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豺狼妖王,你為了自己一己之私竟然抓了我白狐村全村的人來要挾我,本小姐早就說過,隻是考慮一下,你卻並沒有將本小姐的話放在心上,你這是自討苦吃!”如陌居高臨下的看著豺狼妖王,唇畔帶著挑釁的嘲諷,絲毫不將豺狼妖王放在眼裏。
豺狼妖王何曾被人如此羞辱過,頓時更加暴怒,幾乎是在同時,豺狼要發了狠似的朝白衣男子攻去,如陌一時看不清楚豺狼妖王是用的何種法術,站在一旁竟有些不知如何下手的感覺。
如陌眼看著豺狼妖王越戰越勇,奮不顧身的跳進豺狼妖王的掌風之中,被豺狼妖王的掌風卷在正中間的如陌一時辨不清方向,隻得定心去找突破口。
一番打鬥後,白衣男子終究有些抵抗不住,就在眾人都以為白衣男子會大敗而歸的時候,東方忽然傳出了一陣寬厚溫和的聲音:“罪過罪過,本座的坐騎竟然在這裏撒野,還不快隨本座過來!”
原本正在興頭上的豺狼妖王本想趁勝追擊,可是聽到那寬厚溫和的聲音,身子竟止不住的開始顫抖了起來。豺狼妖王循聲看過去,原來是觀音大士出現,隻見豺狼妖王顫抖著跪下,不可思議的看著觀音大士說道:“弟子知罪,還請大士原諒弟子,弟子願隨大士回去受罰!”
“罪過罪過!”觀音大士慈眉善目,雙手合十對一眾人致歉,“萱草、螢火蟲,是本座沒看好自己的坐騎,剛剛讓你們受驚了,本座就替這畜生跟你們說聲抱歉,還請二位海涵!”
“原來是觀音大士的坐騎,弟子不知,若有冒犯之處還請觀音大士諒解!”白衣男子和如陌雙雙跪下,虔誠的說道。
觀音大士看著跪在麵前的一雙璧人,眉眼之間皆是說不出的笑意,不過比起笑意,更多的卻是欣慰,觀音大士朝他們二人招了招手說道:“你們二人且隨本座過來,本座有話要交代你們!”
語畢,觀音大士安然的站在二人麵前,帶著二人一起走出門去。
山丘處,觀音大士背對二人,輕聲開口道:“萱草,你可記得你麵前的螢火蟲?”
如陌微微一愣,站在自己麵前的明明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觀音大士怎麼會說是螢火蟲呢?如陌看了看身邊的白衣男子,又看了看觀音大士,終究還是不解的搖了搖頭道:“弟子不知道,還請大士明示!”
“螢火蟲,看到了沒有?你用命換回來的就是這樣,你可曾後悔?”觀音大士繼續背對著二人開口問道。
如陌黯然,莫非大士說的螢火蟲是麵前的白衣男子?可是他一向都是隻出現在自己的夢裏啊,如今觀音大士這麼說,又是什麼意思呢?
“弟子不曾後悔,弟子愛她,所以願意用弟子的命去換她的命,就算她不記得過往種種,弟子還是會一如既往的去愛她的!”白衣男子幾乎是脫口而出,眼神之堅定,堅如磐石。
觀音大士深深的歎了口氣,轉身伸手在如陌麵前劃下結界,又從淨瓶兒裏灑出一滴聖水觀音大士這才緩緩開口說道:“其實這也怪不得你們,實在是白老爹心疼女兒,用盡畢生的法術才將她的記憶封存了起來,這封印尋常人根本就解不開,所以你自然不會記得從前發生的事情,現在本座為你解開封印,幫你恢複記憶吧!”
如陌看著結界裏的畫麵,淚水不由自主的奔湧而出,原來那些都不是夢,而是事實,是實實在在發生過的事實!
經過觀音大士解開了封印,大腦之中的回憶如潮水一般奔湧而來,許是如陌還沒做好準備,這些忽然而至的記憶讓如陌頭痛不堪,見狀,觀音大士立即施法為如陌穩住,等如陌消化了那些記憶,觀音大士這才收回了手。
如陌回過神,看著麵前的白衣男子,再也忍不住心中那份思念,撲進了白衣男子的懷中:“相公,對不起,是我不好,是我不該忘了相公!”
看著眼前的這一幕,觀音大士微微笑著,自己此行的目的終於達到了,那麼自己也該功成身退了。
山丘上,如陌淚眼迷蒙的看著白衣男子,二人絲毫沒有察覺到觀音大士已經離去,白衣男子伸手溫柔的替如陌拭去臉頰上的淚水,柔情似水的開口說道:“陌兒,是我回來了,貧僧戒色終於鼓起勇氣回來與你團聚了!”
如陌伸手撫摸戒色的臉龐,似乎有些不可置信一般看著戒色,再次淚如雨下:“相公,你終於回來了,我以為你再也不會回來了,你怎麼會離開我這麼久?”
“別哭了,你看我不是回來了麼,你看你還是像個小孩子一般愛哭,你今日穿了這麼一身好看的衣裳,這麼一哭,瞧瞧,你的臉上,可真跟……真跟……”戒色看著如陌輕攬伊人入懷,忍不住打趣道。
如陌見戒色欲言又止,忍不住伸出粉拳輕輕捶打戒色的胸膛,嬌嗔道:“你沒說完的話是什麼?你可不許瞞著我,你看我等你等了這麼久,你可要如實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