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啦?”帶頭的嶽巍走前一步問道,一個村婦手裏拿了一件血衣,哭的傷心。
“她家男人進山挖草藥,被震陽大君吃了。”有村民替哭泣的村婦說,“他手上這件布衣是她男人的。”
“震陽大君不可能吃人。”說為當即作出了判斷,“今年山裏黃羊多的成災,震陽大君食物充足,老虎有充足食物是不會嚐試吃人的。”
“怎麼不可能?那老虎是你養過的,你自是這般說。”那村婦一聽這話哭的又氣又急,“那你倒是說說,我丈夫是被啥東西吃掉了。”
“莫不是狼啊?”葉漣漪發問,然後明亮的美眸看看君城琰。
男子負手而立,睫毛下垂,隻能看見眼瞼處幽深的扇形陰影,像是遮蔽日光的雲翳。
嶽巍搖搖頭,“也不可能,隻那一年狼災,狼被火槍隊滅的差不多了。”
那村婦哭著開始撒潑,“我不管,你是獵人,你總得給我個說法,都知道那虎是歸你管的,我男人死了,我隻能找你。”
“大娘,那可是你的不對了。”商雪霽自然要為嶽巍哥哥發聲。
“這大虎又不是家養的貓,哪能聽人調遣?更何況你現在有什麼證據,可確定震陽大君吃的你家男人?”
那村婦立即啞口無言不吱聲呢。
村婦囁嚅反問她,“那……那你倒說說看,我家男人是為什麼咬死的?”
“可能是喪屍哦……”
商雪霽咕噥了一句,自個兒都底氣不足,四下瞧了瞧他們,果然一個個又是詫異的盯著她,顯然又認為她胡說八道。
“你男人的血衣是在哪裏發現的?”嶽巍問。
“遠著呢,是在海津城和京城的交界地界。”
“你男人怎跑那麼遠的地方去挖草藥?”
“他說有人參。”
大家又是七嘴八舌,最後嶽巍道。
“也不哭了,我替你走一遭山界去看看。”
“我也要去!”商雪霽立馬舉起手來,眾人紛紛看一向她。
她當然要去,少女的目光又落在了那件血衣身上,被撕咬的非常破碎,決不是虎口所為。
想起前一世那些衣著破碎襤褸的喪屍,身上的血衣倒跟這個很像。
總之她不會放棄任何一個查找喪屍的機會。
“你去做甚?這種事情很危險。”嶽巍不準她去。
“哥哥帶我進山打獵吧,洋槍可得用上活物,打幾個陶罐,哪是訓練有成呢?”
嶽巍聽她這麼一說,想想也對,便欣然點頭了。
“那我們這就去,你跟哥哥跟緊一點。”獵人聲音很溫柔,君城琰冷眼看著兄妹二人
“那我也去。”
君城琰的低沉魅世的聲音響了,少女心裏撲通跳了一下,。
少女轉頭看向男子,男子已從榮淩手上拿過長杆滑膛槍,走在他們身後。
“那我也去。”卻又是一個嬌滴滴的聲音響起。
商雪霽心裏一沉,不懷好意的看向葉漣漪,錦鳳樓的美麗女老板同樣是背起的長槍,湊著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