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規矩可讓一半的人鬆了口氣,女人更是迫不及待地往門裏湧,膽小的男的就將全身上下的東西都上交隻剩下一個小褲衩!看得方以謙等男修們黑著臉,說什麼他們都要進去打擂台,那巴掌大的布能遮住什麼?他們看到布下的形狀都感到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魔法師們搏鬥實力很差,為了保住手裏唯一的魔法棒,隻能眼巴巴地看著頭也不回地步入門內的段瓊。
張奇等十幾個年輕人不服輸地也準備打擂台,實力決定地位,決定食物的分配,根本不是穿不穿褲衩的事!這事關男人的尊嚴!
“姐姐,”羽杭用力地扯著段瓊的衣角喊道,倔強地抬頭看著她,不再說話,眼裏的瞳孔顫抖著。那可憐的小模樣或許在他人看來會心有不忍,偏偏段瓊看了心裏堵得慌,這是周紫萱前世對自己慣用的伎倆!她狠心地一根根將羽杭的手指掰開,語重心長虛偽溫柔地說道:“你要相信自己的實力,不要以為自己還小需要別人的保護!七歲,我們那裏都能將一個成年人踩倒在地了!我也相信你會有不凡的成就,祝你好運!”說罷,她自己忍著惡心,輕輕揉了揉羽杭的頭,鼓勵他一下。
“真的?”羽杭眼睛晶亮地看著段瓊,急切地問道。“我就想呆在姐姐身邊。”
段瓊用力地點點頭,“真的!”她將一個勁往回縮的羽杭交給噬星族人。“姐姐自己都自身難保了。”
“走吧,人家迫不及待地想要擺脫我們,你還要上趕著被人轟走嗎?”魔法師們陰聲怪氣地說道。
“姐姐我不走!”羽杭又要扯上段瓊的衣服。
“不走就脫啊!”伍仇不耐煩地說道。
羽杭瞧瞧段瓊,又膽怯地看著虎著臉的伍仇,嘟囔著:“姐姐別趕我走。”
“你們不想走就上繳資源啊,守著資源不交又打不過別人,怎麼就賴上我們了?”楊千千氣笑道:“敢情我們拖著你們避開黑魔法師,就該對你們的生命負責到底?我們是你們娘還是爹啊?”真是皮厚之人,自己沒本事,還想坐等著享受,哪有這麼好的事?自己等人隻是不願意伸手,就成了罪人了?
瑪德一直緊閉著嘴,複雜地看著眾人,抓緊手裏的魔法棒。
“想進的抓緊,不想交資源的抓——緊——離——開——!”盤子拖著長音喊道,半截高的男子更是呲著牙衝猶豫不決的人低吼著:“再不走,我們可就喊人將你們獵回去當食物了!”
“我一定會讓你們後悔的!”羽杭一遍遍地陰狠地說道,他瞪著段瓊,自己都如此求她了,她仍無動於衷,心可真狠!
段瓊笑著對仍掙紮不已的羽杭揮手,看著魔法師們消失在眼前,立馬收起笑意,厭惡地皺皺鼻子。
“還是我跟師兄可愛吧?”方以謙似笑非笑地問道。
“你們最不可愛了,頭發都不讓我碰一下!”段瓊給方以謙大大的白眼。刀劍圍成的是個土陣,對於修士來說凡是用不著靈氣布下的陣法都稱為土陣,在這個時空漩流中,就很實用了,刀劍上的殺氣恰巧將夜獸震懾在寨子外,布下的陣法又能隔音防偷窺,在這個毫無安全感之言的地方,寨子裏當真成了很好的避難之所!
段瓊等人進了寨子,果真是名副其實的避難之所,守門的跟外出獵食的人還能穿的整潔些,寨子裏的人跟凡人街上的乞丐般,臭味熏天,臉上手上髒髒的,頭發凝結成塊。他們修士穿的泛著朦朧光的蛛絲寶衣,成了眾人羨慕的對象,竟有人大膽地探討自己相中哪件,待會就取過來自己用!而段瓊她們女子,則跟衣服般成了男人口中取過來用的對象!那嘴裏不幹淨的樣,當段瓊她們是聾子!
“我警告你嘴巴幹淨點!否則姑奶奶揍得你滿地找牙!”楊千千揮著拳頭,裝著很凶的樣子,那俏麗的小模樣更是撓的各位領頭心裏麻酥酥的,不知道她的小脖子是否味道更加鮮美?他們吃慣了人肉,有的人甚至看上女人拉到一邊就壓上去,在興奮之時一口咬上女人的脖子,殘忍的享受著對方痛苦的掙紮,完事後再將甜美的血喝個幹淨!他們真想試試這次來的美女們,是不是越漂亮,血就越好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