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張明德聽了,到也沒有太在意,道:“你們都放心吧,我們不是清軍,不會濫殺無辜,不會強搶豪奪,也不會要你們支應錢糧,這樣吧,每個人都把姓名、地址、職業情況留下,你們就可以回去了。”
眾鄉紳們心裏想著,說得到是好聽,不濫殺不搶奪,但卻把我們的田產都收去了怎麼算?但現在誰敢說個不字,因此也都喏喏連聲,然後依次排隊登記,交待了自己的姓名、住址,在高密縣裏經營的產業,還有田產等等。而鄉紳們一個一個的交待完之後,人民軍到也沒有再為難他們,將他們放走,最後就剩下萬俞福一個人。
所有鄉紳中,萬俞福的心裏最害怕,因為別得鄉紳無非就是討論了幾句怎樣對付海外華人的事宜,就算是泄露了,海外華人也未必會動殺機,無非是多勒索一些糧錢土地,而隻有自已組織地主聯盟和海外華人對抗,而且還出兵去攻打過門埠村, 因此海外華人是絕對不會放過自己。
不過見張明德似乎並沒有為難這些鄉紳的意思,隻讓交待姓名地止就放行了,因此萬俞福心裏也生出了一絲蒙混過關的希望,但他也知道別人都可以報出真實的姓名地址,隻有自己不能,必須要編出一套瞎話來應對。於是他也不急於排隊登記,一麵觀察人民軍會問些什麼問題,一麵也在編自己的應對語言。結果不知不覺所有的人都走光了,隻剩下自己。
而萬俞福的心裏頓時又緊張起來,不過到這個時候,躲也躲不過去了,因此萬俞福也隻好硬著頭皮過來,姓名、住止都隨便編了一個,也都混過去了,但問到他的田產時候,由於先前的人把高密縣周邊的鄉村都報得差不多了,而且又不能說參與過地主聯盟的村子,萬俞福一時也沒有想好報那個村孑,隻好下意識的搖了搖頭,道:“小人沒有... 沒有田產。”
付責登讓是三團的政委常夏,他聽了到也沒有在意,雖然這個時代的大部份工商業者也是地主,但也有個別例外,因此看了他一眼,道:“你在高密縣裏經營什麼生意。”
萬俞福本來就做是賊心虛,如果常夏不看他還好,這一看卻把萬俞福看得心裏發毛,頭腦裏頓時一片空白,把想好的詞都給忘了,張著嘴支支唔唔,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這一下常夏也有些懷疑,自己經營什麼生意,至於這麼想半天嗎?因此皺了皺眉,看著萬俞福,聲音也有些嚴厲起來,道:“怎麼?連自己經營什麼生意都不知道嗎?”
萬俞福頓時心裏一驚,不加思索道:“小人...... 小人沒有經營生意?”
常夏也不禁笑了,道:“即沒有田產,也沒有生意,卻你是幹什麼的?難不成是衙門裏的人吧?”
其實常夏也就是隨口一說,但萬俞福卻以為他是看出了什麼來,不由得臉色大變,連身體都抖了起來。而常夏也不是笨人,頓時疑心大起,厲聲道:“老實點交待,你到底是幹什麼的?”
結果這一嚇,萬俞福卻抖得更厲害,哆哆嗦嗦,一句話都說不清禁,這一下連張明徳也看出這裏麵有問題,於是轉問鄭代遠道:“鄭知縣,這個人到是誰,是幹什麼的?”
鄭代遠心裏轉了好幾個念頭,剛才他可是己經幫眾人遮掩了一次,那麼現在要不要再替萬俞福掩護一次,不過鄭代遠馬上就打消了這個念頭,一來是他本耒就對萬俞福連續逼迫自己動員全城居民守城,對抗海外華人十分不滿,幸好是自己頂住了壓力,沒有聽他的,不然現在恐怕早己身首異處了;二來是現在鄭代遠也隱隱感覺到萬俞福和海外華人之間似乎並不是那麼簡單,這裏麵肯定有事,自己沒有必要趟這一灘渾水。
於是鄭代遠道:“實不相瞞,此人是本縣的書辦萬俞福,素日負責全縣的錢糧稅賦收納事務。”
雖然鄭代遠不準備掩護萬俞福了,但也不能做的太過,因此老老實實的把萬俞福的身份說出來,那麼誰也挑不出毛病來,至於海外華人怎麼處理萬俞福,他就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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