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完一場了,嗬嗬,今天開始上傳。。。基本每天都有,沒有的話和大家打招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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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西北華胥山之渚
一個年輕的人族女子坐在一塊青萍上,一臉憂愁的望著前方,時而發出斷斷續續的歎息聲,一雙飽含血絲的眼睛流露著她的苦楚。
順著她的目光望去,隻見一個月約十歲左右的男孩一動不動的蹲在一塊青色大石旁邊,目光有些呆滯。又一段時間過去,男孩依舊沒有任何動作,甚至連眼皮眨動這通常的動作都不曾做過。
女子見此,心中有些著急,盡管已經發生過無數次這樣的事情了,但作為一個母親,那種母性的慈愛,讓她忍不住擔心自己的兒子是不是又出了什麼事。
女子容不得半點馬虎,站起身來,就往男孩身邊三步並作兩步走去,顧不上拂去身上沾粘的雜草。“包犧,你怎麼了?快點告訴釀?”女子一邊走一邊著急的喊著。
說來話長,這個男孩名為包犧,十年前巫妖大戰剛一結束,天地變色,萬物震懾,人族眾人紛紛躲於自己居住的部落中,瑟瑟發抖。而此時,年方十八的華胥氏外出遊玩,在這一情況發生之後,根本無從行動,隻能畏畏縮縮的躲於一白玉色巨石之後,渾身的汗珠不停的冒出。
華胥氏年少好動,加之父親便是華胥部落的族長,平日裏更是一副男子裝扮,族中之人平時見此也隻能報之一笑,不多加理會。而年輕的華胥氏自小便呆不住,自己徒步一人將方圓幾十裏地方都走了個遍。族中一些年長者經常叮囑華胥氏莫要亂跑,告知其洪荒如何危險,何地猛獸如何凶殘等等。但年少的華胥氏隻是報之一笑。心中隱隱有些衝動,想要一睹那凶獸模樣。
而那次天地變色前夕,華胥氏又一次偷偷瞞著族中父母長老等人,自己一人化作男裝從部落後方溜出去。
天地間巨大的壓迫感連續的不斷的傳來,並且越來越大,華胥氏以人族脆弱的身體不由的匍匐在地,待她整個人趴在地上時,華胥氏才發現自己的身體舒服一些,心中有些奇怪,以為這股威壓已過。正欲起身,卻發現隻要她一動,那威壓便出現在自己身上。
不知過了多久,華胥氏隻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堅持不住了,長時間僵持一個動作,讓她整個身體都變得僵化起來。
“砰”的一聲,華胥氏一頭栽倒在地,“哎呦。”劇烈的疼痛讓她不自主的發出一聲呻吟。華胥氏細細看去,發現自己的左手臂居然磕在一塊圓形青石上,瞬間,白皙的皮膚出現一片紅腫青紫。本能的反應,讓華胥氏伸出右手臂去輕揉那一塊紅腫。
待她昨晚這一係列動作之後,才發現自己可以動了,而天地間傳來的威壓早已不在。高興之餘,華胥氏想到要趕快回部落去,否則族中大人定要著急。
華胥氏迅速站起身,“啪啪啪”幾下拍去身上的泥土,輕揚的灰塵隨風飄蕩。華胥氏心中著急,急欲回部落去。在她剛走幾步之後,發現前方雷澤之地出現了一個巨大的腳印,深深的印在大地之上,足有一丈多深。
滿心的疑慮頓時浮現在華胥氏心中上,回想當初來時,根本沒有這腳印,怎麼一場大變之後出現了如此東西。難道是巨獸來此,但明明此腳印是人族腳印。
心中盡管疑惑不解,但華胥氏亦不再多考慮,洪荒之上,任何奇事怪事都可能發生,而如今對她來說,最主要就是趕快回去。
卻不想,在她那次回去之後,沒有半點前提征兆。幾天之後,年輕的華胥氏已經懷孕。人族眾人對於華胥氏的懷孕紛紛表現出質疑的態度,畢竟華胥氏並沒有嫁人,就有了身孕,這無論如何都不能讓眾人理解。
作為一族之長的父母更是難有顏麵再麵對眾族人,心中悔恨不已。而華胥氏自從知道自己懷孕之後,便整日裏躲在小屋中哭泣,任誰去勸說都無法改變。畢竟剛剛還是一個肆意任為,無憂無慮孩子般的女子,如今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居然懷有身孕不日即為人母。盡管自己一再解釋,但終究難以讓大家信服。如此這樣的生活一直伴隨著孩子出世。
包犧的出世,讓原本鬱鬱寡歡的華胥氏心中有所依戀,不再如往常一般整日裏低眉哭泣,從此之後,華胥氏便專心照顧包犧。但世事無常,隨著包犧的日漸長大,華胥氏發現華胥氏他的孩子整日裏對著一處就一直發呆下去,如果不去叫他,任憑有多大的動靜,都無法打破這一事實。孩子的狀況讓她憂心不已,毫無辦法的華胥氏帶著包犧來到父親那裏,希望父親可以知道這孩子為什麼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