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一重傷,消息立刻傳播了出去,雖然隻是上層一些人知道,但也足以引起不小的震動。
當然,作為父親,楊破軍剛好又在江南軍區任職,很快就趕來蔡家的大院,看望兒子的傷情。
過了不到半天的時間,楊烈的母親也匆忙地趕來了蔡家大院,這名穿著素雅,麵容保養地猶如三十多歲婦人的貌美女子,正是當初與楊辰有過一麵之緣的郭雪華。
看到自己的親生骨rou就這麼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臉se慘白若紙,哪還看得出是過去朝氣蓬勃的年輕人?
郭雪華隻感到眼前一黑,差點沒當場暈過去,多虧得jing衛員小、小莉攙扶著。
病房裏,蔡家家主蔡雲成、蔡凝,以及玉璣子、雲淼師太,麵對著楊破軍、郭雪華夫婦,極為沉默。
他們都看得出,楊破軍心情極度不好,顯而易見的,楊烈可以算楊家唯一的傳人,又本身如此優秀,如今卻是鬧得這般田地,半死不活的,這哪能受得了?
楊破軍臉seyin沉地掃了在場所有人一眼,他的確有這樣的底氣,哪怕雲淼師太、玉璣子都是比他輩分高的人,以他上將軍銜、軍區司令的身份,全華夏沒幾個人敢跟他平起平坐。
“醫生到底怎麼說”,楊破軍問蔡雲成。
蔡雲成歎了口氣,道:“醫生隻能判定,楊烈的身體五髒腑都遭受了常人根本無法想象的重創,他能活下來都是奇跡。手術和藥物,幾乎是沒什麼辦法去治療的。”
“無法治療!?”楊破軍怒聲道:“放他們的狗屁!他們是庸醫!這世上哪有不能治的病!就算癌症現在不也能治嗎!?烈兒明顯還有呼吸心跳,不是說回來前還能說話的嗎!?”
玉璣子出聲道:“司令,醫生這麼說的確沒什麼錯。隻因,烈兒自小就有各種秘藥與藥浴淬煉身體,又修煉我們昆侖的內功,身體各方麵的機能與常人並不一樣。而這次受的又是先天高手的內勁攻擊,可以說,多一絲一毫的觸動,烈兒就……所以,並非普通的醫療可以解決的問題。”
“那怎麼辦?難道我們烈兒以後就要躺在那兒了嘛……”郭雪華已經哭紅了雙眼,跟兩個紅桃似的,實在不願意多說下去。
楊破軍惱怒地瞪了妻子一眼,“胡說什麼!?定然是有法子的!我楊破軍的兒子怎麼可能就這樣過下半輩子!?”
轉而,楊破軍鋒銳的目光望向玉璣子,“道長,有什麼辦法可以治好烈兒?”
玉璣子驟起眉頭,事實上,他知道一個辦法,雖然不敢肯定能否成功,但那真的是能想到的唯一的辦法……
想著想著,玉璣子就望向身旁的雲淼師太。
雲淼師太一直默然不語,見玉璣子征詢地望過來,微微歎息,“辦法,有一個。”
“師太,什麼辦法!?”楊破軍立刻提起了jing神,就連一旁門口的蔡家父女也好奇地望過來。
雲淼師太道:“我與道長仔細想過,楊烈既然受的是極高內功高手造成的傷,自然可以用同樣級別的功力來進行療傷。隻不過,打傷他的人,已經是先天大圓滿的高手。全華夏,據我所知,達到這個境界的人,一隻手的數目都未必有。那幾人,都是隱居世外,不與外界接觸,或者根本找不到人影,所以……”
“找不到也得找!烈兒必須得好過來!”楊破軍咬牙道。
“其實……還有一個法子”,玉璣子猶豫了半天還是說了出來,“其實,我們可以試著,讓打傷烈兒的哪個年輕人,來為烈兒療傷……那個年輕人的內功,本是一門高深的可以有療傷奇效的功夫,隻要他肯出手,烈兒有八成機會能徹底複原……若是其他高手,即便找來,也未必能讓烈兒的一身功力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