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過分了!”景安怒道。
“景安,眼前不是為了他怎麼對我而生氣的時候,最重要的是怎麼擊退敵人!現在,你把情況給我說一下吧!”景靜淡笑一下坐下道。
景安點點頭,他心知事情的輕重,現在大敵當前最主要的還是先把敵人擊退。他詳細的將半個月以來的戰況告訴了景靜,提到敵軍的蟲蠱之時眉頭不禁皺了起來。
“哥哥,你說該怎麼辦?那些小蟲子也不知道怎麼的,好像會聽命令一樣,隻會咬我方的士兵!”
景靜笑了一下,他看著略顯焦急的景安道:“它們就是聽了命令的!”
“哦?可我沒聽見有誰發出命令!”景安甚為不解地看著他。幾次遇見這些蟲蠱都沒看見什麼特殊的現象,也沒聽見什麼,哪來的命令?
“這些蟲子養的時候就用專用的笛哨來訓練,隻要破了那控製的笛哨,那些蟲子就會是無頭的蒼蠅一樣,不再有任何的攻擊力!”
景安聽他這麼一解釋,回想起每次蟲子出現的情景都隱約聽到一陣古怪的笛聲幫隨著蟲鳴之聲。
“哥哥可有破解之法?”
“不難!下一次,我隨你出戰一探情況!”景靜摸一下腰間的玉笛,一向柔和的目光變得銳利起來。
三日後,幾千敵軍列陣的營地三裏外與景安的軍隊對峙。
兩方軍旗被秋風吹得獵獵作響,沉重的號角之聲讓人的心不禁凝重起來。緊接著的戰鼓雷雷,卻振奮了將士的士氣。
景靜坐在馬上,銀白色的戰袍被風吹起,烏黑的頭發拂過冰冷的麵具,目光凜凜的看著前方的敵軍。強壯的士兵,整齊劃一的步伐,鋒利的兵器在秋日的高陽底下閃著寒光。這樣一群強勁的敵人真的不能掉以輕心!如果那個敵國國王早在一年前就以這樣的陣勢來攻打北疆,恐怕現在中原大地大部分已經落入他們手中了。他慶幸那國王最近半年才轉變了心思,他才來得及準備好一切。
三聲戰鼓過後,雙方將領將手中的兵器向前一揮,一眾將兵就在軍旗的指揮下衝鋒陷陣。戰場上廝殺之聲四起,鮮血把滾滾的黃沙染紅,戰場之上隻有敵人容不得半點的仁慈。
景靜手中的精鋼軟劍早已沾滿了敵人的鮮血,銀白色的戰袍上染上了多多血花。其實他根本就不用親自上戰場的,但是他不親入敵營是不能了解到敵人真實的力量。忽然,逼的戰馬變得煩躁不安,其他的馬匹也是如此,有些馬匹甚至不受控製極力的想把馬上的人拋下。景靜伸手輕撫一下戰馬的馬鬃讓它安靜下來,他凝神靜氣的觀察著四周的異常。
景安將敵人挑下馬後,快馬來到景靜身邊道:“哥哥,他們的蟲子又要放出來了!我們撤吧!”
景靜沒有回答,他側耳聽著廝殺聲中夾雜著的微弱笛哨之聲,緊接著蟲鳴之聲蓋過了笛哨聲。黑色的蟲子將天空著黑了半,戰馬更加的狂躁不安,紛紛往營地跑回去。
“哥哥……”景安焦急地看著他,再不撤就要被蟲子咬死了。
景靜目光一凜,短促而有力地發出命令:“全軍撤退!”
景安馬上拿出軍旗一搖,所有人馬立刻迅速往營地撤退,後方的敵人窮追不舍。
早早帶兵接應的將士得令後馬上阻截敵軍,又是一陣混戰後雙方才真的鳴金收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