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究竟這是要將我們帶到哪兒去?”
這是陳修第一出現在這個,也是第一一眾山賊羈押著,羈押的不止他一個人,同行的除了眼前的一眾山賊,還有四看起來麵若月華的姑娘,也都是大綁著。
原本正在房間與朋友一起給女朋友布置好生日宴會的陳修,滿臉春風喜意的將那枚女朋友心儀已久的鑽戒藏在身上,準備為三年的愛情長跑畫上圓滿的句號時,卻意外開窗簾看見自己女朋友從一台奔馳上下車,而且還送了一個吻給那奔馳男的臉上,那奔馳男一臉滿足的一把把女朋友攬在懷裏,二人就這麼視若無睹的擁在一起。
“秦燕怎麼能這樣!”
“燕子怎麼是這樣的人!”
當看到這副場景,相天底下所有的男人都會憤怒不已吧,陳修也是一樣,臉色刷地一下巨青,看著那對兒狗男女膩膩歪歪的賤樣,跑到腦子裏的第一個想法就是下樓將那奔馳男死,然後跟女朋友分手,結束這場愛情欺騙,誰好巧不巧,電梯居然在這個時候壞了,按了好久都沒有反應,朋友看了看周遭,抬手著樓梯口告訴陳修:“陳修!走樓梯!”
陳修二話不說轉身到樓梯口,幾乎用跑的篤篤下樓,眼看還有兩層就能痛扁那奔馳男。
也是自己心急,想著那對兒男盜女娼的狗男女在天化日之下擁抱在一塊兒的場景,且越想越上頭,忽,左腳底一滑,身子一下子往前傾斜漸漸彎曲,失去了重力,從梯子上像雪人一樣滾了下去,待醒來就莫其妙的就到了這兒,而且還一群凶神惡煞的野人一樣的羈押著。
不現在這是在哪兒,反正自己是沒臉在那個地方生了,女朋友把自己綠了不說,朋友看見了那也沒麼,關鍵是那對兒狗男女居然挑在這麼重要的日子,還恬不恥的在家門口擁吻起來。
蒼天無眼,簡太可笑了,又屋漏偏逢連夜雨,陳修就像是上帝遺棄了一樣難山賊拽著走,眼裏沒有一絲絲芒,若有人注意到他的話,那也隻是一行屍走肉。
越過兩座山終於來到山寨門口,領頭的山賊頭子抬頭大聲嗬道:“開門!”
門口的山賊眼見山賊頭子滿載而歸,一邊麵帶笑意的將門開,一邊高道:“二當家來了!”
“二當家來了!”
進了山寨裏頭,山賊頭子停下身來倆山賊,道:“將他們押進大牢,好生看!”
“是!”倆山賊同道。
“走!都給我走!”
這倆山賊舉著刀趕陳修與那四姑娘動腳,原本四姑娘還想反抗一下,可他們一個個凶神惡煞的不說,手上都還舉著刀,不得不就範。
大牢中一片枯黃,惡味升天就像是多年沒洗澡的野男人一樣臭,四姑娘哪裏得這等氣,到了大牢不分,手搖著牢門嚷:“當我們出去!”
“我們出去!”
然而,們無論怎麼喚,都沒有一個山賊願意理們,了老大半天,口幹舌燥不說,就連肚子一個個也開始不爭氣的喚了,於是隻能灰頭桑臉的坐在枯草上,望著這地獄似的牢房。
還好這山寨還算有人性,沒一會兒,那倆山賊將飯菜擱在各自牢門前,讓們像狗一樣趴著端起來吃,好歹們也都是過育的人,肯定是不會從的,與其說不從,倒不如說是怕這飯菜裏下了毒,但陳修卻不一樣,二話不說就將牢門前的一盤飯菜端起來就吃。
“公子,你!”剛吃一口,跟陳修關在一起的姑娘,抬手道。
陳修抬頭眼見臉色似有些驚慌,又吃了一口道:“沒事,這裏頭沒毒!”
卻不,仍舊看著他飲下第二口,第三口,第四口…陳修抬頭看見還在看著自己,不僅在看著自己,就連關在對麵牢房的姑娘也正在看自己,看了看對麵牢房的姑娘,笑道:“你們看著我一個人吃啊,這飯菜裏沒有毒。”
們雖仍有些不,但看到陳修吃的這麼香,還是不禁悶了悶口水,而且吃了數口都沒有事,於是對麵牢房的倆姑娘彎身端起牢門前的飯菜,卻沒有開動。
“你們不會是想餓死鬼吧?”
“公子,不是我們想餓死鬼,我們也是實在怕這飯菜…”
下來的話不用說就道是那兩個字,陳修驟筷笑道:“你們要我說幾遍啊,這飯菜裏頭沒毒,沒毒。”
“那公子你又是怎麼看出這飯菜裏沒毒的呢?”與陳修關在一起的姑娘迎上,幽道。
“其實很簡單啊!”陳修抬眸望了一眼身上,笑道:“你們身上穿著都是錦衣綢緞,帶的也都是金銀珠寶,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他們抓你們進來沒有對你們實行暴,也沒有對你們用刑,而且還對你們好好伺候著,所以我想他們肯定是為了錢財,既然是為了錢財,他們又怎麼會忍心殺了你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