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這才恍然大悟,紛紛對戒色和如陌指指點點,那嚴宗道見如陌分神,立即一掌重重的劈了下去。
說那時遲那時快,隻見戒色快步上前,揮掌出擊,硬生生的接了嚴宗道一掌,如陌隻一心撲在戒色身上,生怕戒色接了這一掌受不住。嚴宗道顯然是有備而來,立即出掌,沒等戒色和如陌回過神來,隻見如陌“噗”的一聲,吐出了一口鮮血。
戒色見如陌受傷,無心戀戰,幾番回合下來,立即收拾了嚴宗道,抱起受傷的如陌,疾奔而去。
戒色抱著如陌一路疾奔了十幾裏路,這才停了下來,低頭看了眼懷中虛弱的人兒,不由的皺了皺眉,心想看來得找個地方先為她療傷才是啊。
忽然,一道閃電從天際劃過,傾盆大雨如瓢潑般下了下來,戒色忽然記起來這附近有一座破廟,當下立即抱起如陌快步疾奔而去。卻說這破廟年久失修,破敗不堪,好在大殿的中間還有一處可避雨之處。
戒色輕輕放下如陌,走到佛像前麵,雙手合十施禮說道:“阿彌陀佛,弟子多有打擾,弟子要救女施主,請佛祖原諒弟子不敬之過!”
戒色說完伸手將佛像下麵神龕上的破布幔扯了下來,抖掉了灰塵,找了塊稍稍幹淨地方鋪好,轉身將如陌抱起來放在布單上麵。望著昏迷的如陌瑟瑟發抖樣子,戒色趕緊在大殿裏找了些能夠生火的物什,在如陌跟前燃起一堆小火。
見火勢不夠旺,戒色在破廟的後院發現了一些還沒有用的幹柴火,立即抱了回一些回到大殿。
架好了柴火,戒色這才在如陌身邊盤腿坐下,輕柔拉過如陌白晰皓腕伸手為其號脈,片刻後臉色暗沉,戒色喃喃自語道:“糟糕,沒想到那道長竟然會使‘鎮邪掌’,若不趕快施救,隻怕如陌姑娘命在旦夕!”
戒色想起要化解“鎮邪掌”帶來的內傷的方法,俊臉瞬時微微泛紅。這“鎮邪掌”化解之法甚是古怪,需的功力深厚之人以真氣打通受傷人身上的七經八脈,這樣不可避免要肌膚相接觸,就算是中間隔著一層絹紗也不行。
眼望著如陌痛苦的緊蹙秀眉,戒色更是左右為難,救人,他就要接觸姑娘身子,不救,如陌百煉修行便會毀於一旦,略思慮片刻後,起身對著破敗佛像恭身施禮道:,“罪過!罪過!請佛祖原諒弟子,弟子也是為了救如陌姑娘而破戒的,請佛祖明鑒!”
再坐回原處小心翼翼的扶如陌坐了起來,手微微的顫抖著解開如陌腰間的束帶,由於剛剛才淋過雨,單薄的衣服包裹著如陌玲瓏的曲線,白皙的肌膚若隱若現。戒色低著頭不敢直視,但救人要緊,略一思量,戒色將腰帶解了下來,蒙上了眼睛。
戒色顫抖的手指摸索著脫掉了如陌的衣服,溫潤的手腹觸碰到了如陌冰冷如絲般滑膩的肌膚上,指腹傳來一陣異樣的感覺,這是他從小從未有過的感覺,戒色不由的紅透了臉,嘴裏念念有詞:“罪過罪過!”
戒色轉身在如陌背後盤腿坐下來,取下了蒙在眼睛上的腰帶,眼前如雪般肌膚沒有絲毫瑕疵,一陣淡淡的非蘭非麝的體香縈繞在鼻翼,戒色瞬間失神,呼吸都有些急促,一聲咋雷響起回神後的戒色趕緊伸出雙手,運足真氣,剛好大掌覆在如陌背後那個紫黑色的掌印上。戒色緊緊地閉上了雙眼,不停的將真氣輸入如陌體內,如陌臉色痛苦的神色緩緩褪去,反倒是戒色額頭上的汗珠不停的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