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也不要燒我房子還毀我容啊!”
景靜徹底的止住了笑,原來她臉上的疤痕是被火燒傷的。不過,她也很樂觀,沒聽她抱怨過什麼。她不求佛祖大概不是因為佛祖不應她的願望吧!她這樣一個女子該是無憂的,卻不能無憂,應該抱怨一下的,卻沒有抱怨過。和她在一起真的可以減少很多負擔呢!
“走吧!佛祖聽到你這些話不知道要燒你什麼好了!”
花寄月一笑,繼續和景靜登那九十九級階梯。說也奇怪,今日登那九十九級階梯竟然沒有平時那樣覺得累。和景靜有說有笑的不知不覺就走上了普陀寺的正門了。
寺中似乎已經知道景靜要來一樣,早有小沙彌等候著。見到景靜來到就將他們引入方丈室。方丈室內很簡潔,一臉佛相的主持大師慧覺大師就盤膝坐在蒲團上誦經。他們踏入方丈室的時候,他就掙開了眼,雙手合十宣了一聲佛號。
景靜也雙手合十虔誠地行禮,然後和花寄月坐到慧覺對麵。慧覺拿起茶壺倒了兩杯茶給他們,然後微笑著看著二人。
“景施主,今天來早了啊!”慧覺笑的時候須眉顫動,很是慈祥。
“起得早,所以來得早!”
慧覺一笑,點起一路香說:“今日老衲還是和以往一樣,給景施主講幾句佛偈吧!”
“甚好!”
景靜和花寄月安靜的坐著聽慧覺那高深的佛偈,平時對佛偈沒什麼興趣的花寄月也聽得很入神。景靜對佛偈有很深的理解,慧覺的佛偈他都能理解並且和慧覺論起禪來一點都不輸一些高僧。花寄月卻隻有聽的份,因為她實在知道得太少啦!盡管隻是在聽,可她的心卻出奇的平靜,她開始明白為什麼景靜喜歡來聽佛偈了。也許是這些佛偈讓他總是給人一種很舒服的感覺,他也帶著那麼一丁點的佛性了!
“今日就到這裏吧!老衲有些話想和女施主單獨談一下!”慧覺最後慈祥地說。
景靜看一眼花寄月笑道:“我到外麵等你!”
景靜離開後,慧覺看著花寄月道:“女施主和景施主認識多久了?”
“一年!”花寄月淡笑著回答,不知道慧覺單獨留下她要說些什麼呢?
“怪不得,怪不得!”慧覺歎了一口氣,然後又慈祥地說:“不知道老衲的話女施主會相信多少?”
花寄月一愣,不知道他這樣問是什麼意思。她沉思一下說:“我知道大師是高僧,大師的話我相信!”
“女施主莫要恢複容貌,否則,深愛你的人會遭劫!”
花寄月一驚,她不解地看著慧覺。慧覺隻是淡然地一笑沒再說什麼,正所謂天機不能泄露,說到這一步已經極限了。
“謝大師贈言!”花寄月雙掌合十行了一禮出了方丈室。
在外麵等著的景靜迎上去說道:“大師給了你什麼指示?他可是精通術算占卜的啊!”
花寄月淡淡地一笑說:“他說,我臉上的疤痕是天生該得的,要我放寬心!”
景靜一愣,他看一眼方丈室的方向然後朗聲笑道:“既然如此,我們就去大雄寶殿拜一下佛祖,感謝他燒了你的房子!”
花寄月煞有其事地點點頭說:“我正有此意,靜哥哥還真是我肚子裏的蛔蟲啊!”
景靜哈哈一笑,招來站在不遠處的天涯一同前往大雄寶殿。
大雄寶殿內,金羽仙跪在佛像前虔誠地叩拜,公孫恒則站在她身後默默地看著她。金羽仙叩拜完後就拿起簽筒搖了一支簽,拿起跌在地上的簽見是上上簽不由得一笑。
她站起來到公孫恒身邊,挽著他的手臂道:“我抽到了一支上上簽,不如我們去讓解簽先生解一下!”
“好!”他笑著應了一下,正準備和金羽仙離開的時候聽到身後傳來一把熟悉的聲音。
“我們好像什麼都沒帶來哦!不知道佛祖會不會不高興?”
“那讓他燒我的房子好了!我房子多!”
“哈哈哈,佛祖不敢燒你的房子!”
公孫恒緊擰著劍眉,他沒聽錯,這一男一女是景靜和花寄月!他心中莫名地惱怒了,他轉身看著從佛像後轉出來的一男一女,他們還笑得真開心啊!
金羽仙也吃驚地看著景靜和花寄月,想不到會在這裏遇見他們。她偷偷地瞄一眼公孫恒,發現他臉上竟然帶著笑。他不生氣?花寄月和別的男人一起他竟然不生氣?這該歡喜還是擔憂?
景靜和花寄月看到他們的時候也吃了一驚。景靜最先笑著上前道:“今天還真是巧啊!竟然在這裏碰到了公孫公子和金姑娘,啊,不,是金夫人才對!”
“景公子有禮了!”金羽仙笑著行禮,然後,故作驚訝地看著花寄月道:“姐姐也在?”
“可不?今日來參佛竟然遇到了景公子,還遇見了夫君和妹妹,真是巧啊!”花寄月恢複淡淡的神情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