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推門進來的時候,見張寒又托著他老婆楊卿媛的PP日得正酣,酸酸地想道,“這孫子是不是人呀?今天都搞好幾炮了,竟然還能這麼凶猛地搞,麻痹的,真是沒有天理了,多少個男人的能力也抵不過他一個”。
“怎麼樣?張醫生,老婆,對上了吧?嘿嘿”大少酸酸地笑道。
楊卿媛故意裝得很害羞的樣子,讓張寒鬆開她,張寒也裝作不好意思的樣子,壞笑道,“大哥,對不住了,還真是,我找到了剛才的感覺了,確實是我草了大嫂,跟剛才草的感覺一模一樣”。
兩人邊說,邊把衣服穿上了,楊卿媛把大少給拉到了外麵,說她已經成功地說服了張寒,一會兒她跟張寒去把杏兒給找回來,說寒子知道杏兒在哪裏,但她說,因為杏兒很怕韓兵,所以,隻能讓她和張寒把她騙回賓館,否則,她肯定不會來的,寧死也不會來。
楊卿媛還說,她已經答應了張寒,讓大少他們哥仨,隻能每個人玩杏兒一次,而且必須讓杏兒昏迷的時候玩,否則,她會自殺的,玩完後,神不知鬼不覺地送到張寒身邊,隻有這樣做,張寒才同意。
另外,張寒還要求大少哥仨必須把美麗找到,一會兒他帶著杏兒回賓館的時候,必須看到陳美麗,且陳美麗不能被韓兵再欺負。
大少一聽這樣能玩到杏兒,想都沒有想就同意了,他知道韓兵的目標是杏兒,不是陳美麗,所以不讓韓兵玩前妻陳美麗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於是,他很爽快地讓張寒和楊卿媛離開了尊皇,他讓二少和韓兵趕緊去把陳美麗給找回來,擔心她對北京不熟悉,走丟了就麻煩了。
再說張寒和楊卿媛,開著大少的寶馬車就駛向了南苑機場,到了機場,在候機室找到了陳美麗,“寒子,現在沒有回咱們老家的航班,怎麼辦呀?”陳美麗著急地問道。
“美麗,寒子,咱們隨便買一張機票,隻要是往你們老家那個方向去的就行,離開這裏再說,我跟你們一起回去,我要跟你們私奔”楊卿媛堅定地說道。
“啊?你不回家了?卿媛姐”陳美麗驚訝地說道。
“不回去,等上飛機前,我會給大少去電話,也跟我家裏去個電話,就說我上你們家治病去了,我家裏人都知道我現在的主治醫生是寒子,你們放心,大少這輩子就拿我沒辦法”楊卿媛說道,然後她掏錢給張寒和陳美麗,包括她自己,買了三張去武漢的航班,到時候再從武漢天河機場轉一次就回家了。
買好機票,楊卿媛將大少的寶馬車鑰匙寄存在了機場,寫上了大少的名字,領著張寒和陳美麗進了機場,驗票,登機。
半小時後,她們順利地登上了飛往武漢的航班,趁著還有半小時飛機起飛,楊卿媛先給她家裏的父母去了個電話,告訴她們,說她跟著張寒和陳美麗上張寒老家治不孕症去了,讓她們不要擔心,等到了張寒家裏,她會再打電話回家的。
她父母盡管很詫異,但也還是尊重了楊卿媛的意見,都知道她現在迫切地想懷上孩子,但他們擔心她的工作,楊卿媛說,她明天會給單位請假的,或者讓大少替她到單位請假。
給父母打完了電話,她一看時間,離起飛還有十分鍾,剛要撥打大少的電話,大少就來電話了,怒氣衝衝地口氣,“楊卿媛,你這個、、賤、、楊卿媛,你太氣人了,你怎麼能跟姓張的小子合起夥來騙你老公呢?剛才老媽說你跟張寒那小子走了,我還不信,原來是真的,對嗎?”。
“對,大少,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了,我這也是聽你的安排呀!你剛才在尊皇不是讓我跟張醫生上他家去治病嗎?我當然要聽你的話了,不過,你放心,你的寶馬我沒有開走,我是坐飛機離開的,我把你的車鑰匙寄存在了機場,你自己過來拿吧!我寄存的時候,是寫你的名字,拜拜!明天到張醫生家後,我會給你打電話的,做個好夢吧!對了,讓你那兩個兄弟別找美麗了,她跟我在一起,杏兒一個星期前就回家了,你們的美夢也該醒了,掛了,飛機馬上起飛了”說著,楊卿媛將電話掛掉了,並且幹脆關機了。
張寒和陳美麗見楊卿媛這麼跟她老公打電話,張寒豎起大拇哥,笑道,“卿媛姐,你夠狠,估計大少現在在房間裏發瘋了,二少和韓兵也正咬牙切齒地罵我呢!他們兄弟仨這才是真正的賠了夫人又折兵,哈哈”。
“對了,寒子,安琪呢?她會不會有危險呀?”陳美麗擔憂地問道。
“不清楚,現在也管不了這麼多了,明天到了家後,打電話給她問問情況,希望她自己能小心點,別讓他們仨個王八蛋把氣撒到她的頭上”張寒說道。
剛說完,就聽空姐在廣播,說航班馬上起飛了,讓有BP機和大哥大的乘客都關機,張寒忙將大哥大掏出來,剛掏出來,就接到了韓兵打過來的電話,他猶豫了一下,沒有接,將大哥大關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