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和我去外麵嗎?”馮勇示意他老張頭在這裏,說話不方便。
小宇點了點頭,剛想往外走,卻被老張頭一把拉住了胳膊,“想問的話,就在這裏問,我幹兒子哪兒也不去!”
馮勇看了看老張頭,覺得他也算是當事人,在這裏問並沒有什麼不妥,就走了進來,搬了把椅子在兩人麵前坐下,從公文包裏抽出一隻筆和一個小本子,做起筆記來。
“張曉宇,請問你昨天從警局裏出來後,去了哪裏?”
“從警局裏出來?我去買了些藥物治療了一下身上的傷勢,又在路邊吃了兩盒盒飯,然後就到醫院裏來了。”小宇回答得十分幹脆。
“有人能夠證明嗎?”
“有!藥店的老板、賣盒飯的老板和集貿市場賣魚的李頭兒,還有賣豬肉的蘇老板等人都可以證明。”
“昨天晚上你都在這裏?”
“是的,一直到今天早上,我都在這裏看護我幹爹。”這句話小宇含了水份,他出醫院的時候,很是小心,並沒有被人看到,知道自己去過花園路的,隻有那位出租車司機而已。
上海出租車司機那麼多,哪有那麼容易會查到自己的信息?而且那個司機所屬的公司並不是象‘大眾’、‘聯合’等大公司,而是一個不起眼的小公司,並且很有可能是自己單幹的,想從司機這個線索查到自己的行蹤,那根本是妄想。
“有人能夠證明嗎?”
小宇一愣,這還真沒有人能夠證明自己一晚上都呆在這裏。
“我能夠證明!”老張頭卻在旁邊大聲道,“小宇整個晚上都在這裏,我老張頭證明。”
馮勇微微一笑,對老張頭道,“你們兩個是幹父子關係,我們警方不能排除你做假證的嫌疑,你的證明無效。”
轉頭繼續問小宇,“除了老張頭,還有人能證明你一個晚上都在這裏嗎?”
麵對馮勇咄咄逼人的發問,小宇隻能保持沉默。
雙方正在僵持之際,一個中年女人的聲音從門外想了起來,“我能夠作證,這個小夥子一個晚上都睡在這裏。”
小宇和馮勇都把頭望向門外,小宇有些喜出望外,這個女人正是剛才叫醒自己的護士。
“王護士長,您又來了啊!”老張頭卻眼睛一亮。
“警察同誌,這位老伯被流氓打傷,腿部骨折,從昨天到現在一直住在觀察室,這個小夥子是下午來的,一直在這裏陪護,早上還是我把他叫醒的,您還有什麼問題嗎?”王護士長回答著,眼睛卻一直看著馮勇。
小宇沒想到這個王護士長居然會替自己這麼說話,實在是有些意外。雖然早上是她叫醒自己的,可是晚上她查房時應該會發現自己不在這裏,為什麼這個護士長會替自己說話呢?小宇有些不解起來。
馮勇卻站了起來,走到王護士長近前,皺著眉道,“秋英,我在執行公務,你來搗什麼亂啊?”
小宇和老張頭卻是齊齊一愣,聽著馮警官的語氣,他們居然還認識,而且關係還不淺的樣子。
王護士長卻不吃馮勇這一套,不卑不亢地回答道,“你不是硬要這位小夥子找證人嗎?我昨天晚上值夜班,一直在這裏,而且和這位小夥子非親非故,難道不能作證嗎?”
馮勇一怔,卻也無法反駁,他們兩口子前幾天剛吵過架,他生怕自己的妻子為了和自己賭氣,而做了假證。
當下把王護士長拉到觀察室門外,把門關上輕聲對她說道,“秋英,昨天晚上我們警局的一個同事在外麵被人暗算了,受了重傷,這個叫張曉宇的小夥子正是昨天他審訊的犯人之一,你可不能做假證啊!”
“做假證?”王護士長一股火騰地冒了上來,“人家老伯被流氓打成這樣,也沒見到你們警察派人來調查過,現在你們警察被別人打了,卻想把人家的幹兒子抓起來,這還有天理嗎?還有,我侄子在酒吧被人捅了一刀,結果怎樣?就因為對方是廖副市長的兒子,事情就不了了之,你們這些警察就是些欺軟怕硬的王八蛋!”
馮勇現在有些頭疼了,前幾天自己和妻子正是因為她侄子的事情吵的架,他小小一個刑偵隊長能動得了副市長的公子嗎?就算他想動,局裏也不會批逮捕令啊!
在這個社會,確實有很多無奈,也許正象妻子所說,警察隻能欺負那些沒權沒勢的老百姓,對於那些達官顯貴,富豪巨賈並沒有半點震懾力。
對於張曉宇這個小夥子,他還是很喜歡的,隻是昨晚發生的事情很是重大,令他也不得不公事公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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