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卿媛沒有見到張寒小腹下的山頭挺立起來,她對自己的魅力產生了懷疑的同時,也更加佩服張寒的定力,這說明張寒在用手幫她檢查的時候,心是純淨的,摸她的時候,更加沒有想法,人家是全心全意在給她看病。
張寒也確實沒有意淫她,他治病的時候,極少會在摸女人下麵的時候,而自己的兄弟不老實,他沒有將自己的猥瑣想法傳遞給他下麵的好兄弟。
“沒事,你的那裏應該是正常的,偶爾的疼痛脹痛是因為下麵婦科病引起的,治好了下麵的病,上麵也就不痛了”張寒說道。
“哦,你摸的這隻是不痛,另外一隻有點疼,要不你再摸摸另外一隻吧!”卿媛被張寒揉得很爽,有些不舍得就這麼放棄,她希望張寒再揉她另外一隻。
張寒笑了笑,心想,麻痹的,這女人被老子摸上癮了嗎?她身子明明沒有問題,既然你想讓老子摸,那就摸唄,我也不吃虧。
於是,他將鹹豬手換到了卿媛另外一隻上麵,手感極好,他輕輕滴在周圍揉了起來,還故意在她的蓓蕾上捏了捏,卿媛頓覺全身瘙癢難忍,一陣熱流由上而下湧過來,一雙修長的細腿不由自主地夾了起來,同時,情不自禁地嗯了一聲,“大嫂,不舒服嗎?”。
“嗯,不,舒服”卿媛忘記了自己這是在看病,忘記了自己的身體是被丈夫以外的男人愛捂,才會說出舒服兩個字。
但說完後,她還是清醒了過來,不覺俏臉緋紅,都不敢看張寒了,張寒從她的身體反應上判斷出來了,她在夫妻生活方麵是不滿足的,要不然,身體不會如此敏感,也不會貪戀他這個醫生的曖昧治療,她想從中獲取快樂之感,獲得暫時的性的滿足。
為了讓她再舒服點,張寒的鹹豬手做了較長時間的停留,輕輕滴捏揉,然後又用力地揉,交叉著行動,卿媛則毫不在意地隨他輕薄,一雙玉腿情不自禁地交叉扭動。
張寒微微一瞥,發現眼前的女人早開始起反應,情不自禁了,這時候,他才覺得自己也開始快速地起反應了,甚至有直接把卿媛摁在地上草的衝動。
意識到這點後,他趕緊停住了自己的揩油行動,萬一讓她老公發現自己在欺負他老婆,那就出大事了,這個所謂的大少自己肯定得罪不起,不但自己,就是韓家都得罪不起的,他的身份一定非常高貴,毫無疑問,至少是太子黨裏麵某位舉足輕重的人物。
張寒撤回了自己的鹹豬手,笑道,“大嫂,我都檢查完了,你可以穿上衣服了”他心想,你再不穿衣服,老子就要搞你了。
卿媛雖然意猶未盡,但因為張寒的停止行動,讓她的腦子也清醒了許多,忙在張寒的注視下,將衣服穿上了,完了依舊俏臉緋紅,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辦,她也是個極聰慧的女人,知道張寒開始是沒有輕薄她的意思,後來絕對是在輕薄她,但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很希望他輕薄她。
對於自己的這種心理變化,她頗為震驚,可又不知道怎麼回事,她甚至覺得,剛才如果張寒撲到她身上,她也一點都不會反抗,反而會帶著期待隨他處置她的身體。
為什麼會這樣呢?為什麼?難道我楊卿媛也是個壞女人嗎?
“大嫂,沒事了,可以讓大哥進來了,我給你開藥方吧!”張寒見她一副失神落魄的樣子,笑道。
“啊?哦,知道了,張醫生,是不是你給我開了藥方以後,你就走了?”卿媛意識到了張寒好像要回老家了,有點著急。
“嗯,我跟你和大哥都說的很清楚,如果要我來給你治療不孕症,隻有兩個方式,一是我住你家裏,這不現實,我自己的身份決定了我做不到;第二,就是你住到我家裏去,除此之外,沒有第三種方式,我現在給你開藥方是為你治療婦科病,不是治療不孕症的,你明白嗎?”張寒說道。
“張醫生,我現在完全相信你能治愈我的不孕症了,可是,我也無法割舍我的工作,實不相瞞,張醫生,你知道我是做什麼工作的嗎?”卿媛說道。
“知道,你不是電視台的主持人嗎?我美麗姐以前住在省城的時候,每天晚上都看你主持的節目,所以她今天一眼就認出你來了”張寒說道。
“啊?原來你們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那你說我的病情時,是不是因為你已經知道了我的工作性質才那麼說的?”卿媛驚訝地看著張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