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下次要換個表情了,爹記得你用這個表情來求饒已經有了一百八十五次了。”君煜抿著嘴,從手中變出一個巴掌大的小盒子。
“娘,快來救我。”一看見那個小盒子,霍封大聲地哭了出來,焦急的叫著娘。
沈琦兒連忙從屋中走了出來,“封兒,你……你在幹嘛?”看到君煜用手臂夾著霍封,沈琦兒尷尬的笑了笑,愣在原地。
“娘,爹要對我用家法,封兒沒有犯什麼錯。”霍封撅著小嘴說道,氣憤的看著君煜,兩眼發出憤怒的火焰。
“我……我是在教訓他,這個小崽子越來越氣人了。”君煜撓著頭將霍封放下,霍封連忙跑到沈琦兒的身邊,躲在她的後麵,嬌滴滴的撒嬌道:“娘,爹欺負我……”
“封兒,別怕。”沈琦兒蹲了下來,摸摸他的腦袋。
“呦呦呦,真娘啊……”一個聲音響起,還是一個最近剛熟悉的聲音,一個欠扁的聲音。
“怎麼又是你?”霍封氣憤的回過頭去,“我娘關你什麼事。”
“是啊,你娘不是我的誰誰誰,所以不關我的事。”珍兒調皮一笑,吐出長長的舌頭。
“你這一套一套都是從哪裏學來的。”霍封白了她一眼。
“想學嗎?拜我為師。”珍兒嘻嘻笑著。
“誰稀罕啊?”霍封嘟嘟小嘴,他現在並沒有那麼討厭珍兒了,倒覺得她很幼稚。
“不稀罕就不要說話,沒人給你發言機會。”珍兒朝著遠方走去,“主人,我們要什麼時候動身。”
“嗯,就現在吧。”秋蝶輕輕的點點頭,人命關天啊。
“幹什麼去?”嚴狐從屋中走了出來,怔怔的看著珍兒,“你這個不大點的小家夥,沒事拐什麼美女啊,秋蝶她又未婚夫的,不能隨便跟拐賣婦女兒童的那些人走,尤其是動物。”嚴狐抓住了秋蝶的手,嘻嘻的笑著。
“什麼啊?”秋蝶狠狠地拍了一下他的手,“你的腦袋裏成天都裝些什麼?”
“秋蝶大人,小狐狐冤枉啊,我是怕大人被不法的人拐賣了啊。”嚴狐擺出一個唱戲的樣子,嘻嘻的嗓音傳出,當即鎮壓全場。
“看來有比你還娘的。”珍兒嘴角抽搐的看著嚴狐,又看了看霍封。
“誰娘了?我都說我不娘了。”霍封大聲反駁道。
“就是娘,一堆娘娘腔。”珍兒憋了別眼睛。
“各位小崽子,不要這麼評價好不好,你們懂什麼?”嚴狐生氣的扭過頭去。
“哼,找借口。”霍封嘟嘟著嘴說道。
“喂,你別太過分了啊,嚴狐他說不是就不是,我看真得上家法了。”君煜生氣的說道,他怎麼一點也不知道退讓一步呢,而且越來越過分,人家說不是就不是,非得說人家是,這是個小孩,真是不會理解大人。
“不要啊。”霍封一下子撲了上去,將君煜剛打開的盒子撞翻在地上,盒子在地上隻留出了一點小小的縫隙,那裏金光散發,照到了珍兒的身上,瞬間又一股強大的吸力將她吸入,盒子倏地合上了。
“完了,完了,真的完了……”霍封拍了拍手,賊賊的笑道。
“這回怎麼辦?”秋蝶焦急地拍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