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也確實不能排除這種可能,但我還是覺得這事情有點蹊蹺,以我對我嶽父的了解,他還是蠻在乎我嶽母的,他跟老妖婆都很多年沒有在一起了,感情肯定不如跟我嶽母的感情深,那既然跟老妖婆沒有感情了,為啥這個時候兩人會私會呀?”,張寒疑惑地說道。
“這還不簡單嗎?久別勝新婚唄,幾十年沒有搞了,估計兩人又找到從前的感覺了,聽倩倩說,老妖婆那天肯定讓張書記搞了,說她從外麵回來就跑到浴室裏洗澡了,邊洗還邊唱小曲,像個懷了春的少女似的,這老太太真是很有意思的,算是極品了”,何敏笑道。
“哈哈,她家老頭子是不是在外麵也有人呀?一直不太管她麼?”,張寒笑道。
“沒有吧!聽劉倩那意思,楊書記早就不行了,硬不起來的,估計就是因為他自己不行,所以會讓老妖婆跟張書記在一起,隻是,這老妖婆一直讓你嶽父白幹了,他一直沒有撈到好處,最終退居二線”,何敏說道。
“是不是這楊書記水平有問題呀?”,張寒笑問道。
“不是,聽劉強說,楊書記水平是有的,也很負責任,但他不太圓滑,原則性太強了,跟他共事的領導都覺得他太清高,對手下人要求多,跟著他的人都覺得累,還不太合群,不是因為他是書記,誰願意跟他共事呀?所以他退居二線也算是正常的”,何敏說道。
“大姐,聽你這意思,這楊書記還算個好官了?”,張寒笑問道。
“嗯,應該算是吧!肯定比你那個嶽父張書記要強一些,你就衝你這個嶽父搞老妖婆就能看得出來誰的人品好?以前你嶽父的職位一直在楊書記下麵,你說後來他上去了,卻把自己老領導的女人給搞了,而且保持情人關係好幾年,人家楊書記當書記這麼多年,就沒有聽說過他搞過哪個女人?”,何敏說道。
“他不是下麵的家夥不好使嗎?”,張寒調侃道。
“可人家楊書記年輕時也沒有亂來呀?生活作風方麵,楊書記肯定沒問題的,倩倩都說她公公人很好,不像老妖婆為老不尊”,何敏說道。
兩人一路聊著楊書記一家人的事情進了山裏,找到了張寒當時藏木蘭的地方,還好,木蘭還好好地藏在小山洞裏,張寒將木蘭的鎖打開了,推了出來,檢查了一下摩托車各關鍵部件,沒有什麼問題,他將鑰匙插到裏麵,點火,一踩油門,摩托車可以正常啟動。
“大姐,你還是騎你的木蘭吧!”,張寒笑問道。
“嗯,不過,你先把車子熄火,你就不想辦完事再走呀?”,何敏嗲嗲地笑問道,其實,她這一路上跟張寒聊,下麵早就做好準備了,就等著張寒到了這裏大幹一場。
張寒其實也想了,這一路跟何敏聊的話題基本上都是男女間的這點破事,這些天他和家裏的女人們做的也不勤,因為白天雜事太多了,每天忙到深夜,連幹這事的時間都很有限,幾乎每天都是幹一炮,今天跟杏兒睡,那就幹她一炮,明天和陳美麗睡,就在陳美麗身上放一炮,以他超常的性能量,再加兩三炮他的需求才能得到滿足。
因此,兩人將摩托車停好後,找到一片厚實的草叢就滾到一起去了,何敏顯然比張寒的需求更加旺盛,急得手腳都有些無措,“寒子,快點,直接進去,、、、對、、、嗯啊、、、好硬啊、、、舒服死了、、、寒子、、快點,用力,再快點、、啊、、”,不一會兒,何敏就醉眼迷離了,沉醉在了張寒給她製造的快樂之中。
十分鍾過去了、、、半小時過去了、、、何敏抵擋不住了張寒的強悍攻擊,終於一翻美眸活活被張寒幹昏厥了過去,但張寒沒有放過她,依舊繼續開墾她的風水寶地。
兩人回到秀河鎮的時候,已經是日薄西山。
她們到了診所,張妙已經將裏麵規整好了,幹幹淨淨的,就等著張寒和何敏回來了,“寒子哥,我三叔讓我們上他家吃飯去”。
“哦,大姐,走,那一起去唄!”,張寒對何敏笑道。
何敏看了張妙一眼,笑道,“人家張鎮長又沒有請我,我去幹嘛呀?”。
“誰說沒有呀?我請算不算呀?”,何敏剛說完,沒想到錢紅夾著一個文件夾從外麵走了過來,看模樣應該是剛下課了。