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鍾曉媛又給他倒了第三杯,說,“第一杯酒,是我的,第二杯酒,是康董的,這一杯,是永輝的,你和永輝都是年輕人,正是大展鴻圖的時候,我和苗伯伯可看著你們,兩個年輕人,要明爭暗賽,都卯足勁奮鬥。”鍾曉媛的話自另含一層深意。
蕭磊一心隻想著酒的事,並未深思,他害怕胃頂不住,想要推辭,在一旁的苗齋源卻勸道:“蕭磊,今天鍾總一連敬了你三杯,可見對你期望之大,重視之深。幹了它。”蕭磊便將滿滿的第五杯強灌進肚裏。
實在可惡的是,鍾曉媛又給他倒了一杯,蕭磊心中暗暗叫,隻聽鍾曉媛說道:“來,最後我們碰了這杯,我也喝白酒。”說著,也給自己滿滿倒了一杯,與蕭磊一碰。天啊,如何是好?蕭磊的酒勁已上來了,見鍾曉媛已與自己碰過杯,他簡直是一臉囧態喝了這最後一杯。
蕭磊一屁股坐在座上,如墜雲裏,偌大的酒桌轉了起來。他哪裏知道,鍾曉媛要他喝的,正是四(死)杯。
鍾曉媛又去敬苗齋源,趁眾人已開始亂起來,悄聲說:“聽說永輝很喜歡你家的清月,永輝要能有清月這樣的媳婦,便是九輩子修來的福?”
苗齋源歎道:“不瞞曉媛呀,我也很欣賞永輝,真真叫人滿心喜歡。隻是清月太強,都是從小慣的,這孩子,我現在竟作不了她的主,等畢業了再說吧。”
鍾曉媛道:“清月畢業了,應該到社會上體驗體驗,嚐嚐社會的辛苦,自會改的。我們家的永輝,先前也是那樣的,整天玩遊戲,到公司後,壓給他好多事,他不做都不行。”
“極是,極是。”苗齋源隨道。
蕭磊這一醉,便不曾聽得他們一番談論,更不曾聽得關於股份的半句談論。康偉業的一番囑咐,讓鍾曉媛的四杯酒給敬得幹幹淨淨。
散席時,康偉業對鍾曉媛說:“我去市政府一趟,關於奧運工程的。蕭磊居然成了這樣,就讓他坐你們的車走吧。”
鍾曉媛笑道:“我隻當這孩子好酒力,原來一喝就醉,以後可不能多帶著上飯場,免得客人笑話。本該敬別人,竟叫別人敬下馬了。”
“都是你啊,何苦作踐我的秘書。以前,我一聘女秘書,你總是責罰太多。我用了一個男的,何苦你也作踐他?”
“哪裏有這回事。你今天真是喝多了。看看,今天下了十瓶酒,你們當什麼喝。今天的一席,兩萬下不來。”鍾曉媛怪道。
“好了,好了,你們不要抽空就吵。”永輝打住。
鍾曉媛、康永輝、蕭磊坐了一車,小海開著車出來,見蕭磊躺在車上,一動不動,問道:“去哪裏?回家?還是回公司?”
鍾曉媛略在醉意,說:“去影視城,找製片人張庚涯,再談談投資影視的事。我昨天考慮了一下,要再找個投資的,這樣保險,我們一家出資,風險太大。”
小海便驅車開往影視城。
鍾曉媛便將合資拍片的事說給了張庚涯,張庚涯麵露難色,說:“戲開始籌備了,你們怎麼才說?”
“誰讓你們這麼急?”
張庚涯也無話可說,雙方便將相關協議簽了。
述的雖少,這一去也近傍晚,張庚涯要請客,鍾曉媛拒絕了。
張庚涯見永輝來了,便揣摩著他來找雨萱,便叫來雨萱,說:“今天劇組回去車太擠,你就坐康總的車回去吧,讓他順路捎過你。”
鍾曉媛問道:“這個是誰?”
張庚涯忙答道:“就是新劇的女二號。雖是個新人,她的演技不錯。”
永輝想起昨夜那一個巴掌,臉很難堪。
不想,鍾曉媛說:“好,就坐我們車吧。還能擠一個。”
雨萱便隨曉媛、永輝朝車走去。永輝開了前麵,坐了3號座。
鍾曉媛讓雨萱先進,然後自己上車坐了1號座。
雨萱聽鍾曉媛說還能擠一人,以為連自己是4個人,不料一上車,見一人在2號座上斜躺著,她便小心翼翼坐在中間,曉媛坐好後,車便行駛起來。
雨萱向左邊再看時,卻吃了一驚,再定定的細看,不是別人,卻是自己日夜思念呼喚的蕭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