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雪霽調皮地朝她揮揮手,“放心,一言為定,明日辰時,我保證我姐姐一定會出現。”
“我們走吧。”南暮霜冷笑一聲,帶著南暮晴離開了,其他人見今晚抓不到什麼,也都陸陸續續跟著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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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火光越來越遠,蓮魄終於沉不住氣,哭著抓著二小姐問。
“現在該怎麼辦?大小姐出不出麵都是死路一條啊?而且出了那樣的事情,我真怕大小姐想不開啊!”
蓮魄滿懷期待的看向向來足智多謀的二小姐,“二小姐,你已經想到了辦法,是不是?不然你不會這麼穩如泰山。”
“沒有。”商雪霽如實告知。
“沒有,我一點辦法都沒有。”商雪霽搖搖頭,擦擦滿頭的汗水,渾身疲軟的坐在欄杆旁邊,看向太液湖。
朗月照耀下,湖中心死水無瀾,黑沉,安靜,可怕。
“沒事了,我們先回夕黛別館。”少女沉著冷靜調度,“當務之急,姐姐身上一定有傷,我們要先為她處理那事兒。”商雪霽一隻手搭在蓮魄的肩膀上,安慰著哭泣自責的胖丫頭。
“她一定難過,我們還得好生安慰,今晚都不可掉以輕心,封鎖一切消息。”
“哦,對了,二小姐,我撿了個這個。”蓮魄突然想到了什麼,擦了眼淚,從懷裏掏出一個雕金的筆筒。
“這哪裏來的?”商雪霽接了的過去,借著燈籠暗光,瞧不出個名堂。
“剛才一路尋大小姐的時候,撞到了一青年公子,從他身上掉下來的,他走的急,我叫不住,我又著急找大小姐,就隻好裝在身上了。”
商雪霽也沒在意,順手揣了筆筒在懷裏,帶著丫鬟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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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晚,倒是南暮霜失眠了,回到南暮府上便是焦頭爛額,揉著太陽穴在新的閨房裏來回踱步。
“可惡!”
換了衣服,看著自己渾身燒傷疙瘩嗒嗒的皮膚,已然不可能恢複當初的白皙光滑,南暮霜不由得來了氣。
她回想起今晚的一係列經過,越想越氣,一種掌控不到局麵的潰敗感,前所未有來襲。
太子那邊,太子和南安王爺及小妾芸娘嘮叨敘舊個沒完,好不容易等南安王爺走了,南暮家的細作便將春心散,投入了端給太子的茶裏,並親眼看見太子喝完。
可當她按照原計劃,帶著沐浴得香噴噴的二妹南暮晴,進入太子宮殿的時候,掀開羅帳,卻是裏麵空無一人,一經詢問,卻無人知曉,太子突然去了哪裏?
南暮霜讓南暮晴繼續在太子寢宮等人,自個兒滿懷失落的走出太子宮殿,迎麵而來的一個奴才,慌慌張張,正是拿了偽造的書信騙商雪嫿出來的宮人,告知了一個更為讓她氣憤的消息。
“奴婢騙太子妃喝下了春心散的湯,將迷迷糊糊的她帶入了後山,那個糟老頭兒就在後山等她。”
“等我剛才約摸上去的時候,卻看見了糟老頭已經被商雪嫿用石頭砸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