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後麵的人一起衝了上來,如陌左避右閃,輕輕鬆鬆的逃過了這些人的大刀,站在一旁的縣令公子看到如陌靈巧的躲過,一把躲過了身旁仆從的佩刀,直直的向如陌砍去。說那時遲那時卻快,如陌一個回旋,將麵前那個揮刀的人往前推去,隻見大刀重重的揮下,霎時間便聽見了縣令公子殺豬似的嚎叫聲。
等眾人回過神的時候,看見的便是那縣令公子倒在地上嚎啕大哭,隻見縣令公子抱著僅剩的胳膊在地上疼的直打滾。如陌看著疼的在地上滾來滾去的縣令公子,一下子沒了主意,心知這次自己肯定是闖下大禍了。
正在如陌愣神的功夫,如陌隻覺得背後一熱,正準備施法離開的時候,隻聽一聲奸詐的笑聲之後,身後小聲說道:“小妖精,看你怎麼逃!”
如陌回頭,身後站著一個神采豐毅的道士,這道士便是剛剛在二樓,從如陌一踏進豪客雲聚酒樓便盯上了她的道士,如陌口不能言,隻能憤恨的瞪了那道士幾眼。
“小妖精,你竟敢傷了縣令家的獨子,貧道這就抓了你去縣衙去領賞去,況且貧道抓住了你這個妖精,也算是為民除害,哈哈!”
聽著這笑聲,如陌頓感毛骨悚然,雖說這縣令獨子右邊的胳膊不是自己砍的,可是這縣令獨子胳膊被砍一事卻和自己脫不了關係,眼看自己已被這臭道士的靈符鎮住,隻能隨他走一趟縣衙,以後再找機會逃脫了。
卻說戒色始終放心不下如陌,一路尾隨而到豪客雲聚酒樓,然而等戒色到了豪客雲聚酒樓的時候,哪裏還有如陌的影子?戒色不由的掐指算了算,戒色暗歎不妙,本可置身事外的戒色不知為何,毫不猶豫的往縣衙走去。
平安縣縣令聽趕回去報信的家奴說自己的獨子被人砍了一隻胳膊後,立即帶著縣衙的官差和家奴趕去解救自家獨子,沒想到剛剛出了縣衙,便看見一個道士壓著一個妙曼少女往縣衙這邊走來,那後麵跟著的一群家奴中間抬著一個血淋淋的人赫然就是自己的獨子。
隻見那縣令一聲悲慟的哭聲,絲毫不顧形象的衝了上來,抱著那縣令公子放聲大哭了起來:“長龍,快告訴爹爹,是誰將你打成了這樣?爹爹這就為你報仇!”
原本那縣令公子張長龍已疼的淚水直流,聽到縣令如此說,絲毫不顧周圍已有許多人圍觀,立即撲進縣令懷中大聲哭道:“爹爹,就試她,就是她將武兒的胳膊給砍下來的,爹爹快殺了她給武兒報仇!”
隻見那縣令輕輕放下張長龍,大步走到如陌麵前說道:“妖女,本縣令的愛子也是你動得的?不讓你嚐嚐本縣令這裏的八十一道刑具,你當我張天堡是好欺負的,是吧?來人呐,將這個妖女壓去大牢,派人嚴加看管著!”
“咳咳咳……”一旁壓著如陌的道士輕聲咳嗽著,以提醒張縣令他看管如陌的身份,“張大人,可否容貧道說幾句?貧道說完了大人再關押也不遲呀!”
“你又是什麼東西?”張縣令一臉不屑的掃過道士說道。
“回張大人,貧道乃是玄音觀的嚴宗道。”嚴宗道恭敬的打了個揖說道,研宗道湊近了張縣令說道“張大人,這個小女子可不是一般的女子,乃是千年狐妖,張大人若是離了貧道,隻怕是降不住這狐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