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哥哥,你愛過嗎?”花寄月幽幽地問,景靜這番話不像是在安慰她而說的,倒像是感同身受。

景靜眼中閃過一絲異樣,可很快就掩飾過去了。他溫柔地一笑說:“我不過是胡亂說的。反正,月牙兒你不能過得不好就是了!”

花寄月抿嘴一笑說:“靜哥哥,我會的!我才不會委屈自己呢!”

“你還說沒有委屈自己?你為了別人不知委屈自己多少次了!”景靜有些心疼地說。

“以後,我再也不會委屈自己了!”

“月牙兒,以後受了委屈就找我,我會幫你出氣的!”

花寄月托起下巴,眨巴著眼問:“那是不是我讓你找誰出氣就找誰出氣?”

“那是!”

“那好!我記得你的承諾!”花寄月一笑。

“哎呀,我差點忘了,剛剛你不是說要答應我一個要求的嗎?現在能不能說?”

“可以,隻要我做得到!”

“你一定做得到!我要喝你們家的醉茶!”

花寄月一愣,他也知道醉茶?他怎麼知道她有醉茶?

“怎麼?舍不得?”景靜展開扇子一搖一搖地笑問。

“靜哥哥,我家沒有什麼醉茶!你是聽誰說我家有醉茶的?”花寄月不動聲色地問。

“月牙兒,你們家有醉茶的事情,我很早就知道了!你也不用否定,我知道你有!”景靜一副了然的樣子。

花寄月看著景靜不語,她不知道景靜為什麼要忽然要求喝醉茶。她也不知道他從何得知她有醉茶。一個公孫家已經夠她隱瞞的,現在還要加上一個景靜?他們為什麼都對醉茶那麼感興趣?可爹爹也說過醉茶輕易不能用的。

“月牙兒,看來你還是信不過我!”景靜深深地歎了口氣。

“不是的!我不是信不過你,隻不過我不明白為什麼一定要喝醉茶?”花寄月連忙道。

“我十年前在京城聽說過有一個姓花的茶主以一杯醉茶把皇宮中所有的茶品都打敗了,後來這名茶主卻莫名其妙地消失了。我無意中得知,你爹花長樂就是那個茶主,所以我確定你有醉茶!我想試一下你親手沏的醉茶,是何種味道!”景靜微笑著說。

十年前?那不是爹爹把所有生意關閉的那一年嗎?這到底和醉茶有什麼關聯?醉茶到底有多少人知道?

她淡淡地看著景靜堅定地說:“靜哥哥,醉茶我暫時不能給任何人喝!爹爹曾吩咐過我,非到萬不得已不能動醉茶半分!”

“我理解!畢竟這醉茶曾經引起過血腥!”

“血腥?”花寄月又是一驚。

“凡是稀罕的物件都會有爭奪,既然有爭奪自然會有血腥。不過,你爹很聰明,他當著別人的麵把真的醉茶調了包,把假的醉茶倒到了護城河裏,這樣才平息的一場紛爭。”

“你如何得知這些?”花寄月疑惑地問。

“我是京城人士自然知道一些,不過現在記得這件事的人已經不多了!”

花寄月沉吟一下還是說:“你知道醉茶的秘密嗎?”

“不知道!”景靜搖搖頭。

“我也隻知道它是極其難得的茶,我不知道爹爹是怎麼得到的。對啦,我不能應你這個要求,你還是想過別的吧!”花寄月笑了笑岔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