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顏軒臣,你瘋了嗎?我是你弟弟!”菀洛兒試圖以倫理和男子之身來指責完顏軒臣。
“你是我弟弟又如何,你知道嗎,以前你在我身邊告訴我你長大之後要嫁給我的對嗎?現在卻又和那個什麼什麼紫棋那個女人糾纏不清,是啊,我吃醋了!”完顏軒臣一臉的怒意,強製扳過菀洛兒的臉,臉紅的說道,眼神卻是如火一般的炙熱,似乎要把菀洛兒燒灼。
“完顏軒臣,我拜托你清醒一點,我現在和你隻不過是一樣的,你我都是男兒,你怎麼可能可笑到去吃什麼紫棋的醋?
還有縱然你有斷袖之癖,我對你根本沒興趣,還有你沒有想過我們可是親生兄弟!既然你要和你的親生兄弟做這種事情的話——我也可以成全你,你要看看我的身體麼,和你的基本上沒有任何差別,完顏軒臣!”
菀洛兒掙紮了幾次,都沒有掙紮開完顏軒臣的懷抱,她想來想去,畢竟斷袖之癖是為人所不齒的,況且還是兄弟,這樣說的話,完顏軒臣應該會收斂一點才對吧。
若真的是這樣就好了,菀洛兒之後才想起來,是完顏半月小時候根本沒有自己被別人當成男子的意識,所以才會導致了完顏半月小時候對著完顏軒臣許這種荒唐的承諾。
“你以為我真的不敢要你麼!即使在皇宮,我也一樣可以要你,你說過的,等你長大之後便會交給我,你忘了?完顏半月,你可撩的我心好癢!”一句話瞬間打破了菀洛兒的理智。
菀洛兒臉色漸漸蒼白,現在這種無力感簡直能讓她絕望,與其說以前完顏落殺的絕情讓菀洛兒感覺到什麼叫做,曾經帶你進過天堂的人又帶你下地獄。
現在的完顏軒臣對親弟弟的這種行為,完全是超越了菀洛兒的認知,若不是完顏半月小時候對著完顏軒臣亂許諾,現在也沒有這事了。
菀洛兒定了定神才道:“完顏軒臣,你要曉得你自己是在做什麼!我從小許出什麼嫁給你的諾言是因為那時候,年少輕狂,根本不知道兩個男子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如今倒也是曉得了,你還想做什麼?”
完顏軒臣似是喝高了醉眼迷離的看著眼前的菀洛兒,頓時伸出手,撩開菀洛兒眼前的碎發,想要再一次的卷土重來。
菀洛兒看著完顏軒臣如此這般心中倒也是鎮定了下來,大不了到時候,用武力解決,她的武功大部分都是完顏落殺教的,菀洛兒對於自己的武功倒沒有什麼好驕傲的,不過值得一說的是她對輕功有著非凡的造詣,所以這個時候想要離開完顏軒臣,那倒也是容易。
完顏軒臣見菀洛兒沒有反抗,心想著也許菀洛兒倒也是想起以前小時候的情分,便更加肆無忌憚起來,雙手也開始不規矩了起來,一邊卻也忙著開始解開自己的衣袍,菀洛兒淡淡的看著這一切,準備先把完顏軒臣一個猝不及防的打昏,然後再離開此地。
正想到此處,便要行動的時候,卻沒想到一陣笛聲悠悠的傳來,那笛聲如鬼魅一般悠揚清脆,震的菀洛兒一驚,一針涼風襲過,菀洛兒頭腦一楞,眼前的完顏軒臣竟也沒有了動作,看樣子完顏軒臣頓時也酒醒了不少。
“本以為這般夜深,竟未知道,原來此刻還有人在禦花園對飲,如此良辰美景,可算是來的不算晚?”人未到聲音先到,菀洛兒似乎聽這聲音略有些耳熟,卻忘記到底是在哪裏聽過的。
一雙星眸在黑夜之中顯的有些好看,他一身青衫長袍,手執長笛,略帶著紈絝子弟的輕狂。
原來是那個叫驚鴻的男人,一個月之後,便和她一起幫父皇辦事情的男子。
菀洛兒現在和完顏軒臣保持的姿勢非常的曖昧,菀洛兒被完顏軒臣給按到在了石凳上,就這樣保持著姿勢,在外人麵前他們可是兩個大男人啊,居然這般糾纏在什麼石凳上!讓人看了難道不會覺得很可怕麼!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皇上身邊的紅人,咳,這麼晚了怎麼還在這裏?”菀洛兒有些尷尬的從完顏軒臣的身上抽開,頓時竟覺得有些結結巴巴的,下句話應該就是,你和大皇子又為何在此地,這麼夜深人靜了,而菀洛兒早就已經想好了對詞,大不了就說,夜深人靜,是的,晚上夜深人靜無人打擾才可以好好的練習武功。
沒想到,驚鴻隻是微微一笑淡然如斯的說道:“其實我倒是覺得大皇子和三皇子,似乎有斷袖之嫌。”
菀洛兒頓時全身石化。
這廝未免太直接了……
然而菀洛兒石化的太早了,因為驚鴻接下來的一句話,如雷貫耳,天打五雷轟,劈的菀洛兒在原地,差點把下巴給劈掉了。
驚鴻頓了頓,看見石化在原地菀洛兒隨後又似想起了什麼一般的道:“其實以前我也有幾個男寵的,又素聞涼月國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都是難得的俊美,尤其是三皇子,半月回眸,顛倒三魂之傳,言猶在耳,如今簡直是天賜良機,不曉得兩位介意我參加一個?”
菀洛兒聽件這句話之後,想死的心都有了,原來這個驚鴻竟也有這個愛好,正想出言為自己辯解一番,但是仔細一想如今還得辯解些什麼?眼下她和完顏軒臣這般模樣,再怎麼解釋無疑加重了斷袖之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