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這個問題外,最大的問題就是我徹夜痛得睡不了。其實可以吃止痛藥環節,但是長期服用怕我對止痛藥有依賴性,因此我咬著牙都不原因一直吃藥。除非是真的受不了。
我又困到不行才會吃幾片壓一下。
當然我不好好受的日子,手塚也同樣不好受。他總是陪著我,看著我難受,其實他心裏肯定是比我更為難受,他恨不得替我受這樣的苦這樣的罪。
每每當我覺得非常痛苦的時候,我總是會看看手塚,想想我們未來美好的生活,我便願意繼咬牙堅持下去。手塚,成了我繼續走下去的唯一動力。
到了第四日一早,我想來時發現手塚又不在。心中一陣慌亂,好像自己的精神支柱一下子就沒有了!
還好跡部即使上來穩住我的情緒,告訴我手塚又被叫去警察局了。是關於之前手塚打傷的那個人。
再次提起這個事情我才想起來,那次躲避典獄長的時候我遇到了一個奸屍的變態,現在想來還十分後怕。
“那……國光被抓走了?”這幾日漸漸恢複,我已經可以說話了。聽跡部一說,我突然更加害怕,畢竟手塚那一悶棍,是打得人家後腦開裂,雪花飛濺呀!
“沒事,那個人沒死。他也沒有看到是誰打了他。但是手塚之前被懷疑和你失蹤有關,再加上那個男人遇害也在醫院裏,時間上又十分吻合,所有他們才懷疑到對方手上。我。
已經叫人去辦了,那個男人不亂說話還好,不然他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我都會捅出來。”說話時跡部的表情看起來是惡狠狠的,她也很憎恨這樣的人吧。
聽跡部這樣一說,我才微微放心,隻要手塚平安就好了。按照跡部所說,手塚應該不會太大的問題,不過是借著這個事情希望從手塚口裏查到我的消息而已。
“少爺!”樺地先生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又有警察來了,說我們私藏犯人,要搜查!”
“什麼?”我都不相信,這些警察什麼時候喜歡積極地來跡部這裏呢?不對呀,他們應該躲避才對,怎麼會自己撞上槍口呢?而且我發現,前後兩次都是在手塚不在的日子才。
來,這又是為什麼呢?
我轉頭看向跡部,發現他也皺了眉頭,不聲不響。
上一次我可以躲在浴缸裏逃過他們的搜查,哪這一次呢?先不說我臉上的傷不能沾水,就算可以也不能總是讓跡部在外人麵前洗澡呀!
這可怎麼辦呀!
這可怎麼辦?這人人家是得到什麼證據證明我在這裏嗎?不然也不敢在跡部這裏說是來搜查犯人呀!
難道……難道手塚那邊出了什麼事情,真相敗露了?可是對方警察也不像得到確切消息的樣子,不然怎麼容得管家來報告呢?怕是早就帶著一群人衝進來捉拿我了。
跡部眉頭緊鎖,他也沒有預料到對方竟然會再一次過來搜查,而且這一次挑明是來搜人的。之前的情況自然不可以再用,那麼就要想新的辦法了!
“瓊,你就脫了衣服呆在床上吧,到時候不要露臉就行。”跡部思來想去,最後想到的還是這樣的情況……
這……不妥吧。雖然被人“捉奸在床”可以把事件的重心轉移,但是這樣對跡部的聲譽不太好吧。況且如果對方執意要看我的麵容話,也很容易被發現。那樣,怕是跡部在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