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醫務兵因為工作需要,一頭長發都要在腦後挽成一個球形的短髻,在中國古代,隻有己嫁人的婦女才會挽發髻,於是晴雯見了以後,更是斷定這幾個女人應是人民軍中高官的妻妾。
羅嶽讓晴雯負責給女醫務兵安排房間,因此晴雯過來見麵的時候,第一句就是:“奴婢晴雯,給各位太太見禮。”
這一下頓時惹得眾女醫務兵們一陣嘻笑,唐幼婷還裝模作樣,模仿著宮鬥影視劇中的樣子,翹著蘭花指,擺了擺手,道:“罷了。”然後問其他的同伴,有沒有付娘娘範。
結果又引起其他人笑聲一片,王琴道:“還娘娘呢?頂多就算是個小主。”
周唯穎也笑道:“想當娘娘,到北京去找光緒啊,說不定還可以和慈禧太後鬥一鬥呢?就是可別當了珍妃啊,被扔到井裏。”
唐幼婷跺了跺腳,道:“你們就是嫉妒我嘛。”
女醫務兵們說說笑笑,晴雯卻在一邊看得目瞪口呆,雖然感覺是自已說錯了話,但又不知道錯在那裏,心裏頗有些忐忑不安。
幸好是周唯穎注竟到她的神色不安,於是過來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不用這麼客氣,我們可不是什麼官太太,都是醫務兵,就是你們說的郎中,以後可不要叫錯了。帶我們到房間去吧,我們還要換衣服開始工作呢?”
晴雯還是一頭霧水,這夥人還真是古裏古怪的,這群女人真的會是郎中嗎?不過她們的態度和其他男人一樣,都是十分溫和,而且女人要比男人更有親和力,周唯穎又問了晴雯的名字、年齡等等,因此晴雯緊張的心情也漸漸緩和了下來。
六名女醫務兵被安排到兩個房間,晴雯將她們送進房之後,女醫務兵們立刻打開背包,拿出護士服換上,然後又拎著那個寫著紅色十字的箱孑,去了傷員的房間。晴雯到是有些相信這些女人都是郎中,隻不過怎麼要去給人看病,卻一個個穿得跟披麻戴孝似的,莫非是如果治不好人死了,表示哀悼。
女醫務兵開始工作,自然也就不用晴雯伺候了,帶著一肚孑的疑問,晴雯找了一個空子,去問自己最熟的楊瑞,是不是該叫這些女兵為“大夫”。 結果楊端教她一亽竅門,如果不淸楚對方的身份,就一率叫“首長”, 男女通用保準沒有錯。
得到了這個信息,晴雯也大為安心,又問這些女大夫們是不是很有身份。楊瑞也是一時嘴快,八掛了一把,告訴晴雯領頭的那個姓周的女醫務兵就是羅營長的未婚妻,可要好好的伺候。
羅嶽和周唯穎正在交往的事情,原來同一個排的戰士都知道,雖然現在兩人隻能算是男女戀人,還遠沒有到談婚論嫁的時候,不過戰士們當然都希望兩人能成了。
而晴雯聽了,也吃了一驚,雖然隻和人民軍相處了一天時間,但她是有眼色的人,很快就能分出誰大誰小來,當然知道羅嶽至少是目前這批人裏最大的官,怪不得這幾個女大夫這麼神氣的,看來自己還要更盡心伺奉著。
晚飯之後,王勝招集工作組的成員開會,並且請羅嶽也參加,布置明天各人的任務,同時還商議公審大會的方式。而醫療隊沒有什麼事情,就讓他們去休息,明天還有不少事情要做。
周唯穎和王琴、唐幼婷住一間房,她們剛分配到房間的時候,房間雖然不小,但卻是四壁空空如也,沒有任何家俱。而這時再到房間,樣子己經大變,進門對麵,靠牆並排擺著三張紅木廂式大床,在床榻上鋪著綢緞綿被,床沿四周還掛著流蘇幔帳,左右各擺著一個大櫃,一個博古架和一張梳妝台。進門正中還放著一張圓桌,配四個圓凳。瓶罐器皿等裝飾擺件也都一應俱備。三人的背包都放在床頭櫃上,整整齊齊。
在房間的四角還各擺著一座燭台,各點著一支紅油大蠟,在圓桌上也放立一個小蠟台,點著三支蠟燭,雖然不說是燈火通明,但光線也不暗,而且還點燃著一支薰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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