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種微小的加速,在猛士車麵前基本可以忽略不計,而且這樣一來反到是突出了澤連斯基一人,盡管人民軍這時並不能確定他就是俄軍的最高指揮官,但可以肯定他在這支俄軍中絕對是地位相當高的,而現在一個人突現出來,到是方便了人民軍下手。
楊勇軍道:“高峰,開車靠上去,和他並行。”
高峰在方向盤上拍了一下,道:“看我的吧。” 說著猛踩油門,猛士車突然加速,由尾隨從右側外圈超了上去,一直追到和澤連斯基並行,然後保持著和澤連斯基相同的速度,並不斷向澤連斯基靠隴。
而澤連斯基不禁大驚,扭頭一看猛士車距離自己不足5米,透過車窗的玻璃,可以將車內的人員、結構、布置看得十分清楚,甚致可以看到高峰伸出一支手,向他比劃了一個中指的手勢,因此也不禁嚇得魂飛魄散,趕忙又給座馬加了兩鞭,無奈這時他的座馬已經達到了極限速度,無論澤連斯基怎麼加鞭也快不了。
程超群己將95式步槍從射擊孔伸出,道:“車長,射擊嗎?”
楊勇軍搖了搖頭,道:“這匹馬其心不錯,在我們的騎軍裏恐怕沒有一匹比得上它,要是給打壞了,那可就太可惜了。” 這段時間猛士車一直都隨同騎軍一起作戰,因此楊勇軍對戰馬有一定的認知,何況軍人那有不喜歡戰馬的,由其是這樣的好馬,盡管楊勇軍知道就算是捕獲了這匹戰馬,也不會歸自己私人所有,而肯定是分配給騎軍部隊,但楊勇軍還是不忍心打壞它。
程超群道:“那就射人吧,反正這次抓到的大魚不少,少這一條也沒什麼關係。”
這時高峰道:“可別,讓我來試試。你們都坐好了”
楊勇軍趕忙抓住了把手,道:“你小子悠著點,可別亂來啊。”
高峰嗬嗬一笑,道:“放心吧,我有分寸的。你們就看我的吧”
說著高峰先將方向盤向右打,和澤連斯基拉開了並行的距離,然後猛然加速,並向左急打方向盤,又立刻踩下刹車,隻見猛士車轉了一個急彎,正好攔在澤連斯基的正前方停住。
由於這時澤連斯基的座馬己是最高速度奔馳,在情急之間根本轉不過彎來,因此澤連斯基的座馬“唏律律!”發出一聲嘶鳴,前蹄抬起,人立而起,但還是收不住步子,撞到猛士車的車前,前蹄落在車前蓋上,發出“咚咚咚咚”的聲音。
而澤連斯基猝不及防,整個人頓時從馬背上摔了下去,在地上連續翻滾了好幾個圈,一時也站不起來,躺在地上慘叫不止,看來是摔得不輕。
這時戰馬後退了幾步,將前蹄從車前蓋上落回到地上,不過也不在奔跑,在一邊打著響出,出著粗氣,畢競剛才那一陣全速奔跑,也讓這匹馬累得不輕。而其他剩餘的幾騎俄騎兵則左右分散逃走,另兩輛猛士車也左右分開,繼緩追擊。
楊勇軍和程超群端著95式步槍從猛士車上下來,程超群趕到澤連斯基的身邊,用95式步槍頂住他,並將他攜帶的武器都扔開,然後檢查澤連斯基的傷勢。原來剛才那一下,澤連斯基的右臂被摔脫臼了,因此全然沒有反抗之力。楊勇軍則開槍向左右逃跑的俄騎射擊。由於這時他己下車落地,樁子站得穩,一連命中三騎,而猛士車也追上幾騎,本來這時俄騎也所剩無幾了,時間不長,隻有兩騎俄騎逃走,其餘全部被人民軍殲滅或落馬。
楊勇軍這才背好95式步槍,來到澤連斯基的那匹戰馬前,伸手去撫摸馬頸,雖然這匹馬用警惕的目光看著楊勇軍,但卻沒有跑開,其實軍馬都是經過係統的訓練,絕大部份都比較溫順,並不拒絕陌生人的接觸。
這是一匹典型的頓河馬,體形健壯、高大,軀幹深長,四肢粗壯,全身栗色皮毛,頭部頂上有一撮白毛。頸鬃剪短,尾毛也紮起,是標準的軍馬樣子。楊勇軍拍拍馬頸,又摸摸馬頭,對這匹戰馬十分喜愛。
而就在這時,人民軍的騎軍也逐漸趕了上來,不過這時一個騎軍連現在隻剩下一個排,其餘的士兵全在途中抓捕看押俘虜的俄軍,共計抓捕了近百人。
見自己的騎兵趕到了,楊勇軍更將澤連斯基和那匹戰馬都交給他們看管,然後和程超群又回到猛士車上,一起返回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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