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寄月的心一甜,難怪有人說稱呼是很重要的,代表著你在那個人心裏的地位。
“那我喊你什麼?夫君?我可不想私下裏還要喊你夫君!這樣不公平!”她俏皮地眨著眼道。
“叫我恒!”
花寄月輕擰一下眉,這個稱呼一直都是金羽仙喊的,她不想和金羽仙一樣喊他。稱呼是特別的,有些稱呼人人都可以喊,但是有些稱呼隻屬於一個人。她也想能有一個屬於她喊的稱呼。
看到花寄月不甚願意的神情,公孫恒一笑,他抓起她的雙手放在胸口上:“那不就和羽仙一樣了?寄兒怎麼會願意和羽仙一樣喊我?你就喊我仲曦吧!”
“仲曦?”
“是我的表字!”
花寄月溫柔地淡笑著輕喚一聲:“仲曦!”
公孫恒微笑著抱緊她,靜靜地感受著彼此的心跳和氣息。這一刻是他們成為夫妻以來最甜蜜的時刻,也是相處得最和平的時刻。要是時間能在這一刻停住該多好?
“仲曦,你的傷口!”她的手不經意的摸到他肩胛上一片濡濕,肯定是剛剛不小心撕裂了傷口的,她不禁有些急了。
“沒事的!”他寬慰道。
“怎麼會沒事?不行,趕快處理一下!”她輕輕地推推他要他放開她好讓她下床處理他的傷口。
他鬆開了她取笑道:“早知道如此,當初你就不該那麼狠心刺我一刀!”
花寄月沒有理會他,她下床想站起的時候卻覺雙腿酸軟的站不穩,她不禁臉紅。真是的,怎麼會這樣?她扶著床柱站穩了身子慢慢的邁開腳步將放在矮幾上的藥拿來。她小心翼翼地解開他肩胛上的紗布,看到傷口裂開了一道口子的時候,心不覺一緊。
她把藥粉撒在傷口上,見到他輕蹙的眉,不禁湊近輕輕的吹拂著傷口。她不禁想起了自己扭傷腳的時候他也試過這樣吹拂著傷患處希望能減輕她的痛楚。她不禁笑了起來。
“你在笑什麼?看到我流血你很高興?”他含笑故意曲解她的笑。
“我想起那次你替我扭到的腳擦藥時也這樣做過!”她一邊說一邊替他包紮傷口。
公孫恒不禁莞爾,他記得很清楚那一夜是他們第一次同房!
“都不知道你的傷口要多久才能好呢?好了會不會留下疤痕?”她不禁有些擔憂地說道。
“留下就留下吧!”他不甚在意的道。
她輕抿一下櫻唇,並沒有在說什麼。
公孫恒從枕頭底下摸出那把匕首,拿起她的手放到她手中道:“你拿回去吧!既然景靜送給你防身的,你就好好的收著吧!但是,我不希望你與他太過親密了!你可是我的妻子,不是他的!”
花寄月有些感動的握緊手中的匕首,她以為他不會把匕首還給她了。
“靜哥哥隻是我的好朋友,我和他之間真的沒什麼。”
公孫恒不語,卻輕摟著她來到妝台前坐下拿起梳子輕輕的梳理她一頭青絲。
花寄月看著鏡中的他有些驚訝,他這是要做什麼?
“寄兒,讓我把你的頭發綰起,可好?”他溫柔地詢問道。
花寄月一愣,眼眶一熱,她低下頭彎起一抹笑來,她輕輕的搖搖頭道:“何必呢?”
“綰青絲,挽情思!你說的!”
“不可以,我們之間還有一個人,你不可替我綰發!”她堅決地搖著頭。
“我願意和你相守一生,寄兒,你不願意嗎?”他聲音一緊,握著她秀發的手不禁握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