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子,杏兒姐不想走,我要跟你在一起”杏兒說著,抱住了張寒。
“杏兒姐,這也是為了我們倆好,你想一下,萬一韓兵他們又想出什麼歪主意來,我們一不小心著了他們的道,你被他們欺負了,怎麼辦呀?我都沒法活了,你也會生不如死,還不如現在踏踏實實地回家去,我反正也就幾天會康複得差不多,最多三五天也回去了”張寒安慰道。
“就是,杏兒姐,聽寒子的吧!我送你到機場去,咱一天都不耽擱了,走了踏實,免得寒子也提心吊膽的”陳美麗說道。
“就是啊!杏兒姐,你在這裏,我真的很擔心,收拾去吧!悄悄滴離開,別跟任何人說,走的時候,還要注意後麵有沒有人跟著,明白嗎?我現在想起來都覺得我們這次的車禍是不是韓兵故意找人撞的,他的目的就是為了不讓我們離開北京,沒有搞到杏兒姐,他不甘心”張寒說道。
剛才安琪的事情,讓他越來越覺得自己好像掉進了韓兵布下的陷阱似得,這種感覺很強烈,前幾天沒有這種感覺,今天這種感覺非常明顯。
張寒的分析讓陳美麗和杏兒都驚愕不已,“寒子,不會吧!韓兵會拿自己的命開玩笑麼?車禍可會出人命的”陳美麗說道。
“當然不會,可是,美麗,你想一下,那貨車是怎麼撞過來的,又沒有撞他那個方向,還有,那天他極力地挽留我們,見我們一定要走,沒辦法,他才說要親自送我們走,而且,在送我們之前,他好像跟一個人打電話了,沒有讓我們聽到那個電話,說不定就是他在安排人撞他的車,讓我們根本走不了,隻要我們住院了,他就有機會接近杏兒姐,後來、、、”張寒說到這,差點把杏兒被韓兵擄出去的事情給說出來了。
“沒錯,杏兒姐,寒子分析的有道理,這死家夥真的是處心積慮地在害你,你真的不能再在這裏待下去了,杏兒姐,你知道嗎?你太漂亮了,哪個男人見到你都會魂不守舍的,你說咱寒子為啥那麼喜歡跟你睡呀?就是因為你太美了,寒子見到你不睡你都沒法活了,別的男人也一樣,都是正常男人,見到你這樣的美女,不可能不動心的,而韓兵他們這些公子哥,有權有勢,他們啥也不怕,真的就是把你搞了,咱們家寒子一點辦法都沒有,無處伸冤,我可以斷定,楊卿媛的老公肯定是太子黨裏麵的重要人物,我們小老百姓根本惹不起,來吧!我們把東西收拾一下,馬上就出發,我也越想越害怕呢!”陳美麗說道。
“好吧!寒子,那你一定要早點回家,杏兒姐這些天就好想你了,美麗肯定也很想你的,你不早點好起來,我們都沒法過了,杏兒姐這些天每天晚上看著你,下麵就濕得不行了”杏兒羞澀地笑道。
“就是呢!寒子,美麗姐也好想你了,你趕快練功吧!我給杏兒姐收拾一下,然後訂機票,送她上機場去”陳美麗溫柔地笑道。
“嗬嗬,你以為我不想你們呀?你們看看?誰來安慰一下它”張寒壞笑道,然後將被子揭開了,睡褲中已經挺得老高了。
杏兒和陳美麗見狀,相視一笑,倆美女俏臉都紅了,陳美麗對杏兒笑道,“杏兒姐,你要回家了,要不你先來吧!安慰安慰咱們家寶貝疙瘩”。
“嗬嗬,嗯,那我就不客氣了,不過,寒子,你行不行啊?你身體都還沒有完全恢複,而且,你的傷勢是在腰部呢?”杏兒擔憂地問道。
“杏兒姐,沒問題的,我自己的身體我知道的,剛才那鬼丫頭勾誘我的時候,我真想幹一炮再說,憋死我了,我的寶貝一個星期沒有聞著女人味了”張寒說著,一把將杏兒攬入了懷中。
陳美麗忙走到了門口,將門反鎖上了,又折了回來,羨慕而期待地看著張寒的鹹豬手在杏兒的身上遊走,然後兩人瘋狂地吻在了一起,杏兒邊吻邊自說自話地脫衣服,她是真的憋壞了。
像她這種如狼似虎的年紀,加上被張寒訓練得多,一天不做都有些不習慣,何況隔了一個多星期呢?每天給張寒換小褲褲時,看到他巨大的家夥,心都癢癢,可就是不能做,難受啊!現在終於可以重溫美夢了。
杏兒自己的衣服清除掉以後,把張寒的睡褲也脫了下來,陳美麗十分饑ke地盯著他,強咽了一口唾沫,她覺得自己身體裏一股暖流湧了出來,忍不住夾緊雙腿。
張寒剛要翻身上馬,被杏兒給按住了,“寒子,今天你別動,杏兒姐怕碰到你的傷口,今天杏兒姐來,你躺著就行”。
“嗬嗬,那多不好意思呀!這本來就是男人幹的活”張寒壞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