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生命中的,突然的出現,突然的照亮了我。”
不從何時起,我養成了在遇掛機的習慣,喜歡在雲野的山坡上聽著風大驚小怪而又小心翼翼的樣子,喜歡在雨林角落裏逃離所有人靜靜地撫琴。雖然我不會彈琴,到這有麼關係呢,能聽到的隻有雨。
晚風吹起,雲野似乎沒有月亮,永遠永遠的,始終是白天。我不道,雨林的雨到底麼時候會停,誰和誰的念讓他不停的眼淚。雨水積成的小窪上飄飄蕩蕩的幾隻小船,是否會載著誰的念滑進了誰的夢裏。
無意中,點開了一隻小船。
“星星會躲進黑夜,像風從來不等蒲公英。”
好像心裏有麼東砰的一聲開了,話到了嘴邊卻又說不出。似乎,似乎,以前也有個人喜歡說這句話。
好像是很久很久以前,又好像沒有多久。
我跟他認識像是一個意外,我的愛答不理和他的不依不饒後竟然是他贏了。
怎麼說呢,來的太容易的後總是走的輕易。
他喜歡風,他說風是自由的,無拘無束的去哪就去哪。而我喜歡星星,星星會用自己的暗淡換人間的月。也許聽起來沒麼關聯,但這似乎也表著我們的後來。
他是風,輕易地來,也可以輕易的走,而我是星星,一一的掛在那裏,很久很久。
他說,星星會躲進黑夜,也許是逃避,也許是自卑,但終有一天會因為月亮、烏雲等等而藏起來。風不一樣,無論哪裏,都可以去,風是自由的,從來不會等蒲公英。
故事發的正如他所說的,他是風,輕易的走了,而我是星星,一一的停了下來。
後來啊,我黑了他的遇好友,我們也沒有見過麵,也沒聽到對方的消息,他依舊是風,自由的風。
而我仍然是自己的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