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能怎麼辦?
此時我好想撲倒他懷裏大哭一次,然後罵他是個大笨蛋,大傻瓜!狠狠地打他兩下,讓這個笨蛋長點記性!
可是我不能,我不能讓他在這裏暴露身份。我已經讓他受了很多勞累,我不能讓他在這裏受到傷害。因此我忍下所有的衝動,隻是靜靜地注視。
我知道,手塚和我一樣,他也有很多話想囑托我,很想抱抱我,可是他也不能這樣做。
其實我們應該知足,這樣的見麵真的十分不容易!
也不知過了多久,兩個人相處一起總是覺得時間太過短暫。手塚看看手表之後起立,打算就此離開。
我突然一驚,感覺會再也看不到他,一下子就拉著他的手,不願意放他離開。
手塚拍拍我的手,給我安慰,深邃的眼神不斷告訴我,他會帶我出去。在他的勸慰下,我才依依不舍地放開自己的手,目送著手塚離開。
雖然有很多的不舍,但是我知道隻有他離開才能安全。與自己的相思之苦相比,我更希望他能夠平平安安,沒有受到任何傷害。
我進來不就是希望他能夠平平安安嗎?
躺回到床上才發覺剛才時間過的飛快,而自己有限的精力也耗在剛才的時間當中,心一靜下來就沉睡過去。
這一覺睡得十分踏實,沒有被噩夢侵擾。
當我再次醒來,依舊看待墨鏡呆在我身邊,但是臉上卻露著淡淡的笑意,手上還捧著成人期刊,這一次的封麵是個兔女郎搔首弄姿。墨鏡的精神力都在書上,看得精精有味。
我知道,這個人肯定不是手塚。至少我確定手塚的人品不會看這些東西……
那他到底是誰呢?帶著墨鏡麵具的到底有幾個人呢?
這次的墨鏡看我醒來,尷尬地收起手裏的東西,然後問了一句,“你醒了,要吃的東西嗎?你都昏睡2天了,再不醒來就給送你去醫院了。”
我一驚,我居然昏睡了兩天?不是才過了一個晚上嗎?
“你……你一直都在這裏嗎?”我開始懷疑,我剛才看到的人到底是夢境還是真實。
墨鏡點點頭,然後起身出去幫我拿東西。我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我清楚記自己用雙手觸碰過手塚的雙手,甚至觸摸到他手上老繭的感覺都記憶猶新,難道這一切都是幻覺嗎。
?難道我看到的手塚,是在夢裏?我其實一直都在昏睡這?
墨鏡拿了最簡單的稀粥給我,這一次他沒有主動喂我,我自己端著慢慢吃。
在我吃完之後做了簡單的檢查,然後說:“醒過來就沒事了,而且你的燒也退了一點,應該沒有大礙了。你等一下可以回去了,最近我會打證明給你,最近不用去工作。”
我點點頭,明白自己不可能一直躲在這裏,回到監獄中是必然的結果,我總歸需要麵對那些事情。
拖著略顯憔悴的身軀,拿著墨鏡給我開的藥,慢慢地向自己的房間挪去。從進來到現在,我甚至都沒有弄明白,墨鏡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
不過想來以後還是有機會遇到他,到時候再找機會問吧。
當我回到房間的時候,發現我的房間裏多了一些東西,例如桌上有2兩套牙刷杯和兩塊毛巾,地上多了一個雙鞋子。很明顯,我那個室友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