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秀:“那他為什麼要剝羅莎胸部的皮?還性虐待,直接殺死碎屍再扔掉多簡單。”
胡子:“這個可以用殺人的心理來解釋。有些凶手,心中充滿了仇恨,簡簡單單的殺人已經滿足不了他們。他們通常會虐待死者,通過殘酷的手段慢慢的殺死死者,死者在痛苦掙紮,甚至求救時,他們會得到解脫、滿足,甚至非常的享受。白良和羅莎的關係不好,出現了第三者,或者多者,白良作為男人的自尊心受到了傷害,也可以說有些扭曲,他用極端手段對羅莎進行性虐待和剝皮,也不是沒有可能。”
“那也用不著那麼殘忍吧,再怎麼說也是他愛過的人啊,還真下得去手,”曾秀覺得不過癮,又補了一句,“真變態!”
胡子:“誰讓咱們接的是變態的剝皮案呢。”
鄧原:“我覺得還有一種可能,白良也許知道什麼跟羅莎的死有關的事,他在躲什麼人。”
“嗯,也對,畢竟現在找不到白良,所有的都還不能確定。”曾秀點頭道。
大劉:“隻要還在本市,我就有辦法把他找出來。大兵從他家裏找出的照片,我已經撒出去了,這兩天估計就有信兒了。”
“那好,趁著現在等結果,你們看看這個案子,”鄧原示意曾秀把案宗拿來,“我和曾秀已經去過楊波那裏了,他妻子半年前被殺的案子,咱們現在也算正式接手了,你們先了解一下。”
翻了沒一會兒,大兵皺了眉頭,“這內容也太少了吧,他們幹什麼吃的?”
鄧原:“內容確實不多,也沒有什麼有用的價值,具體的原因到時候讓曾秀跟你們解釋。現在,我們要找一個叫裁縫的人。”
三個大老爺們眨眨眼,沒明白。曾秀用最簡短的方式,把會見楊波的情況說了下。“我跟鄧隊都覺得,應該幫楊波一把,你們呢?”
大劉抓了抓頭上的卷毛,“真沒想到他這麼慘,真是用情之深啊!找人這方麵我在行,隻是這個難度有些大,可能近期不會有結果的。”
“何止是有些大啊,簡直是太大了,完全沒有範圍可講。裁縫,是職業,還是外號?男人,女人?還有,是不是就在咱們市裏?那個,不是我不想幫啊,我隻是闡述一下難度而已。”胡子想想就覺得頭疼。
鄧原:“難度肯定是有的,我想,隻要我們盡力了就行了。我堅持找這個裁縫,還有另一個原因,我覺得這個裁縫極有可能跟這個案子有關,弄不好可能就是破案的突破點。”
曾秀:“我同意鄧隊的,為什麼跟蹤人要在破案的時候說出裁縫,我覺得他是在做提示。”
“先不說這個跟蹤人的身份,從時間上來講就有些疑點。”大兵看了看案宗,“他要提示的話,為什麼不是半年前楊波查這個案子的時候,為什麼是現在呢?”
曾秀:“這個很好解釋啊,因為楊波沒有破了這個案子,並因此消沉了起來,跟蹤人的第一句就說了,你要消沉到什麼時候。”
胡子玩味的笑了起來,“不錯,越來越忙,我喜歡。”
一陣鳥叫,大劉的手機響了。大劉掏出手機,剛聽了幾秒就馬上說,“太好了,我們馬上過去。”
“找到白良了,有人今天看到他跟一個女人進了通泰酒店。”大劉合上手機看向鄧原,“馬上過去?”
“這家夥跑酒店去幹什麼?還跟一個女的!”胡子站了起來,有些躍躍欲試。
“幹什麼,坐下,又不是去抓捕,我跟大劉去會會他,”鄧原想了想,“還有一個女的,曾秀也去吧。”
通泰酒店,掛牌準四星,由於地理位置並非商業區,與那些個五星級的高級酒店相比低了一個檔次,但在A市的旅遊業內也小有名氣。
雖然它坐落在遠離市中心的一個居民區附近,再加上外表裝修得很一般,看起來不紮眼,很少讓人記得這個有名的酒店。但一些業內人士、富官二代、影視明星、以及一些富款富婆們卻常來這裏光顧,因為它夠偏。偏僻的地方才容易遮掩一些不為人知的勾當。
在A市警界,通泰酒店也是掛了名的。但考慮到其背景,以及那些尊貴的常客,基本上警界出麵的次數不勤,也就嚴打的時候露露麵,走個形式,而通泰酒店也非常配合。這個已經成了一個不成文的規定,沒有特殊情況,通泰酒店不會被警方所打擾。
鄧原是第一次進到通泰酒店裏麵。酒店內部的裝潢讓鄧原有些晃眼,與酒店外部的灰頭土臉相比,完全高出了好幾個檔次,“怪不得這裏這麼出名,跟皇宮一樣!”
“不知道白良躲在哪個房間裏?”大劉掃了眼前台,“鄧隊,你說他們會配合嗎?”
此次出行,鄧原他們著了便服。因為不知道與白良一起的女人是什麼身份,而白良目前還不被確定為第一嫌疑人,他們不想影響到這裏的其它客人,更不想給自己惹什麼麻煩。“為什麼不配合?我們又不是來搗亂的,正常查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