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腦子沒事吧?”冷冽伸手在淩墨言的臉頰上捏了一把,“藏酒!騙我!害我出醜!”冷冽一邊說著一邊戳著淩墨言的腦袋,“你一頓魚就打發了?”
淩墨言被冷冽戳的直咧嘴,“那……那怎麼辦?我又沒有錢賠給你。”淩墨言揉著自己被戳得生疼的額頭嘀咕道。
“沒錢賠給我?”冷冽的咆哮聲快要把車頂掀開了,“淩墨言,你是打算做老賴了是吧?沒錢有理是吧?沒錢賠你就等著肉償吧。”
聽到冷冽的話,淩墨言的心頭咚的一聲悶響,“啊!不行不行!”淩墨言驚慌失措的連連擺手說道。
“不行?”冷冽的眉頭又擰了起來。
其實剛剛冷冽說讓淩墨言沒錢就等著肉償,不過是一時的氣話而已,並不代表他真的想對淩墨言做什麼。可是現在淩墨言一臉驚恐的拒絕,落在冷冽的眼裏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怎麼樣?想好到底怎麼解決了沒有?”冷冽瞥了淩墨言一眼,坐正身子問道。
“我……我……”淩墨言暗暗的咬了咬牙說道,“你把藏酒的價錢列出來,我慢慢攢了錢還你。”
“你慢慢攢了錢還我?你怎麼慢慢攢錢?去做售貨員還是去做服務生?”冷冽黑著臉說道,“是不是我讓你受過多少苦,你就要讓我丟多大的臉?”
聽了冷冽的話,淩墨言心裏不服,嘴上卻不敢大聲的反駁出來,“我什麼時候讓你丟臉了?”淩墨言嘟著嘴小聲的嘟囔道。
“你什麼時候讓你丟臉了?”冷冽重重的哼了一聲,“堂堂的冷太太出去做零工攢錢,不是丟我臉是什麼?”
“那……那……”淩墨言徹底的犯了難,她自己沒有什麼積蓄,現在冷冽又不準她出去打工,那她哪兒來的錢去還他?難不成真的要肉償?
“我數三個數,你要是想不出別的辦法,那就肉償吧。”冷冽一邊說著,一邊不懷好意的往淩墨言的胸口掃了兩眼,“雖然沒什麼料,好在手感不錯,我就將就一些好了。”
“你!”淩墨言咬著下唇心下一陣翻騰,“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討厭?”淩墨言一邊低聲的說著一邊轉過身去背對著冷冽。
“我哪裏討厭了?”冷冽的手掌搭在淩墨言的肩頭,“你給我轉過來說清楚,我哪裏討厭了?你喝了我的酒,我找你討回來怎麼就討厭了?”說話間,冷冽的手上一個用力,便輕鬆的將淩墨言轉了回來。
“說!”冷冽低喝道。
“我是你老婆,喝你兩瓶酒都不行嗎?你又沒說不準喝!”實在被逼得急了,淩墨言鼓著腮幫子說道。
“是我老婆啊?”冷冽反複的咀嚼著這幾個字,挑眉看向淩墨言,“這倒是提醒我了,既然你是我老婆那喝幾瓶酒就喝了吧,不算什麼。”
“真的?”聽了冷冽的話,淩墨言的眼睛一亮。
“當然是真的。”冷冽點了點頭,“不過……”
“不過什麼?”淩墨言剛剛放下的心忽的又懸了起來,今天的冷冽很奇怪,淩墨言總感覺似乎有什麼巨大的危險在等待著自己。
“不過有些人明明知道自己是人家老婆,就適當的表現出一點兒作為人家老婆的自覺。”冷冽似笑非笑的看著淩墨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