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魅兒的狂妄是因為她自身的資本。她從小到大,被當作男兒撫養,殘酷的訓練讓她知道隻有自身強大才能不被欺負。
子桑心中不服,正要出手,卻被秦王第一時間攔住去路。
如果說這是個激將法的話,那麼無疑,這個女子成功了。
可有他秦王在,就偏偏不會讓她得逞。
“光天化日下你一女子既然敢脫衣淨洗,我等為何就不能明目張膽看之,你且莫要過分!”
好淩厲的語氣,是在告訴她,她敢脫他們就敢看的意思嗎?
古魅兒心中頓時不爽,毫不猶豫抽出別在腰間的鞭子,衝秦王發起進攻。
“好小子,敢詆毀我古魅兒,看招!”
古魅兒既然是古哈爾部落第一勇士,必然是有些真本事的,她速度之快,衝著秦王一鞭子揮舞過去。秦王猜得果然沒錯,那雖然是個裝飾卻也是她生平最拿手的武器。
“爺,小心!”
子桑手中的砍刀一揮,擋住了鞭子的進攻,原本想借機砍斷她的鞭子,卻沒想到這鞭子刀槍不入不說,甚至還將砍刀卷了過去。
古魅兒嘴角掛著邪笑“大叔,三個你都不是我的對手!”
她憑借快很準,任誰都沒想到她一個弱女子,竟然有如此大的威力和力量。
子桑果然不是她的對手,但他想著許是身受重傷的緣故。
楚棠心中不服“讓我來會會你!”
對楚棠而言,這個第一眼就將他迷得神魂顛倒的女子不是妖孽還是妖孽。
長得那麼清澈可人,沒想到竟然是個急脾氣,甚至還有點暴力傾向,想來誰娶回家了都會遭罪的,他這是提替民除害啊。
楚棠雖然文武雙全,是難得的練武奇才,但畢竟他文高過武,空有蠻力的子桑都不是古魅兒的對手,就別提楚棠了。
站在一旁的秦逸雙手緊握成拳,好看的眉頭皺成一團,像毛毛蟲一樣,難看死了。
這個女子的招數快很準,子桑和楚棠又身受重傷,聯合起來根本不是她的對手,而看她得意的樣子,似乎是在戲耍,而不是決一死戰,她的能力遠不止這些。
“住手!”
他大喝,目光森冷,言語犀利。
楚棠、子桑聞言,頓時停下手中動作,安靜退到王爺身旁。
秦逸邪魅的笑看著古魅兒狂傲的模樣,他雙眼眯成一條縫“你是何人,為何在此,有能耐和本王鬥一鬥,休要傷害我兩名兄弟!”
秦逸用的也是激將法,想看看這個女子是否真的是敵軍派來故意等候在此的。
古魅兒明知秦逸心中所想,卻偏偏要中招,她就是看不慣如此狂妄的臭男人。
“你說的,比就比!”
古魅兒很久沒與人較量了,在部落中那些人都是讓著她,害怕傷著她,她早就想找外來人士比試拳腳,看看她究竟有多厲害,今日可算找到了機會。
見古魅兒一句話說完,便不由分說向自個兒發起進攻,秦王絲毫不敢怠慢。
他赤手空拳,威力十足。
在戰場下,他從不打女人,不管再可惡的女人,他就算再想教訓,也不會自己動手。
而在戰場上,不管男女老幼,隻要是他的敵人,隻要是說服不過的敵人,那麼他不會手下留情,就比如現在一樣。
看到秦王沒有拿任何武器,古魅兒迅速將鞭子收回,她說,這叫做公平對抗。
秦王本就受了重傷,又連續七天七夜的爭鬥早就疲憊不堪,但他原本認為這些足夠去對付古魅兒了,可沒想到仍舊不是對手。
子桑和楚棠覺得一旦他們出手了,就是侮辱自家王爺尊嚴,可現在沒有外人在,是保命要緊?還是麵子要緊?萬一這女人來真的,將他們家王爺刺傷了,他們回去沒辦法交差,隻有死路一條。
“凶悍女人,看招!”
子桑如此稱呼古魅兒,她不但沒有生氣,反而更加亢奮。
楚棠完全傻眼,這究竟是怎樣的女子啊,無論是速度,還是招式,都是他們前所未見。他們想著,就算他們家爺沒有受傷,也未必是她的對手呢,
“啪”古魅兒一鞭甩了過去,原本應當甩在子桑身上,可秦王突然運用內力衝到了他前頭,結結實實挨了一鞭子。
“爺?”楚棠大驚,眼睜睜看著自家爺的肩頭又新添一處傷口,對他們而言,簡直恨死了這個突然在這裏洗澡的古魅兒,他們想著,這一定是敵軍派來的尖細,專門拖延時間的。
秦逸抬手,示意楚棠他沒事,正要吩咐二人不要戀戰,很有可能這是個圈套,但可惜為時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