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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溪在電話那頭回憶了會兒，道：“因為都是計劃xing的文件，所以從年初就開始有陸續地準備，最初應該是一月份的就有，而最末期的是上個星期的。-_備份的話，全公司隻有我和明玉兩人有，雖然其他部門的高層也有參與討論，但最後的文件他們是拿不到手的。網上的文件雖然都是電子版本，但都是正規的，絕對是公司內部流出，因為沒有真實文件，不可能是有人能偽造。怎麼，這也有問題嗎？”
“包括上個星期的，全都泄露了？”楊辰仔細追問道。
林若溪“嗯”了一聲，“你該不會是懷疑我，畢竟如果說誰掌握有資料，我也有嫌疑。何況我也不是沒那種作案動機。”
楊辰哭笑不得，“若溪，你用得著這麼挖苦我麼。玉蕾國際的百分之九十的股份都在你手裏，你有什麼理由自己損壞自己的利益？雖然我知道你心裏不會多喜歡明玉，但也不會用那種手段去欺負她，你可是個驕傲的女人，不是麼？”
林若溪沉默了會兒，不理楊辰後麵的評價，而是道：“現在我手上隻有百分之五十五的股份了……”
“什嘛？！”楊辰一愣，“你之前不是控股百分之九十嗎！？怎麼突然隻剩五十五？”
林若溪道：“因為新材料上市後，公司大規模擴張，而且我最近幾個月不斷收購娛樂休閑產業，資金需求量大。之前從瑞士銀行貸款的錢，我全都還掉了。現在我們公司行情很好，全球的評價很高，股票的價值也一直居高不下，我就陸續拋售掉了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畢竟隻要控股的人是我，也無所謂具體占有多少。”
楊辰鬱悶地道：“瑞士銀行的錢根本不需要還，當初那行長沒跟你說明白！？你這是鑽什麼牛角尖！而且你缺錢，跟你老公我要啊，幹嘛自己賣股份啊。”
“哼，我又不是自己沒錢，自己能養活自己，幹嘛總問你要”，林若溪顯然不滿於楊辰的大男子主義。
“難道你問我拿錢，我就會要挾你什麼了？你也把我看得太小心眼了。而且，你就不會仔細想想，現在你隻剩百分之五十五的股份，萬一公司的股票起了大波動，有人再跟你打金融戰怎麼辦。就像今天的情況，一旦等下股市開盤，你就麻煩大了”，楊辰蹙眉道。
林若溪不滿地道：“難道我是神仙嗎？我怎麼知道會出這種事，何況我一個跨國公司的董事長，跟我同樣職位的，微軟的比爾蓋茨也才拿百分之二十多，我就算拿五成多的股份，也已經算很大比例了，這難道也有錯！？”
楊辰也不願意多在這話題上糾結，歎了口氣，道：“好好，這些都無關緊要了。我想說的是，如果沒猜錯，複印那些文件的工作，是交給吳月去做的。”
林若溪猶豫著道：“你懷疑是吳月偷偷做了手腳？”
楊辰道：“複印的設備在哪裏？我記得你辦公室沒有。”
林若溪道：“嗯，全都是在吳月的助理辦公室邊上，不過那不太可能，因為那些重要的文件，很多都是我親自過去看著吳月複印完了，再拿回辦公室的。如果吳月要做手腳，我不會不知道。”
“最後一個問題，明玉辦公室的保險箱裏，那些文件的實體原件，還在裏麵對嗎？”楊辰道。
“你……打開保險箱了？”林若溪疑惑地道。
楊辰道：“沒有，我隻是猜的。”
林若溪如實地答道：“的確還在裏麵，這我們也早就知道了。不過現在的科技這麼發達，隻要有一些數碼設備，把實體文件拷貝下來也就分分鍾的事，這並不能幫明玉洗脫嫌疑，畢竟帶著實體文件反而更加有風險，如果我是盜竊的人，也不會拿實體文件的。”
“哼，這麼一來，所有都能想得通了……並不是吳月有心做手腳，而是她不知不覺就給人幫忙了……”
聯想到曾經見過的一些畫麵，楊辰腦海裏的思路清晰了起來，鬆了口氣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