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書記站在樓上的窗戶上看著楊主席氣呼呼地上了車,車子忽地飆走了,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陰冷的微笑。
“老楊,你永遠也玩不過我的,我就搞你媳婦了,你能拿我怎麼著呀?我沒有貪汙,沒有受賄,就玩了你媳婦,你也沒招,證據呢?死無對證了,大姐呀大姐,其實,第一次聽到你自殺了,我的心還是很疼的,那些年,你給我的生活帶來了許多快樂,你是我最滿意的女人之一,你的仁軍給你默哀了,可是,你能告訴我嗎?你為什麼要自殺?難道真的是張寒那混蛋小子逼你的?我讓你拍這些果照可沒有想過要你死呀?我隻是想以此來控製你和我那混蛋女婿,讓這混蛋早日滾出我的視線範圍,真沒有想過讓你去死,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對你是有感情的,盡管你欺騙我說楊春是我的兒子,但我不怪你,因為這是我沒用,我跟你老公差不多,都是沒用的男人,大姐,你還不知道吧?我暗中和楊春做了親子鑒定,他不是我兒子,我也做過男科檢查了,我是死精患者,根本不能讓女人懷孕,大姐,你走好吧!我們的這份孽緣已經結束了!感謝你每次給我帶來的快樂”,張書記站在窗戶前,細細地祈禱著。
單說楊主席,帶著一顆極度受傷的心,拿著張書記給他的照片駕車朝秀河鎮飆去,他的心都爛了,他對故去的媳婦充滿了憤怒,他很難理解這個陪伴了自己一輩子的女人為什麼在這種年齡段再給他戴了一頂特大號的綠帽子,而且搞得他的情敵張書記都已經知道了,這個傻女人竟然還會將這些照片親自交給張書記這隻老狐狸。
這個蠢女人,受了他一輩子的騙竟然還是那麼相信他!
幾個小時後,楊主席的車子飆到了家裏,此時,兒子楊春已經上班去了,家裏隻有兒媳婦劉倩和小孫子在睡覺。
劉倩見公公陰冷著臉回來了,訕訕地問道,“爸,你回來了?”。
“嗯,倩倩,有些事情爸爸想再問問你,你知道那個張醫生跟你媽的事情嗎?他們之間的關係到底怎麼樣?”,楊主席逼問道。
“啊?爸,你怎麼會這麼問呀?”,劉倩一聽到這裏,冷汗都出來了。
楊主席見劉倩的神色有些緊張,心裏一驚,繼續追問道,“倩倩,你是知道的,對嗎?那個張醫生跟你媽有一腿,是嗎?”。
“沒、、、爸,我不知道,應該沒有吧!”,劉倩嚇得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沒有?你肯定是知道的,倩倩,好,你們在家就是這樣糊弄我的,好,你不說是吧?我自己去問那個混蛋醫生,黃澤啊黃澤,你就教出了一個這樣的傳人?你還說你的徒弟人品絕對沒問題,哼!”,說著,楊主席狠狠滴瞪了劉倩一眼,然後摔門出去了。
劉倩知道,自己公公肯定找張寒去了,而張寒跟老太太的事情一定是讓公公知道了,可他怎麼會知道的呢?他不是在省裏開會麼?劉倩對公公楊主席剛才的憤怒眼神深感擔憂,她好擔心張寒會被抓起來。
楊主席憤怒地駕車找到了張寒的診室,此時,張寒正和張妙,小玉無聊地坐在裏麵等候著零星的患者,見楊主席從外麵怒氣衝衝地進來了,很驚訝!但也很快意識到了自己擔心的事情要發生了。
沒想到這麼快就曝光了。
“楊書記,你好!”,張寒賠笑道,他是認識楊主席的,以前師父黃澤在的時候,就見過他多次了,師父黃澤跟他的私交還不錯。
“好個屁,有你這個小畜生和小流氓,我好的了嗎?你讓她們都出去,我有話要問你”,楊主席憤怒地說道。
張寒隻好讓張妙和小玉先出去等著,他將楊主席讓到了裏屋,張妙和小玉擔憂地站在門口,不知道這位氣勢洶洶的老頭找她們的寒子哥有啥事?
“張寒,你個混蛋小子,你枉為黃澤的徒弟,你就是個十足的流氓,你看看,你都幹了些什麼?”,說著,楊主席將張書記給他的一遝照片都甩給了張寒。
張寒連看也不看,說道,“楊書記,這都是誤會,我不看了”。
“誤會?你幹了我老婆還說是誤會?你自己看看,你有膽子幹,沒有膽子看嗎?你自己看看,哪一張算是誤會?哪一張不是真刀真槍地幹,哪一張沒有進去嗎?”,楊主席憤怒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