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雪霽有蕭慎跡撐腰,今早又暴打了周貴女,現在一眾金圈貴女們,沒人敢再惹她了。
商雪霽瞟了一眼最後麵的禦姝,被她接連打壓,之後被所有人孤立,此刻又開始一副寒門女子自力更生的低頭努力模樣,討打得很。
下午便是自由活動時間,臻選貴女不得在宮中擅自逗留,大家隻得往外走,長簷車絡繹不絕打道回府。
商雪霽坐著馬車,獨自去往了一個偏僻的地方。
京城北郊。
這裏幾乎遠離京城繁華,大片碧綠的良田,綠色麥浪在風中層層翻滾,近處蛙鳴,遠處犬吠,絡繹不絕。
馬車路過一坡埡,一片毛竹幾座墳塚,停到了一座農舍前,矮牆茅屋,籬笆院落,門口栓了隻黃狗。
不過這看似普通甚至有些寒酸的農舍,內行卻看得出門道,門口有身手矯健的老奴操持農活兒,外麵的農田裏,有一些會武功的人扮演農人角色在耕地。
商雪霽讓門口的篩簸箕的老奴給自己通報一下,老奴便往田裏走去,商雪霽便站在門口等候,四下轉悠,打量著那農舍,磨盤雞圈,炊煙嫋嫋。
少女微微一笑,這麼不是傳說中的大隱隱於市,清貧安樂,與世無爭的田園牧歌生活麼。
這裏是祁王的一個大伯,名為安南王爺的府邸。
安南王爺在皇親國戚中,屬於邊緣人物,從很早開始放棄一切拉幫結派,政治鬥爭,歸隱下來,幾畝良田,幾座房舍,便是他的生活。
不過商雪霽此番來到這裏,卻並不是來找安南王爺本人,而是來找安南王的一個愛妾名叫芸娘的。
這是昨晚她和君城琰達成的一致,可以助力她的太子妃臻選。
昨晚上,除了兩人沒羞沒臊的那些情節,還發生了一些很好笑的事。
那就是他們躺在榻上睡不著,祁王詢問她太子妃甄選舞蹈環節準備的怎麼樣了?
此番臻選三個環節,分別是舞技,詩詞和儒論,舞技是為了選過四位美人,太子儲君之側必有歌舞,外麵人雜,美人能歌善舞自然避免太子接觸外人,或者太子借口外麵教坊去看歌舞。
君城琰笑問她,到時候在中宮皇後和一眾禮部主考官麵前,準備的什麼樣的舞?
少女答曰:“鶴舞。”
哦,這個倒蠻創新的,君城琰略加讚揚。
“這是我親自編撰的。”少女顯得很得意。
君城琰來了興趣,“那你表演一下,先讓我看看。”
於是商雪霽將就穿上那輕紗薄縵的白紗衣,當場給君城琰表演了一段她自己編排的鶴舞。
一舞結束,商雪霽非常期盼和興奮的蹦跳到男人跟前。
“我跳的怎麼樣?我跳的怎麼樣?很好看對吧?”少女洋洋得意,“我自己在對著鏡子看的時候都萬分陶醉呢。”
“你那個不太像鶴舞。”男人修長手指略微摸了摸額頭,有些微汗,男人實話實說。
“那像什麼?”少女老大高興,多少也猜的出來。
“像小母雞展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