號投的資,畢竟注冊法人是朱永義,這注冊資產的真正來曆還真不好查,除非他們內部產生了什麼經濟糾紛。”
大劉歎氣道:“還真讓你猜著了,黃達的老婆說了,黃達認識的人特別的多,竟是些打著黃達的旗號幹這幹那的,還跟我發牢騷說他家黃達其實是一個挺老實的人,就是被這幫朋友們給害的。”
“再明顯不過了,黃達肯定是知道的,不願意說,或者不敢說。他老婆那話不是明擺著嘛,側麵告訴咱們了,背後有人利用黃達。”鄧原發表了意見,“查不出來就算了,既然背後正主有意躲著,就先讓他藏著,早晚有辦法讓他露出狐狸尾巴。”
“媽的,大不了我上銀行稅務一個一個的查帳去,不信什麼都查不出來。”大劉還有些憤憤不平。
“行了,我們沒有必要在這種小事上分太多的心,不成就找負責經濟類案件的同誌,讓他們幫咱們,他們有的是辦法。”鄧原安撫大劉道:“咱們還有好多的正事要辦呢,大兵,說說車吧。”
大兵:“AK3175,袖子看到的車牌號,經查,車主叫趙成,三年多前購買此車自用。而趙成這個人是個無業遊民,自購車,沒有背景的。”
“哎呀,一說這個我想起來了,今晚在夢之幻俱樂部裏,孟經理說那車是朱永義一個朋友的,杜總。”曾秀突然說道,“可不是大兵查出來的這個趙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